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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才再次睜眼將心中琢磨已久的話說出口,“我知道,我經常說我們彼此之間需要坦誠相對,這方面我有錯,不僅是這些,我們我和你之間有太多的不合之處事已至此,你要什麼我都會盡量滿足你,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內。”
她自認為說得很明白了,她在為自己以前的出軌行為道歉,希望程靜能原諒她。她不想好不容易維持的婚姻就此斷絕,往後的日子裡沒有他的存在。
她話剛說完,面前的程靜臉色突變,充滿戾氣,星眸透著寒氣,瘦長瘦長的手緊緊揪著她的袖子不放,大有掐死她的意思,從他嘴中蹦出的話寒透人心,像刀子狠狠插在她心上,令她全身骨頭微微發疼。
“要什麼都會滿足我?呵讓你死都可以嗎?”他冷著一張俊臉,看她的眼睛盛滿恨意,帶著刺骨的冰冷。
文卿完全沒有料到程靜會給她這樣一個答案,一下子怔住,睜著眼不敢置信,看著光潔的地面,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她還能說什麼,出軌的是人她,錯的人是她,他恨她,恨不得她立馬死在他面前,不原諒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
“程靜!”
原先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人突然兩眼一黑,如竹竿瘦高的身體頃刻往前倒,幸而她反應快,一把將人攬在了自己懷中。
明明知道他此刻臉色極差,盡是疲憊之色,一副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她卻故意忽略掉,裝作沒有看見他這副慘白虛弱的樣子。攬人在懷中,她心急如焚,偏偏這時候家裡僕人都放假了,手機又沒電,一邊扶著人一邊空出手用書房的座機撥通程家的家庭醫生電話。
“杜寶珠醫生在家嗎?我這邊有事想讓她過來一趟。”
文卿這邊心急如焚,唯恐程靜出了什麼差池,豈料程家的家庭醫生那邊的僕人卻告訴她,醫生最近摔斷了腿,暫時下不了床。她氣得差點咬碎一口白牙,憤懣抱起躺在沙發上的人去車庫拿車,驅車去往附近的醫院。
大過節的醫院深夜依舊人滿為患、排滿長龍,半開的玻璃窗上貼著白色雪花,抬眼望去,醫院大樓門口兩側兩顆聖誕樹星光點點,掛滿禮物、綵帶,突然一陣冷風拂面,頓時冰寒透骨,文卿連忙關了窗,低頭往掌心中呵氣,剛回頭,就見到醫生和護士從她對面的病房走了出來,連忙將人攔住,詢問病房裡程靜的病情。
“醫生,我先生怎麼樣了?”
“病人已經甦醒了,只是疲勞過度才會暫時暈了過去,無大礙。”說完,一群人就匆忙離去了。
是工作勞累過度才會突然暈了過去嗎?她想起那個人這一個星期來瘋狂加班的事,每晚都是她等他等到睡著了,他一回來就把她吵醒她才知道他終於回家了。問他最近部門是在忙什麼,他含含糊糊應付了事。反觀他的大姐程素,那女人五點不到就從公司開車閃人了,上班晚到早退,同是程家人,對待自家公司的態度令她很是納悶。
輕聲推門進去,病房裡的程靜早就醒了,坐在床上,眼睛微闔,一等她入內,他很快睜開了眼,見來人是她,眉頭突地皺了皺,撇開頭看窗外,看樣子還記恨著他暈倒前的事。
“醒了就好,我去樓下買份粥給你吧?”
“我不餓。醫生怎麼說?”隨即轉過頭看她,眼裡帶著一絲遲疑,似乎想跟她說什麼,又開不了口。
“醫生說你只是疲勞過度,沒有大礙。”
“是嗎?”他長長的睫毛低垂著,掩去了她的視線,不像是在跟她說話,倒是在喃喃自語,有些不自然地抓著身下的被褥。
時間靜靜地走著,整間病房安靜得可怕,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程靜不想理她,她也不想開口,也不知過了多久,寂靜無聲的病房才慢慢響起程靜的聲音。
“什麼?”她有些詫異,抬眼看床上的人,看著他抿著的蒼白薄唇,她想不起剛才他究竟說過什麼。
“你為什麼對她的照片那麼生氣?”
程靜眯了眯眼睛看她,水眸裡寒光乍現,儘管如此,她還是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你是說誰?”
“說程董事。”說著扭開了頭。
床上的男人面如美玉,身材修長纖細,膚質瑩白如雪,褪去華貴嚴肅西裝的男人就像平日裡一貫的家庭主夫一樣柔順脆弱,只是臉上帶著幾分倔強,兩道好看的秀眉微微擰緊,不悅地看著窗外某處,尖細的下巴線條美麗。
程董事?文卿不由地暗暗倒著了一口冷氣,意識到程靜口中的人是她的岳母、程氏財團的主人,她很快想到另一件事,程靜此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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