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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姓佟的起不了多少風浪。”鄒逸插嘴。
“不一定。”黑司曜眯眸沉思。
午徵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秦嘯倒是和黑司曜想的一樣,“大哥的意思是佟冠楠很有可能會勸說隋青出庭作證,手上有複本,加上有證人,大哥就會被他們推到被告的位置上去。可是同樣的,隋青也會因為之前是幫兇,幫著做假帳而受到刑事問責,所以這中間就有個賭注。雙方都在賭,隋青要想置大哥於死地,就得拿自己做犧牲品,他可不傻,如果他有這一份勇氣,他就不會悄悄帶著一家老小跑去法國,現在又去義大利,說不定過幾天又跑去英國、俄國”
這下午徵聽懂了,鄒逸大罵起來,“這該死的隋青,大哥親自跑去法國找他,念在以往的情份上放他一條生路,他倒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東西,早知道老子一槍崩了他,殺了他全家。”
“老八。”秦嘯制止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不如想想怎麼樣除掉這個後患。”
鄒逸站了起來,“我去清理門戶,大哥,我保證做得乾乾淨淨。”
黑司曜輕啟雙唇,“那去辦吧,辦完早點回來,他們可能早有防範,你發現什麼問題可以打電話給我或是老六。還有,警方最近盯我們盯得緊,你提防著點兒,開車小心後面有尾巴。”
“知道,萬一我發現有尾巴,老規矩,帶他們逛花園。”鄒逸眉開眼笑,“大哥這是我第一次單獨行動,一定要打個漂亮的仗給你們看看。”
“行,那咱們就等你的好訊息!”
散會後,天空拉下黑色帷幕,皎潔的月亮高掛當空,灑下清輝。
黑司曜回到病房,鍾未昔眼睛恰好睜開,揉著迷糊的眼睛仰頭朝他笑著,“曜哥哥,幾點了?”溫柔的小嗓音,那麼生動。
剛剛還處在血雨腥風中冰冷殘酷的心一轉眼柔軟下來,他隔著距離望著她,安詳而柔和的鐘未昔。
邁步走過去,他撫上她溫熱的臉頰,“怎麼這麼累,都睡一下午了。”
“在挑燈鎮慣出來的懶病,沒事的時候就愛睡覺。”她安慰他,他的大拇指掠過她的腮幫,拂過她的眉角,惆悵而虛弱的口氣,好象更累的人是他才對。
她不喜歡他這樣摸她,他的眼中有濃得化不開的痛苦和掙扎,把他的手拉下來,握在自己冰涼的小手裡,“曜哥哥,我睡覺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公事處理完了嗎?”
“早處理完了,你還沒醒,我就出去轉了轉,跑到老五辦公室去拉著他聊天,耗了一下午。”
“曜哥哥,你怎麼了?”她不信,他不是個擅長聊天的人,平常話就少,怎麼可能會跑到莊遲那裡去聊一下午呢。
“沒怎麼,你沒醒我就沒人說話,時間太難打發了。”他輕柔地說完,將臉埋在她的頸間,在那裡吸取屬於她的體香,和記憶中一樣是那種淡淡的奶香,“以後你不能睡這麼久,整整一下午。”
他像個孩子一樣賴在她身上,很久不願動,她撫著他腦後的發,有一下沒一下,她沒有讀心術,但能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太好,“知道了,下次我調個鬧鐘,這樣就不會痴睡了,留著時間多陪你。”
這樣靜靜擁著,她滿身疲憊,按道理說剛剛醒來應該神清氣爽,睡多了頂多一時沒醒覺,身體犯點懶,很快就能恢復,可是她心裡清楚自己不一樣,這是一陣打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無力感,心有餘而力不足。
良久之後,他輕聲問,“昔昔,過陣子我們去旅行好不好?旅行結婚怎麼樣?”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乍聽上去仍覺得突然,鍾未昔怔了之後,呵呵笑,“好哇,聽你的安排。”
“怎麼能聽我的呢?這是兩個人的事,你的意見也挺重要。”他的手臂繞到她身後,抱住她。
她怕把他的手壓住了,輕輕側過身子,“我真的沒什麼意見,現在人犯懶了,不想動腦筋,就想靠著你,賴著你,你說怎麼樣都行。”
黑司曜用力把她託進懷裡,心知她愛他,包容他,理解他,低柔對她說,“昔昔,那我們是在私人遊輪上舉行婚禮好,還是在世界各地旅遊的過程中你看中哪裡,就在哪裡舉行?”
他驟然又改了提議,她歪頭問,“你要租遊輪嗎?”
“何必租,卓和柳絮兒的婚禮就是在私人遊輪上舉行的,我當時參加後覺得挺不錯的,就從義大利買了一艘。”
講得跟菜市場買白菜一樣,鍾未昔吐吐舌頭,“那時候你就替自己的婚禮未雨綢繆啦?你和施婕的婚禮在上面舉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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