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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她心裡裝著他,不會有別人擠進去的機會,她和江牧離沒什麼。如果她對江牧離一早心動,當初就接納了江牧離,不會等到他千里迢迢尋過去她輕易原諒了他。
伸手從脖子里拉出吊墜,溫潤的小羊安然地躺在掌心裡,她是他的,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她好象做了噩夢,啜泣起來,嘴裡叫著江牧離和他的名字。
他用臉貼著她的,“昔昔,醒醒,醒醒,你在做夢。”
她又悄然沒了聲音,額上是密密的汗,他輕輕擦掉,吻著她的小嘴,看著她眸光散亂,睜開又閉上,唇裡的哽咽益發厲害。
他心疼著拍她的後背,像在哄孩子一樣哄她,“你做惡夢了?不要怕,我在一直在這兒,昔昔不要怕,有曜哥哥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實在是困,大半夜從g市坐飛機,受了一路的驚,到這時候已經筋疲力盡,她嚅囁著什麼,閉上眼睛沉沉睡過去。
仍有噩夢,有他的名字,也有鍾涵炎的。
他聽了陣陣心疼,小丫頭到現在依舊掛念著鍾涵炎,可那小子呢?一治好病,已經迫不及待要和潘拉步進婚姻殿堂。
昔昔這輩子太苦了,身邊沒一個真正的貼心人,同胞姐姐自私自利,一心想著和有案底的妹妹撇清關係,好嫁入高官家當兒媳婦,鍾柏龍又是個偏心眼的父親,幾乎沒給過昔昔什麼父愛。
而他也好不到哪裡去,直到最近才陡然發現自己也是渣得可惡。
窗外漸漸亮了,他睜著眼睛暗暗苦笑,心中悲涼,為什麼擁著她,心裡會這樣難受呢?
他深吸一口氣,黑司曜,你是個混蛋。
睡了很久,懷裡的人動了動醒了,他睡得淺,到天亮後才迷迷糊糊睡著,當然睡著了還不忘緊緊抱住她。
鍾未昔一覺醒來覺得不舒服,這一夜被他緊緊抱著,要不是困真的睡不著,睜開眼看到自己蜷在他懷裡,腰後的手臂扣得那麼牢,連動一下都不能。
他一定找了她很久,她望著他面容憔悴,眼下有兩團陰影,這不是一兩天沒休息好造成的,相必這陣子他沒怎麼睡。
為什麼會這樣?她離開,不是想讓他找她,也不是想看他難過。
心裡矛盾亂成一團,下一步該怎麼辦?
真的捨不得,她心裡想著快離開,可是手腳不想動,眼睛不想動,只想躺在他懷裡,汲取他的溫暖,只想看著他的臉,天荒地老,宇宙盡頭。
終究,她動了一下,合著的雙眸如蟄伏的野獸瞬間睜開,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昔昔。”
“放開我。”她硬下心腸,稍稍掙開他的鉗制,扭開視線。
“去哪兒?”
“我要下”還來得及把話講完,身子被捲到堅硬的懷裡,唇上已經重重襲了他的味道,闖進來的力氣太霸道,毫無憐香惜玉,除了疼只有疼。
他攆揉她口腔中每一個細小的角落,猶如在巡迴屬於自己的領域,最後在她唇上猛地一咬,血一下子出來。
把她壓回床上又是深深一吻,大掌有力的控在她的兩頰邊,就著那粉嫩的唇瓣上一滴鮮紅的血吮/吸下去,唇上疼,她掙扎著,卻越來越微弱。
他的手滑到她的頸間,溫柔地撫摸著,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只覺得那手恍若沾了迷藥,所碰之處處處是蠱惑。
“放開”她用僅存的一點氣息,從唇中發也,眼睛漸漸有些發紅。
“不許,我不許,聽到沒有?”
“我想就想”她聲音輕而弱,帶著哭腔,在寂靜的空間聽著分外清朗。
“你想什麼?”他低聲吼著,太陽穴上暴出條條青筋,“你想什麼?”
雙唇還是顫抖的,她髮絲凌亂,幾個小時的睡眠並沒有使她看上去氣色好很多,反而神色黯淡疲倦,心裡紊亂又異常清晰視線竟然不敢與他對望,“我想和牧離走。”
他的身體怕冷似的顫抖了一下,俯看著這副瘦弱的臉蛋很久很久,只是看著,彷彿失去了語言,覺得有什麼東西如醒在喉,卡得個上氣不接下氣,即將死去。
“為什麼?”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死死地看著她,“付施婕已經答應和我談判,只要她肯離婚,想要什麼我都給她,房產、珠寶、別墅,甚至是地盤,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
“我不要你,我愛他,我愛上他了,我發現和他在一起我很快樂,很開心,這輩子我最缺的就是這兩樣,你給不了我,只有他可以。”淚一點點聚在眼角,謊言與眼淚一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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