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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竟以為這人就是自己今生的真愛。真愛?真愛個屁!到最後她還是被這個男人親手推下了地獄。
她一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杜紅雪寧可選擇甩了他的前女友,不惜利用她重新追回那女人。她從來都沒有罵過他,打過他,給他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他。她一直一直都想問,死後那一百天裡,她日日夜夜都在想這個問題,想得她都快發瘋了,她曾經想過,若是能重來,她定要問清楚自己究竟是輸在哪裡,做錯了什麼才讓杜紅雪恨她入骨,不惜冒險推她去死。如今她卻問不出口卻問不出口,若她還是從前那個愛杜紅雪愛到不顧一切的陸文卿,她會問,可如今她身邊多了一個叫程靜的男人,這個問題的答案如何都不會對她的婚姻有什麼好處,不如不問。
文卿此刻的眼神有些駭人,帶著濃濃的恨意和冰冷,看得杜紅雪有些心驚,卻又故作鎮定。瞪什麼瞪,我都沒發脾氣,哪裡還輪到你陸文卿來下馬威。眼看著文卿要轉身要走,什麼鎮定都拋下了,一把扯住她的袖口。
“你你給我站住!五百萬的封口費,一分都不能少,到時我會發個賬號給你。”
五百萬?杜紅雪和他的情婦搞了這麼多事,就是為了五百萬嗎?五百萬聽起來很多,但現在物價飛漲,這錢很快就花完的。她也不是懼怕於杜紅雪的威脅,那兩人的野心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有這麼容易打發他們嗎?她並不是懼怕他們什麼,而是想看看到底是誰的籌碼多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你來幹什麼?奉勸你別把心思浪費在這裡,不會有好結果的!”
這聲音不是她父親嗎?
親眼看著杜紅雪走出酒店,文卿才安心地往回走,剛踏入酒店,就聽得大廳拐角處有人在說話,聲音斷斷續續傳入耳際。長廊上站著兩個人,中年男子的模樣,左側的男人一身黑色得體的西裝,頭髮梳地整整齊齊,白麵臉上眼梢處一顆黑痣既明顯又盡顯嫵媚之資,明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右側的男人,右側的男人個子稍微矮點,身材豐腴,鬢角發白。
右側那男人不正是她的父親嗎?那她父親面前的中年男人又是誰?雖然聽不見他們的談話內容,但看他們的樣子,話題也不見得很愉快。
回到酒席間,程靜和幼菡大眼瞪小眼,尷尬地坐著,倒是同桌的其他人正喝得不亦樂乎,見文卿回到位子上了,喝得正高的幾個人又圍上了來,大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這是在婚宴上,她也不好意思推拒,只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這之後,酒更是一杯接一杯,沒完沒了,她整個人漸漸有些不適,頭開始發暈,餘角眼光瞧見一旁面容姣美的自家男人擔憂的目光,她笑了笑,湊過腦袋,握住了他藏在桌下的手,鼻間充盈了他身上特有的男兒香。
“我沒事,你別擔心”她靠在程靜身上,在他耳邊輕輕笑出聲。
酒席上的人似乎熱情過頭了,見她這般,楞是不放過,端著滿滿的酒水就往她面前送去,她還沒出聲,面前突然橫出一隻手,將酒杯端了去。她看了一眼,沒說話。是幼菡。幼菡朝她微微一笑,抬頭間就將滿滿的一杯酒喝光了。
“各位,我姐妹酒量不好,這會兒就由我替她幹了!”
文卿是就酒量不好,但是幼菡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幼菡喝醉後會撒酒瘋,那瘋勁一起來,要四個成年女人才拉得住。高中畢業那會,吃散夥飯,幼菡不知道怎麼了就變得多愁善感,大夥在吃飯,幼菡自個兒拎著啤酒縮在一個角落喝酒,邊喝邊淚流滿面,最後還砸了別人的攤子。她有好些年沒見到幼菡了,估量不出幼菡如今的酒量如何,連忙從幼菡手裡奪過酒杯,幼菡又想從她這裡搶回去,被她一把按住肩膀,然後朝滿臉燻紅的女人搖搖頭。
“我說,姓凌的,你是要接著喝,還是我自己回去?”冷不丁,一個略低沉的男人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
一個男人站在他們身後,冷眼瞧著眾人,看向端著酒杯的凌幼菡時,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卻讓在場的人看得渾身上下發顫。這明顯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阿月,我介紹我的好姐妹給你認識嚇,你過來”滿臉潮紅的凌幼菡傻笑著對那陌生男人招手,微眯的眼裡只剩下男人的身影。
聞到幼菡身上的酒味時,被喚作阿月的男人明顯皺了皺眉,扶起人就走,“抱歉,我夫人喝醉了,我現在就送她回去,告辭了。”
“阿月,我可以自己走我重,會壓到你的”歪頭靠在男人肩上的幼菡還在喋喋不休,親暱地將男人的額散落的劉海別到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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