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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間輾轉,慕容德沒多久就病了,直到後來去世,身邊都沒什麼人
就算是上官睿,也很少在慕容聰面前提起慕容德,知道是一段傷口,畢竟是親生父親,而且起落本來就是尋常,怨不得任何人,他便是看得開,只過自己的生活就好,恨的太沉重,連自己都會忘了,這是父親說的。
樂連波頓了頓才又說:“沫沫不懂事,你卻是肯定知道的,除非我不要這個女兒,我就算是不想攀龍附鳳,也希望自己女兒過些簡單的日子,過兩年生幾個孩子,承歡膝下,此其一;你在荷蘭的生意,還有國內的那些裡面的那個懷孕的又是怎麼一回事,此其二;你對沫沫有幾分真心,沫沫被我慣著分不清楚,我卻不糊塗,大家不用含糊,你可是為了她是我樂連波的女兒?此其三。我已經不想多說,你該明白。”
慕容聰聽得出這些輕鬆愉悅的語調和笑容下面藏著的刀鋒,樂連波根本也沒客氣。
方才剛看見樂連波的那點因著樂沫沫而生出的客氣,也都斂了下去,卻還是忍讓。
畢竟是樂沫沫的父親。
樂沫沫對樂連波也是非常尊敬的,他們父女感情很好。
“沫沫同意,我也不會糾纏。”慕容聰說。
算是含蓄了,至少沒太尖刻。
這樣的話來找他說,指望他就能跟樂沫沫分開,真的是不太可能,他向來是聽不進別人的話,有些自負的,不理解樂連波怎麼能以為來說幾句話就有效。還是這些大人都一樣的想法,覺得別人聽他的聽習慣了好像上官睿的媽媽,來找了夏明薇,夏明薇就乖乖聽話可他怎麼能一樣?
樂連波臉上卻也沒有絲毫的驚詫,只說:“你性子跟你爸爸其實像。”
慕容聰聽得眼底快速的掠過一絲什麼,卻壓著說:“我對沫沫的確是真心,沒別的意思。”
樂連波笑了笑:“有些事都是過去的了,本來不想提,可也沒想到竟然我女兒也牽涉在裡面,我就沫沫一個孩子,她過的好,我就好,她過的不好,我就不好,什麼事都以她為重心,你也要理解。”
慕容聰只聽著他說,根本就是一直在饒彎子,等得有些不耐了,卻還只能聽著他說。
樂連波最後說:“當年的事,你可是恨我?沫沫不知道,你我怎麼可能不清楚,你跟我女兒分開,我自然有別的好處給你。”
慕容聰聽見最關鍵的一句,脫口問:“當年的事?”
樂連波臉上有些平和:“你爸爸沒跟你提過?他病重你不是就在身邊。”
慕容聰沒動,樂連波瞭然,說一句:“他倒是真的放下了。”抬頭卻看慕容聰:“你爸爸當年是有人洩密,才出了事,這也怨不得我什麼,我也是為了國家。”
樂連波說完,看向慕容聰,眼角似乎都是笑,看他的反映。
慕容聰一動不動
對上樂連波的目光,卻又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是說”
後面的話,卻又戛然而止
怎麼可能還不明白,當年的人,便是樂連波仔細回想,上官睿一開始就刻意提到過樂連波的名字,他全然不記得,上官睿好似也放心一點
在最開始的時候
樂連波又說:“這樣的事情家家都有些,我說出來,倒是沒了長輩的樣子,只是樂沫沫畢竟是我唯一的女兒,你要是看在這一點,能跟她分開,我說出來也是值得。”
慕容聰眼底複雜的變幻,手心有些硬了,看著面前的人
樂連波卻是坦然:“你是聰明人,不用我一一說。”
慕容聰開了車門下車。
樂連波在後面降了車窗,說:“麻煩了。”
慕容聰徑直進了醫院大門,再沒多說話
醫院裡面有急診病人送進來,面目有些扭曲,一路推著從走廊盡頭過來,慕容聰眼前一瞬間有些混沌了好像回到了那時候,父親慕容德在醫院裡,最後跟他說了幾句什麼,心電儀忽然就停,護士進來,大聲地說著些什麼,隨即也是被這麼推著進了手術室
再也沒出來
頭有些疼,鑽心的抽搐
病床從他面前過去,護士揮開他:“讓開一點,讓開”
他被揮著到一邊去,看著面前的病床上的人明明不認識,可是就好像看見了自己的父親
皺著眉頭的自己的父親
腦海裡有些亂了
最後的場景,是在墓地,父親的墓碑,靜靜的,上面沒有照片,只寫著慕容德之墓
“慕容大哥?”柔軟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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