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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地向火光走去,俊臉上一片冰霜,篝火附近有十幾頂帳蓬,上面印有青州醫學院的標識,目光在迅速搜尋,最後在其中一頂帳蓬前看到一雙熟悉的女運動鞋,大步走過去,一把撕開帳蓬,迅速鑽進去。
肖鷹識趣地在外面沒進去,他來從來沒見大哥發這樣大的火,在他的印象裡大哥是天生的王者,有種讓人一眼就想追隨的霸氣,這樣的人註定是做大事的,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把最重要的生意丟下,失控似的大半夜出來找人呢。
唉,想不通!
在睡夢中鍾未昔被一股大力拖起來,她下意識掙扎著,喉嚨啞得厲害,“幹、幹什麼救命”悶
“鍾、未、昔!”
不知是誰在咬著牙叫她,那麼熟悉的清冷嗓音,是他嗎?
不可能,她搖頭,手腕被死死拉住,強迫她向前邁步子,跌跌撞撞中被拖出帳蓬,淚搖碎在風裡,是壞人嗎?這人要幹什麼?把她帶到哪裡去?她什麼都沒有,不值錢的
“救命救命”
眼前黑暗,看不清楚,頭好痛,額上又開始出汗了,她沒力氣掙開這人鐵鉗一樣的手,站不住了,膝蓋好疼,四肢好疼,每個關節都疼,努力發出聲音,想要喚醒周圍的人。
“救、救命”
“鬧夠了沒有?該死的給我閉嘴!”那人回過頭來,黑暗中眼前都是虛幻的,她卻認得這聲音,死也認得,真的是他。
想著他心是痛的,害怕再也見不著他,可見到他心還是痛的。
他來幹什麼?
半夜跑過來到底要幹什麼?看不清楚,想不明白,站不住了,真的快站不住了,雙腳跟踩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無力,腦袋戴著金箍似的疼,太疼了,如果可以這樣疼死該多好。
從沒這麼痛苦過,感冒發燒誰沒得過,可這一次不一樣,身心都好痛,頭頂上好象有把刀掉下來,生生從頭頂直接貫穿,胃裡突然噁心的厲害,上不來氣,想抓住什麼,下一刻就這麼毫無預警倒了下去。
“鍾未昔!”
黑司曜把她從裡面拽起來的時候眉頭一皺,她的手好燙,然而找了她一夜的怒氣衝上頭,惱火地把人粗魯地往外拽。
他丟下一切來找人,找得心急如焚,差點把整座山都翻遍了,她倒好,躺在這裡睡大覺,還睡得這麼香。
他覺得自己真他媽的賤,他被耍了,跟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地找人,到頭來她不回學校的原因是和什麼醫學院的學生在這裡露營,玩得正開心。
他算什麼?為她把一單大生意放下不管,結果她卻這樣告訴他根本是瞎操心,這不是諷刺嗎?
要他回去怎麼和一幫兄弟交待?以後還怎麼豎立威信?
在她倒下去的一刻,健臂本能地把她撈到懷裡,拍拍她的臉頰,冷冰冰的,可額頭卻燙得嚇人,再摸手心,全是冷汗,她在發燒。
黑司曜面色森冷,把人抱起,肖鷹這時候才謹慎地走過來打著手電筒照路。十幾頂帳蓬似乎是擺設,外面鬧了這麼大的動靜,沒一個人出來的,只有一個身影佇立在前面的大樹下。
夜風帶著涼意吹在男人臉上,看著黑司曜抱著鍾未昔越走越近,男人深黑狹長的眼睛眨也不眨,深深的,陰冷冷的,懶洋洋地倚在樹杆上,男人掃向黑司曜懷裡的清秀小臉,悠悠說道,“老爺子那邊你打算怎麼交待?”
黑司曜面色陰沉下來,完全不受威脅,“該怎麼交待就怎麼交待!”
“但願你有這份勇氣。”男人意有所指。
玩女人可以,但不能當真,這是老爺子耳提面命過的,男人非常清楚這一點,如今黑司曜可是破了戒,大晚上不睡覺跑到這裡來找人,還一臉找不到人後的怒火,讓人不往深處想都難。就算他不說,恐怕這事在老爺子面前也瞞不了多久。
黑司曜沒再理對方,疾步離開。
肖鷹跟在後面忍不住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男人應該在醫學院當老師,想不到大嫂會和這麼狠辣的角色認識,這下好了,大哥肯定會生氣。
“快開車。”黑司曜坐進車內,看看手錶,催促著。
肖鷹急忙開動車子,其實他已經不敢保證回去能不能見到老三和老四,那兩小子的性子急,尤其這一次的賣買至關重要,錯過時間賣家可不等人。
猶豫再三,肖鷹把車速調緩,一是因為光線雖然不好,但看上去大嫂臉色很差,這附近路不好開,會影響大嫂的身體,二是他剛剛搶完貨馬上就脫手是大忌,和老三老四私下裡都不希望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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