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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她體力不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鄒逸才把她送上圍牆,騎上去又不敢跳,下面黑壓壓的,看不清楚,雖然裡面的環境她極熟悉,是一片厚厚的草坪。鄒逸顯然對地形比較瞭解,挑了一處相對來說比較容易爬牆的,可對於她仍是難了一些。累
“快跳!”鄒逸雙手放在嘴前,放低聲音催促。
“我不敢”她聲音抖個不停,騎在牆頭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快跳!”鄒逸差點沒暈過去,這才多高呀,想當年他逃課爬牆那可是輕輕鬆鬆,跟喝水一樣,當時班上也有女生逃課翻牆的,那身手絕對不比他差。
“我我真的不敢”鍾未昔快哭了,早知道會弄成這樣,剛剛在下面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該爬。
路邊上那輛路虎裡的人顯然看不下去了,推開車門。
眼見那抹身影從車裡出來,鍾未昔心裡一緊,閉上眼睛,心一橫,想死就死吧,朝圍牆下跳。
“你”
只聽耳邊的風聲和鄒逸驚愕的叫聲,睜開眼睛一陣錯愕,怎麼她跳的不是牆裡,而是牆外,下面的鄒逸此時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時間就發生在幾秒。
“撲通!”
“哎喲!”
隨著鄒逸的一聲慘叫,鍾未昔最終整個斜趴在一堵肉墊上,身上一點事都沒有,下面被壓的鄒逸疼得呲牙咧嘴,直哼哼,“你起、起來,起來。”悶
“對不起。”鍾未昔尷尬地趕緊爬起來,要扶鄒逸,“你摔哪兒了?”
也不知道鄒逸哪裡疼,一頭的冷汗,外加難以啟齒的疼,直襬手,“沒沒事”
“嗒嗒嗒!”皮鞋敲地的腳步聲傳來,這是再熟悉不過的氣息,鍾未昔哪怕不看也能感覺到是誰。
黑司曜走過來,扶起鄒逸,擰眉看向鄒逸的下身,“感覺怎麼樣?”
鄒逸疼到既想用手捂又覺得難為情,夾著雙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連連搖頭,“沒事,我沒事。”
鍾未昔這下看懂了鄒逸的傷在哪兒,小臉轟一下就紅了。
爬牆的動靜太大,一牆之隔的巡夜老師聽到了聲音,“誰?同學,我看到你了,趕緊出來。”
黑司曜遞了個冷冽的眼神,鍾未昔大氣不敢出,她也怕被值班的巡夜老師給抓住,只好跟在他後面,看著他扶鄒逸到後車座,改為他親自駕車。
她透過視窗向鄒逸道歉,“對不起。”
“我真的沒事。”鄒逸好面子,裝沒事人一樣,額角的汗卻洩露了他的秘密。
“突!”車子發動的聲音,清淡的音調傳來,“上車。”
鍾未昔正茫然著想今晚要到哪裡過夜,翻牆她是再不敢了,黑司曜突兀的開口她以為聽錯了,怔在那裡。
黑司曜的眼神中寒光四射,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他發火的前光,鄒逸趕忙說,“鍾小姐,上車吧,到我們那裡將就一宿。”
車子一路向郊區行駛,最後來到了那幢三樓大宅,鍾未昔不敢去看大門口的那顆樹,她怕一看情緒就控制不住。
與白天的空無一人不同,晚上院子裡停了好幾輛車,才一下車就能聽到屋子裡一陣歡聲笑語。
“靠,又是你贏,你小子今天不對勁。”秦嘯叼著煙,把手裡的牌往桌子上一甩,從抽屜裡翻出一疊鈔票甩到午徵面前。
“我怎麼不對勁了?前天打牌我可是輸得慘,今天贏那是時來運轉,懂不?”午徵翻翻白眼,樂滋滋地把三家甩過來的鈔票往抽屜裡一塞。
坐在上家的莊遲邊洗牌邊幸災樂禍,“前天老七輸到最後不是被你們扒了褲子麼,這幾天他還不擰著勁的想要扳回面子來?”
候肅靠在椅子裡雙手抱胸,拆莊遲的臺,“我雖然當時沒在場,可我怎麼聽說是你提的議,沒錢就脫褲子抵債。”
這話一出可不得了,午征馬上想起來了,恨得牙癢癢,挽著袖子摩拳擦掌,“五哥,此仇不報非君子,今天兄弟財運好,可就不客氣了,到時候讓你也嚐嚐脫褲子的滋味。”
莊遲一頭黑線,手裡的牌洗得嘩嘩作響,哼裝沒聽見,開玩笑他就知道今天午徵這小子要報仇,本來他想避著不打這趟牌,可是大哥晚上要辦件重要的事,下了命令要他叫上候肅,還有在興豐的老六過來,湊成這桌牌,主要目的就是拖住老七的注意力。
這眼看時間都半夜了,跟著大哥的弟兄們都回來,各自去休息了,大哥辦完事也該到了。
莊遲這裡剛在琢磨,外面響起引擎聲,心裡一喜,面上沒表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