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一股惱,為什麼要脆弱,為什麼在所有人面前你都是被欺負的物件,難道就沒有一次反抗嗎?
眼裡閃著難得一見的倔強光芒,“請你放棄我,我不適合你。”
佟冠楠凝視她良久,明明看到她眸子上浮出來的一層水光,轉眼消失了,鬆開了鉗開她下顎的手,將她一把摟在懷裡。
她還是個孩子,剛剛成年,他和她計較什麼呢,以前他一碰她就哭,見慣了她脆弱的樣子,不敢反抗,今天這樣的鐘未昔他不習慣,這一個月的時間她變了許多。小丫頭又長大了一些。
“你懂什麼叫愛情嗎?”佟冠楠在她耳後低聲問。
她身體微微一僵,愛情?她的那點感情還沒見光就死了,實際上哪裡算得上愛情,那不過是單戀而已。
佟冠楠拉開她,看著她哭腫的眼睛,面容嚴肅起來,“傻丫頭,你根本就不懂愛情。”
因為她不懂愛情,仍是一張白紙,他還有機會。悶
以為鍾未昔會跟著進去,卻沒想到遲遲不見人影,何尤笛排到一半的隊中途出來找人。
在外面長椅上找到鍾未昔,“未昔,快進去吧,外面冷。”
根本不是胃痛,手上也是弄破了點皮,鍾未昔不想進去,手裡緊捏著手機,一直在等他的電話,他會給她打電話嗎?就算在派對上裝不認識,但也會給她打電話吧。
為什麼這麼久了他的電話還不來?
以為哭多了就不會哭了,眼淚還是不受控制湧出,雙腿好象有意識,走了進去。
她想讓醫生幫著看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心臟這麼疼,剜心似的疼,快到疼到直不起腰來。
何尤笛又繼續排隊掛號,鍾未昔呆呆坐在椅子上,木然地看著面前來來去去的病人和護士。佟冠楠的出現似乎只是一閃而過的插曲,整個身心仍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
到了醫生辦公室,裡面沒人,一個護士進來問哪個叫何尤笛,說是總檯那裡有找何尤笛的電話,何尤笛嘀咕著,滿腹疑慮地跑出去了。
鍾未昔在辦公桌前坐下等,腳步聲從外面進來,醫生終於來了,卻沒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下,直接抓起她的手腕,是要切脈嗎?
“跟我走!”那冷冽的聲音很遙遠,又極陌生,彷彿隔著千山萬水。
心裡漏跳半拍,抬起淚眼突然就被那人粗魯地拽起來往外走,他的大手象鐵鉗箍住她的手腕,她怎麼掙都掙不開。
不知道他帶她從哪裡走的,繞了幾圈已經出了醫院,外面停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她被塞進去。
他的車有好幾輛,今天卻開了一輛坐著不怎麼舒服的車,一路上車子各個部隊咯吱咯吱地響,顛得人難受。
看不清開到哪裡,好象離市中心越來越遠,太暗了,鍾未昔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的急躁和陰沉。
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生氣的人是她不是嗎?他和付甘顰走得那麼近,穿著那麼正式的禮服去參加派對,對她就當不認識,可見他對人家的重視,不想讓人誤會。
在別人面前彬彬有禮,為什麼對她就這樣粗魯?
這樣的差別讓她又想哭,好想哭她想回去,想回學校
一張嘴,他卻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閉嘴!”
她的心驀然一酸,車子開得更顛了,五臟六腑都快顛的移位,胃部灼燒似的疼起來,大半天沒怎麼吃東西,這一次胃真的開始不舒服了。
他要把車開向哪裡,好象不是回別墅的路,外面好暗,連個路燈都沒有,這車好象快要報廢了,不停地發出怪響。
“該死的肖鷹,弄的什麼破車!”他低低咒罵著,在明明滅滅的光線中面部尤為猙獰。
她縮在座位裡大氣不敢出,更加害怕,“我要下車,我要回學校”
“閉嘴!”他眼裡有一把火,握著方向盤掌控不聽使喚的車的一隻大手抓過她壓在胸前的小手,“再說話我把你扔到窗外去。”
到了目的地,外面一片漆黑,她被他拖著踉踉蹌蹌向前走,好象來到一間院子,推開生鏽的鐵門進去,到了一間屋子前,推門就進去。
這裡是鄉下嗎?她腳下好象踩著草,低頭想看,被他猛拽進去。
“咯噠”一聲響後,屋內燈亮了,她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下,這裡真的是鄉下,不大的屋子裡潮氣逼人,角落裡有張床,旁邊有個舊的書桌,一把椅子,門邊有個木頭的臉盆架子,除此之外再沒其它。
他他又殺了人,在躲避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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