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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藍而勝於藍,從今日起,你就是紅拂。老夫府中最出色的歌伎。”
她冷冷地起身,冷冷道:“李公子呢,公爺打算如何處置他?”
楊素哈哈一笑:“放心吧,過了明晚,老夫就讓你和李公子見面,來人,把她帶下去。”
“楊素,你不可以失信。”她急切道。
“老夫一言九鼎,絕不失言。”楊素拍著胸脯保證,她這才放下一半心。
荷花池旁鑄著一座高臺,清風吹來,長髮隨風飄舞。
高臺的對面,有一座張燈結綵的樓閣,貴客就坐在樓閣之上,樓閣旁圍滿隨從侍衛。
一向高居上位的楊素今天破天荒地坐在一旁陪侍,可以想見這位貴客的份量。
立在風中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貴客終於到了。
她遠遠望去,只見一眾人擁著一個頭戴高冠,錦袍玉帶的男子上了樓閣,楊素恭敬地起身向他行禮。
男子哈哈大笑,揮了揮手。
楊素謙卑地坐下,示意場上歌舞開始。
她手中執著一枝紅拂,從幕後緩緩步上前臺,伴著樂聲,輕盈地起舞。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游從之,道阻且長,溯洄從之,宛在水中央。
到了舞臺上,她就不再是無雙,而是一個舞者,為舞而生,為舞而亡,她的生命溶入舞蹈之中,盡情地揮灑,盡情地舒展,這輕紗曳地,這長袖飄揚,這滿地黃花,赤著的玉足輕輕踩踏,她象一隻燃燒生命的蝶,生如夏花之燦爛,美得令人震撼。
突然,她感覺有一道熾熱的視線越過人群,落到她身上。
她借轉身之機,朝那個方向望去,那個熟悉的身影震得她心裡一陣亂。
是宇文成都,竟然是他,他遠遠地立在一群侍衛中間,遠遠地望著她。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眼神,熾熱得象火。
心更亂了,她險些踏錯舞步,趕緊收斂心神,跟著樂聲起舞。
樂聲結束,她深深一禮,場上一片靜默,不知過了多久,那個錦袍玉帶的男人站了起來,大聲叫好。
她能感覺到他灼人的目光越過荷花池,凝注在她身上。
好色之徒,心下暗暗冷笑。
她轉身退到舞臺之下,剛剛卸下頭上沉重的金飾,一個隨從過來傳令:“紅拂姑娘,大人叫你趕緊過去。”
紅拂?果然,她現在不再是無雙,而是紅拂。
第十七章 昏君楊廣
輕盈地踏上樓閣,她在楊素面前屈膝一禮,楊素親自起身,拉著她的手,走到上座前,躬身道:“她來了。”
一陣大笑聲傳來,未及抬頭,她被一隻手猛地拽過去,落到他懷裡,一股濃烈的男人氣息襲來,她掙扎道:“不要。”
“不要?”那人一頓,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他。
一張英俊得有些過分的臉闖進她的視線,她從未見過長得這麼嬌媚的男子,五官精緻得象雕刻,一雙桃花眼射出燙得灼人的目光,嘴唇居然是粉紅色的,笑起來帶著七分邪氣,三分傲氣,渾身散發著說不出的味道,象是氣勢逼人的上位者,又象是脂粉堆裡打滾的紈絝子弟。
她不禁愣愣地發呆,心中暗暗揣測他到底是什麼人。
一旁楊素戰戰兢兢地開口:“這丫頭不懂禮數,老夫另外叫個人服侍您。”
“不必了,今晚我就要她。”男人將她一把摟入懷中,一張散發著酒氣的嘴在她腮上一陣亂拱。
她驚得面無人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居然就敢放肆,這個人真是好色荒淫得不可想象。
“放開,放開我。”她掙得滿頭是汗。
這男人一雙有力的手臂死死地抱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還是楊素開口解圍:“這樣吧,後面還有幾個節目,先讓老夫帶這丫頭下去,沐浴一番,再侍候您?”
男人想了想,終於鬆開她:“也好,美人兒,等著我。”他低下頭,在她頸上輕輕咬了一口,仰起頭,哈哈大笑。
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憤怒,然而,想到關在牢裡的李靖,她只能勉強忍受。
好幾個侍女圍著她,動手為她洗浴,又給她換上柔軟華貴的衣料,收拾停當,她們退了下去。
她獨自坐在寬大柔軟的床上,一塊雪白的方巾墊在大床的正中間。
感覺就象要被皇帝臨幸似的,搞這麼大的動作,這麼大的排場。
她心中驀然一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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