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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的脖子,本來纖小的人兒更顯柔弱無骨,分開她早已沒有力氣的雙腿,生硬地擠進,粗魯而而惡意,近乎殘忍,化身成獸。悶
她默默地流著淚,顫抖著幾乎支離破碎,軟軟地承受忍耐,任他索取,只要曜哥哥不拋下昔昔,昔昔就算疼死也願意。
啜泣聲傳到耳朵裡,他撥開她臉上的發,吻上她的眼睛,雙唇在顫抖,他要藉著說話來轉移疼痛,“以後還做不做讓人傷心的事?”
“不、不會昔昔不會做讓曜哥哥傷心的事”她抽噎著,卑微地做著保證。
傷心嗎?他什麼時候傷心了?
隱隱好象想到了什麼,是佟冠楠嗎?他看她見佟冠楠所以不開心嗎?
她卻好開心,他的意思是會要她,不會丟下她嗎?
“別走,不要離開昔昔。”她心慌地攥住他的手臂,眼裡蓄滿水汽,呢喃著,“對不起,昔昔錯了。”
“記住你說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最後一個。”他面無表情地警告著。
本來他已經迷失了,不知方向,得不到是痛,得到也是痛,到底要怎麼做,可她卻乞求他,乞求他要她,讓他又忽然看到了希望。
以前他不知道原來她這麼甜美,以為她還小,還沒長熟,他只能等小羔羊慢慢長大。
現在她雪白的曲線如此玲瓏有致,他無法不瘋狂蹂躪,深深的佔有,那裡變得溼潤,使進出的自己暢通無阻,撞入粉紅緊閉的柔軟深處,怎麼要都不夠。
垂眸欣賞著她飢渴地吞沒他的兇器,還有她閉目咬唇的樣子,蒼白的臉頰掛兩朵紅暈,如一朵盛開的玫瑰,長長的睫毛上有著淚珠,美的不可方物。
但她畢竟剛剛蛻變,由小女孩變成他的女人,無法接納如此的巨大,吞嚥下他的碩/大時纖細的小身子顫抖得不成樣子,“嗚”
不忍再折磨,突然很想好好憐愛她,這夜之後也許成功她因此對他不再排斥,畢竟她是個傳統的小丫頭,女人天生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產生好感與信賴。
可同樣的,開啟了她新的人生路,並不代表了什麼,因為兩個人是不同世界的人,離得到她還有好久,有很長的路要走,有很多問題要解決。
無助地坐在他身上,她喘得太急,差點咳嗽,想讓他慢點,又不敢出聲,發從喉嚨裡最先衝出來的是那羞人的聲音。
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背,下一秒,動作隨即也變緩了許多,不再那麼急切。
接下來居然難得溫柔,他引導著她,她弄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喉嚨也不再壓抑,狂亂地叫喊著什麼,只覺得自己在往下掉,下面是一口漆黑的井,井水溫柔地包裹著,並不冷,反而熱,好熱
醒來,睜著水霧迷濛的眼,外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屋子裡只有唯一一扇窗,玻璃是厚厚的壓花,上面還貼著一層報紙,勉強能辨認出好象天亮了。
聽到奇怪的咚咚聲,意識終於明朗,這咚咚聲是心跳聲,他好象在身邊,又好象在夢中,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他真的在。
一隻手臂鬆鬆攬著她的腰,她枕著他的胳膊,這樣的姿勢睡著。
仰著小臉近距離看著這張英俊的臉,熟睡的黑司曜合上他的雙眸,臉上沒了白天的冷漠和寒霜,只有一種讓她心動的溫暖與平靜。
她突然好想這樣看著他,更想摸摸他的眼,他的眉,還有他好看的嘴唇。
只是她還沒有勇氣,昨晚做了那樣瘋狂的事後,兩個人間的一些東西變了,她不討厭他,甚至喜歡他,而他喜歡她嗎?
或是象哥哥以前說的,他到哪裡都是處處受歡迎,女生緣特別好,付甘顰不就是其中一個嗎?那他對她是玩玩而已嗎,當不成真,或是因為從小認識,只把她當成妹妹。
不,應該不是妹妹,她相信他如果把她當妹妹不會對她做這樣羞人的事。
昨晚最先她真的很疼,快要死掉的感覺,他又那麼粗魯,她好難過,後來他變溫柔,所碰到的地方處處帶了火,她沒辦法抗拒,只覺得身體裡的力氣在一點點抽離,除了心跳,一陣快過一跳。
“看什麼?”睡覺的人倏然睜開眼睛。
她驚嚇了一下,慌忙低下腦袋,閉上眼睛要繼續睡。
“不說嗎?”他有點不滿意,嗓音是睡後的沙啞,俯下臉嘴唇停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那裡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已經變成青紫色,還不夠,他要她身上時刻帶著屬於他的鮮豔印記。
“沒”他的動作火熱,她招架不住,縮著脖子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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