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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你做什麼我吃什麼。”她心不在這上面,坐在他懷裡邊躲他的唇,邊猶豫,然後說,“曜哥哥,我有話要問你。”
他摟著她,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兩片鮮嫩的唇,“我聽著呢,你說。”
她馬上用兩手捂住嘴,“我問了你可不許生氣啊,生氣的話我就不問了。”
看她孩子氣的動作,他想不樂都難,“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問的是什麼。”
“我想問我哥的事。”她直直望著他,“我哥的身體當年是不是你踢殘的?還有他現在能結婚了,是不是與你有關?”
他早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眨了眨眼,“這個問題裡面有你不想聽的答案,換一個好不好?”
“不好。”她搖頭,很堅持,揪住他的衣袖,“你告訴我,我保證不會生氣,其實我也猜到了一些,不過是不想相信罷了。”悶
看著她臉上硬擠出的笑容,他心疼萬分,所有的話好象卡在喉嚨口,說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黑司曜整理了一些思路,低緩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當年我查出了真相,肖鷹的死與他有關,我一氣之下就帶了人去找他,雙方動了手,我的人就踢中了他的要害,事情就是這樣。”
他講的輕描淡寫,鍾未昔聽出了其中一些蹊蹺,當時他和他的兄弟們一定十分生氣吧,肖鷹為人義氣,他是為救何尤笛而死,而何尤笛又是被黑習堯和佟冠楠所殺,總得說來還是哥哥間接把肖鷹給害了。
哥哥這些年變了好多,變得她快不認識了。
她弄不明白,哥哥為什麼要害肖鷹?更有可能是哥哥和黑習堯或是佟冠楠暗通款曲,當初借黑習堯之手綁架她,最終目的是想引曜哥哥出手,然後借黑習堯的手除掉曜哥哥。
哥哥為什麼要對付曜哥哥?他們不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哥們嗎?
黑司曜看出她眼中的疑惑,良久說道,“他心裡有一個秘密,關於你,所以他恨我。”
她的心猛然一陣狂跳,艱難地笑了笑,“我哥有什麼秘密關於我?他可能是恨你欺負了我,我哥就是那樣的人,從小見不得我受人欺負。”
“你真這樣認為?”他直勾勾盯著她躲閃的眼睛,“他對你的心思,我想你不是沒感覺,只是不敢確認罷了。”
鍾未昔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一顆心卻抖個不停,她需要做些什麼來讓自己平靜下來,端起面前的碗喝起粥來,吞了一口他說,“你拿錯了,這是我的。”
她手一抖碗從手裡掉了下去,粥灑了她一身,雪白的粥還冒著熱氣盛出來沒多久,他才喝了幾口,全部澆在她腿上。
他努力剋制自己,什麼也沒做,一動不動地做著,看她慌手慌腳去抽面紙擦掉粥,看她掀起裙子,露出大腿上燙紅的面板。
他必須殘酷,讓她自己意識到這個問題,意識到鍾涵炎愛她,她視如親哥哥的人以愛一個女人的心一直在愛著她。
眼淚冒出來,她擦掉粥,愣愣地看著幾片大小不一的紅腫,淚水一滴滴落在上面,再超過纖細的腿側掉到地上。
最終,他看不下去,取來醫藥箱,把她抱坐在腿上,燙傷膏抹在傷口上,清爽中減輕了不少面板的灼熱和火/辣。
她似乎不知道痛,一聲不吭任他擺佈,腦海裡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多年前某一天在她的小臥室裡,哥哥發了瘋似的搖她,因為哥哥發現了她和曜哥哥的事,那時候她不能理解,現在全明白了,原來哥哥是嫉妒,是心痛,原來哥哥對她的心意超出了兄妹之情。
黑司曜邊抹藥膏邊看她,過了不知多久,她吸著氣問,“上次我回青州和哥哥潘拉一起吃飯,你能堵住我,是不是也是我哥哥告訴你的?”
他沒有看她的眼睛,低聲說,“是。他在和你吃飯前給我掛過電話,然後中途我打過去,他告訴我你們的飯快吃完了。”
鍾未昔身體一僵,幾乎快坐不住,從他腿上滑下去,他堅實的手臂摟住她,放進自己懷裡,靠在她頸子裡悲慼一笑,“那時候我跟瘋了一樣想捕捉你的下落,儘管鍾涵炎的真面目你還不清楚,我卻很清楚在這個世上你最信任的人是他,所以我主動去找他。我說我可以請國際上這方面的權威醫生替他治好病,但我有兩個要求,一是他一有你的訊息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二是他這輩子必須離開你,從此只能以兄妹相稱。”
她苦笑,“你不用這樣,我和他不可能的,我只把他當哥哥,可能以前我對他有著一種異於常人的依賴,但是我從來沒有動過其它的念頭,在我心裡他是我一輩子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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