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第2/4 頁)
電話裡霎時傳來忙音,鍾未昔握住電話看著窗外,牧離說他在法國,也就是說法國現在是白天,他睡什麼覺,在她的記憶中他不睡午覺的。
牧離在撒謊,她苦笑了一下,翻了個身把手機放回床頭櫃,床邊的身影似乎佇立很久了,他手裡端著托盤,裡面有食物的香味,她鼻子一向靈敏竟然沒聞到。
“江牧離打來的?”他站在那裡,聲音聽不出喜怒。
“嗯。”她垂下眼,看著手指。
他沒再問,走過來把托盤放在床櫃上,走過來要扶她起身,“吃飯吧,有你喜歡吃的菜。”
“不用。”她想這麼說,但是身體已經被他扶坐起來,背後塞了一隻枕頭,拉松的被角也被他一一壓好。
看他坐在床邊,端起碗沒有交給她的意思,她意識到可能他要喂她,開口說,“我沒有生病,自己吃就行了。”
他恍然沒聽到,躲開她的手,她又要去拿,他又躲開,並且把她的手扣住,按回被子裡,夾了筷菜用裝米飯的碗託著送到她唇前,“吃吧。”
他臉上開始陰著,她不想在這樣的氣氛下吃飯,這令她感覺自己好象揹著他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我說了自己吃。”
黑司曜停了幾秒,把碗收回來,聲音繃得很緊,“昔昔,以後不要和他通電話,我嫉妒。忘了他,你是我的!”
本來她接到牧離電話後心情壓抑,不太好,他剛才又陰陽怪氣,她心裡起了無名之火,這會兒他說了這麼一句,看見他的眼中有痛楚,不禁解釋,“我和他是朋友,他在我最不開心的時候陪著我,是他的鼓勵和挖掘才有了重新撿起剪紙,拾起自信的我。”
她話說完,他慢慢向她傾身,停在她面前,猛然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我也一樣可以,把江牧離從你的記憶中抹去。”
鍾未昔只覺得身體一緊,胸口與他貼緊,呼吸困難,正想出聲,他猝然吻住她。
她聽見他短促的呼吸混亂地響在耳畔,他用這樣一種強吻在宣示所有權,驅逐心中的恐懼。
他感覺自己從來沒親過她,他想親得久一點,用力吮她的唇片,侵吞著,吞嚥著,心裡躥過一個想法,想永遠這樣含著,抱著,擁有著。
很久,他放開她的唇,緊鎖住她的目光,撫摩著她喘/息的唇,胸中又開始燃燒起一股炙熱,凝望她良久,啞著嗓音說,“抱歉,我太害怕失去你,一時失控。”
他害怕什麼?牧離成全了他,這難道還不夠嗎?
她靜靜凝視著他,扯出一個大大的笑,“我不是你的,我是我,我是鍾未昔。”
他低頭用唇輕觸她的面頰,他不喜歡她這樣笑,笑得他心發慌,“我知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
這樣的黑司曜她不認識,以前他說一不二,容不得別人反駁,他不會這樣低聲下氣遷就她。
可是她變了,她已不再是原來的鐘未昔,她已不是他說什麼她只能聽什麼的鐘未昔,唯一不變的是她愛著他。
如今他們這樣算什麼?
兒時的玩伴?戀人?情人?
她給不了一個定義,好象這三個詞他們都沒資格擁有,她看不懂他,深陷在迷惘裡。
黑司曜端起碗來喂她吃飯,見她怔愣著縮在被窩裡,眼神茫然而空洞,神情落寞苦澀,彷彿被誰欺負了一般楚楚可憐。
他的心頓時一緊,被針狠扎著,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燙人的溫度感覺不對,像火在燃燒。
她在發燒,怎麼才過了兩天,她又發燒?
放下碗,他趕緊試她額頭的溫度,把她抱平躺進被窩裡,翻來退燒藥,喂進她嘴裡,柔聲說,“昔昔,你睡會兒,我去煮粥,吃些清淡的你人會比較舒服。”
他走開了,她躺在床上也感覺到自己生病了,頭很昏,天旋地轉,好累,閉上眼睛睡過去。
睡得迷糊的時候,被溫柔的手臂扶起,哄著,“昔昔,別睡了,喝點粥再睡好嗎?”
他的手帶著屋外的涼氣,使她發熱的體溫異常舒服,乖乖嚥下輕輕塞到嘴裡的粥,又被他哄著喝了兩口溫水,頓時乾澀發癢的嗓子滋潤了不少。
以為他再也不會來煩她睡覺,想不到身體又被移動了幾下,往床左邊挪動,再然後又有個身體擠進來和她搶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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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三更完囉,明天週末,可能兩更,請關注司曜群,更新會在裡面通知,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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