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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小 說
他吼完,拉上門發出‘砰‘的巨響,她的身子隨著這聲音抖了兩下,爬起來無力地捶打門,甚至是用頭去撞門,“放我出去,黑司曜,你究竟要我怎麼樣,你要打要殺隨你高興,放了牧離吧,與他沒有關係”
黑司曜已經走了,可聽到門裡的聲音忍不住又回來,喉嚨裡悲泣而哽咽,隔著門咆哮:“你也有心的,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你說我捉摸不定,還不是因為我愛你,愛得發了瘋,我求過你的,可你呢,你他媽的是怎麼對我的?鍾未昔,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是你親手把我對你心撕成碎片,是你踐踏了我的心,把它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累
“乓乓乓”“咚咚咚”兩種不同的聲音混合起來,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晚了,血從地上門縫裡流出來,觸目驚心地向外流淌。
拍門聲和敲擊聲還在,他心急如焚,擰著門把手,發現擰不動,沉吸了口氣,抬腿去踹門。
無奈,莊園重新買回來後,原先暗中設在這裡的監視器以及門窗全部撤掉,這門堅固無比,不是有力氣就能踹得開的。
他跌跌撞撞地從樓下跑下去,驚慌的表情把樓下的手下嚇了一跳,他揪住那人的衣服,“樓上我臥室的備用鑰匙呢?”
“在、在秦”那手下結結巴巴,被咱得心驚膽顫。
他沒聽完就大聲叫,“秦嘯,老六,老六”悶
那手下一時沒反應過來,黑司曜抬腿就踹,“還不去叫人!”
手下連滾帶爬跑出去,到後面小樹林找秦嘯去了。
他腳步如飛跑上去,試圖踹門,嘴裡叫著,“鍾未昔,你在幹什麼?回答我!”
裡面除了那兩個交錯的響音,沒有她的聲音。
“鍾未昔,你現在開門,我命令你馬上開門!”他厲聲嘶吼著,踹門的腿隱隱作痛,抖個不停,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幾乎要把他淹沒,除了換腳踹門別無他法。
秦嘯終於來了,後面跟著莊遲一行人。
“快把門開啟。”黑司曜滿頭滿臉大汗,顫顫巍巍指著牢不可破的門。
秦嘯其實已經把鑰匙捏在手裡了,直接插進去,門鎖發出“咯嗒”的響聲。
黑司曜第一個衝進去,痛心疾首地看著門裡的情景。
鍾未昔此刻坐在地上,拍門的手垂下來,額頭機械地用力撞著牆壁,那“咚咚”聲就是這樣發出來的,兇狠的力度震得人心驚肉跳,牆壁上粘著被磕出來的大股血,一直流到地上,她衣服上也到處是血。
他們進來了,她沒有停止,木然地將頭一下一下重重地往牆上撞,他再也看不下去了,痛心地蹲下去,拉住她的動作,聲音哽咽了,“夠了!他沒死,這下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嗎?”
看著她滿臉是血,額頭上破了一個大血洞,他心痛難忍,頹然地發現自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是他用盡全部生命去愛的女人,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了這樣?
她垂著眼簾,額頭仍面向牆壁,彷彿下一秒又會撞上去,無聲的眼淚一滴滴落在地上,不聲不響,顯然置疑他話的可信度。
看著大哥急得眼圈都紅了,秦嘯走進來,“大哥說的是真的,江牧離還好好的,頂多吃了點皮肉苦。”
鍾未昔聽進去了,她的腦袋慢慢地轉過來,垂下去。
看著她死氣沉沉的臉,黑司曜痛苦而絕情,緩慢地站起來,後退,再後退,踉踉蹌蹌著快要跌倒,隨即奔了出去。
秦嘯不方便與鍾未昔獨處,跟著出去,緊接著四五個年輕的保姆如魚貫入,慢慢扶起鍾未昔到床上躺好。
穿著白大褂的莊遲進來,開始替她檢查傷口。
她直挺挺地躺著,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莊遲檢查完傷口,消完毒做了包紮便出去了。
房間裡留了兩個保姆下來,鍾未昔不管,她太困了,太累了,想睡了。
牧離安全就好,剛剛是她最後一搏,如果沒有用,她就打算讓自己流血而死,這是她和黑司曜之間的事,真的與牧離無關。
*
黑司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書房的,他跌坐在椅子上,幾個兄弟不放心跟著進來,其實進來也無話可說,這時候他什麼都聽不進去。
腦海裡反覆在回放她額頭撞牆的畫面,他在努力回想,這短短的一天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昨晚他如約去旗山見黑習堯,雖然料到凶多吉少,他還是去了,果然到了約定的時間黑習堯還沒有出現。
他突然感覺到小腿一麻,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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