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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吹風機拿得穩,不然早就往面前的人頭上招呼去了。
眼前的程靜睜著大眼睛看她,一縷髮絲貼著他光滑白皙的小臉,他手上還抱著毛毯子。
“公公讓我拿來的。”
不得不說,她父親想得比她周全,其他不說,單身上蓋的毛毯子,她還是挺感謝她父親。她從前住的臥室不比在她跟程靜現在住的房子,夏天還算涼快,冬天就冷得要命,凍得人手腳展不開,夜裡降降降得厲害,暖氣又壞了,她一個女人躺在被窩裡還好,不冷也不是很暖,她枕邊的男人就差多了,坐在床上冷得直哆嗦,將厚厚的大衣套上還是去不了那陣寒意,一直到蓋上她父親給的毛毯才安靜了下來,不再翻來覆去睡不著。
“怎麼還不睡?還是很凍嗎?”熄了床頭燈後她便鑽進了被窩,卻發現床裡側的人眼睛還睜著,亮晶晶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她,從她坐上床到熄滅床頭燈,她的每個動作似乎都被他看在眼裡,她的身影在哪處,他的眼睛就轉到哪處。
替他捏好裡側的被子,又伸手探進被窩裡摸他的手腳。程靜從進她的家門開始就一聲不吭,到了她從前居住的臥室後才勉強同她說上幾句,這麼好面子又倔強的他,要他主動吭聲,告知她凍著還是熱著,真不是容易的事,還不如她親自看看他是怎麼了。
“我我沒事”
床裡側的人似乎很害怕她的靠近,雙手不停推拒她的上前,儘管如此,她還是將他全身上下摸了一番。他手雖然不是很暖和但也不似平時冰冰涼涼的,問題是出在腳上。他的腳掌修長單薄,薄薄地只剩下一層骨,一摸上去冷冷的,帶著點寒氣。不管他多麼抗拒,她一把抱住他的雙腳,放在自己懷中捂熱,時不時給他搓搓腳,活下血氣。
“老樣子了,也沒什麼,你睡覺吧不用理我”
黑暗中,他的聲音清冽好聽,卻多了一絲慌張,說話也沒有底氣,越說越小聲,一點點將自己的腳從她懷中移除。
她湊過去,貼上他的薄唇後他立即消聲了,動也不敢動,攤著身子任她索取。漸漸的,他修長的手圈上了她的脖子。她懷中還抱著他的腳,這樣的姿勢挺累人的,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離開他的唇,規規矩矩給他捂腳。對她的中止,他也沒有說什麼,靠在床頭不說話,任由她動作。這樣溫順的程靜,是她極少看見的。這樣想著,不由得問出口。
“這麼聽話啊?”一邊問一邊惡作劇撓他單薄的腳底。他也甚為敏感,躲了躲她作惡的手,嘴裡仍是不吭一聲,連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躲了她一會,等她沒動作了,又乖順地將腳重新放進她暖和的懷中。
“這是你頭一回給我捂腳,我不聽話還能鬧你嗎?”
黑暗中,他清冷的聲音慢慢響起。她也沒有打斷他,耳邊聽著他說話,手上繼續動作,輕柔給他按摩,似乎是她的按摩起效了,懷中的腳漸漸暖了起來,摸著也更為柔軟。
“我父親都沒有這麼替我捂腳老毛病了,胎裡帶來的,總是比別人更怕冷,夜裡經常睡不著”
聽著他逐漸放軟的聲音,她想起了兩人剛結婚那會的事。那時的她極度排斥他,夜裡睡覺他蜷縮在她懷中,她總要將熟睡的他推開,任他在一旁打著哆嗦,翻來覆去徹夜不眠。更別提耐心為他捂熱冰冷的腳,在家她連父母的腳都沒碰過,更別說程靜了。如今將他的腳當寶貝般抱在懷中細心呵護,這也是她沒有料到的事,只是下意識這麼幹,再不顧自己的潔癖是有多嚴重。
等他的腳暖和了,她也停了手,將他的腳放進溫暖的被窩中。打了打呵欠,準備睡覺,卻有個柔軟溫熱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唇,只是一會,她唇上的東西又消失了,只是貼在她臉上的手卻沒有離開,正細細地摩挲著她的側臉。
藉著星點月光,她依稀看見,程靜的臉在她面前陡地放大,他又黑又長的睫毛、他幽黑柔和的眼睛、他的一切她都看得到,他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摩挲著她臉的手卻像某種暗示,令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吻一點點落在他額頭上、眼睛上,最後在他柔軟馨香的菱唇上流連忘返,撬開他的貝齒,貪婪地汲取他甜美的津液
越到最後她有些忘我,被情|欲控制了自我,動作粗暴了許多,躺在她身下的人去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反抗,桃花眼微眯,原先穿得嚴嚴實實的衣服早已羅衫半解,露出他大片奶白的胸口,兩點紅纓嬌豔欲滴,白花花的肉體、纖細的腰肢不斷刺激著她的視覺,有些難耐的她急促地俯低身子,張嘴含住他胸口上的紅纓,舌尖勾勒出它的美好形狀,身下的人再也受不住了,呻yin出聲,斷斷續續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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