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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全是胡扯!我厚土門的徒弟都給人搶光了,還怎麼發揚光大?」老人開始抹眼淚,嗚嗚的就哭開了。
庚二對他萬分同情,不由安慰他道:「這樣吧,你把厚土門的傳承整理出來,我們將來碰到好苗子就幫你代收徒弟,你覺得如何?」
「厚土門的弟子只能在厚土星上收。」
「我們把他帶過來。」
「可是我就要死了嗚嗚!」
白瞳閉上眼。他最討厭就是這老傢伙一大把年紀了,可遇到點事就哭哭啼啼的壞毛病,而且越老淚腺越弱。
羊得寶大概已經十分習慣他師兄這個模樣,完全不以為恥。
庚二無意識地道:「你不會死,修散仙也不錯,以後你就可以在厚土星橫著走了。」
白瞳睜開眼睛,一雙全白的眸子死死盯住庚二。
傳山一巴掌甩到庚二後腦勺上,把庚二打得身子往前一衝。
「你幹什麼?」怒!
「你廢話太多。」傳山冷笑。
「」庚二反應過來了,自己似乎確實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你師父是?」白瞳問庚二。
傳山微微側身,擋住白瞳目光。
庚二嫌傳山擋住自己,扒開他,從傳山身側露頭道:「我師父不讓說。」
「哦?你的師門很神秘?」
不是,是我師父怕丟臉。庚二傷心了,默默地躲到傳山身後。
看問不出什麼,白瞳也不再糾結庚二那像預言一樣的口吻。至少這個「預言」聽起來並不是那麼糟糕。對他來說,羊光明只要不死,那就行。
冥大巫等人早就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看到羊光明出現立刻就圍了上去。
在得知半骷髏人已經掛入厚土門牆下,並跟隨白瞳修魔時,冥大巫冷哼三聲。
己十四趁著眾人注意力放在冥大巫和羊光明的爭吵和冷嘲熱諷上時,走到靜海身邊。
靜海微笑,對己十四行了個禮。
己十四回禮。
靜海展開法寶設了一個結界,兩人在結界中展開對話。
傳山一直留意著己十四的動向,看他和靜海面對面站著,嘴唇嗡動卻聽不見聲音。
庚二低聲告訴他,那是靜海設的結界。
其他人也留意到靜海和己十四的動靜,可等他們調轉頭來一致對付靜海時,己十四已經拿定了主意。
己十四表示他想和靜海大和尚修行一段時間後,眾人憤怒,傳山吃驚。
庚二倒是一副平常樣,還安慰傳山道「己十四去修行,並不代表就出家了。他不會把頭髮剃光的。」
這是剃頭髮的問題嗎?傳山對庚二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他對己十四選擇跟隨靜海和尚修行也並不反對。至少從表面上看來,平靜沉穩的靜海要比老小孩一樣的羊光明老頭更適合做別人的指導者。至於冥大巫和碧衣女子,看著就不像當人師父的,連考慮都不用考慮。
「哼,就這兩隻的資質,也只有你厚土門才會把他們當寶。在我們辰砂門,他們連外門弟子的資質都不如。我倒要看看一年後的靈試大會,他們能有什麼表現。」
冥大巫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甚至連要詢問三人如何到達厚土星一事都給忘了。就因為今天這麼幹淨利落地轉身,一年後冥大巫後悔得差點沒撞牆。
碧衣女子看塵埃落定,覺得沒什麼熱鬧可看,也走了。
靜海帶著己十四離開。己十四離開前和傳山兩人約定,一年後的今天在界碑帶見面。
5
開啟血魂海還需要做一些準備,在此之前,白瞳毫不客氣地把傳山扔給羊光明,讓他先幫著調教一番。一個零修為的魔修進入血魂海幾乎毫無生還的可能性,這兩個月就是在給傳山增加生存機會。
羊光明心中也不知抱著什麼想法,獰笑著答應先調教傳山兩個月。好歹這半骷髏人將來也是要代表厚土門出賽的不是?既然如此,自然不能讓這小魔頭丟了厚土門的臉。
本來說只要能參加即好,並不求什麼名次,如今既然有魔說有辦法把小魔頭的實力提升一大截,那麼他是不是可以把希望抱大一點?而且又不是自己的徒弟,那憐惜啊、珍愛什麼的感情顯然就沒必要了嘛。
在兩位羊老不懷好意的磨刀霍霍下,傳山在厚土星上的苦修生活就此開始。
「第一步,你得先適應厚土星的環境。一天到晚待在陣法裡,對你的修煉可沒任何好處。記住,不管你用何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