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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楚格格有沒有找她,一邊心中還在生氣,沈業的這一次好不容易的電話,卻不是為她而打。
“你怎麼了?”另一頭的沈業似乎感覺到了雪裡的異樣。
“沒怎麼!”雪裡聲音硬硬的回答著,然後突然耍起了小性子:“對了,你是找你的蕭茫吧,人家剛剛回去了,走的急,說是怕你擔心呢。”說著說著,卻忽略了自己心中濃濃的醋意。
沈業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仍是語氣平平的問了一句:“你都知道了嗎?是不是茫茫什麼都告訴你了?”
“是的,我全都知道了,所以,現在你該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是你想以後跟我說,我就必須要等到以後才知道的。”雪裡仍舊在找著茬。
可是她仍舊小瞧了沈業的淡定程度,那邊沈業久久沒說話,雪裡氣憤的對著電話叫喧著:“喂,你在不在聽我講話啊?真是過分,再不講話我掛了啊。”
“等等。“沈業接電話時聲音一向低沉,此刻竟然稍稍的提高了一些:“我剛剛,只是在想,或許你說的沒錯,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整天喜歡纏著我膩歪歪的叫著‘沈大哥’的雪裡了,你該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秘密,甚至剛剛像你講的那樣,也應該有自己的訊息渠道。”
“沈業!”雪裡冷聲打斷了他:“這些東西並不需要你的特別講明,我心裡很明白,只是,你懂什麼?這五年了甚至將近六年的時間,我都是在沒有‘沈大哥’的環境裡成長的,甚至可以說是學會了怎樣人生。”
她一邊說著一邊踱步到陽臺,看著漆黑的天空,一時間,思緒飄到了以前,有些話,她想和沈業說好久了:“我不喜歡從前的自己,討厭那些所謂的青梅竹馬的俗套說法,我只知道,當我生下漫漫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一直告誡我自己要堅強的活著,不指望任何人,不依靠任何人。沈業,這就是我原則,你所說的膩歪歪的黎雪裡已經死了,那個沒有原則的黎雪裡,是怎麼樣,也沒辦法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中繼續生存下去的。”雪裡說到這裡聲音開始不停的顫抖著,她不知道仍是沉默的沈業,此刻到底在想著什麼,有些微怒,在自己快要哭出來的前一秒便快速的收了線。
本來心情就夠糟的,煩惱著蕭茫和楚格格的事,現在又多了一通沈業的煩人電話,雪裡一時間趴在陽臺的欄杆上大哭起來,一邊嘴裡抱怨著:“都是一群大混蛋,混蛋!”寂靜的夜晚除餓了她的回聲之外就只有偶爾路過路下的汽車的鳴笛聲,風吹過她的頭髮,連帶著她的眼淚也散在了空氣中。她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然後給天然撥了一通電話,畢竟這麼晚了將還沒痊癒的漫漫帶出去,她實在也是有些不放心,電話撥通的時候,天然在那邊嚷嚷著,因為太吵鬧了,原來她們去了鬧市區,還說什麼帶著劉姐和漫漫去體驗一下熱鬧的夜市,品嚐一下正宗地道的地方小吃,可能要晚一點回來。雪裡無奈的掛上電話,這本來還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替漫漫慶祝,結果,走的走散的散,突然間心裡變得十分的空虛。
雪裡離開陽臺,回到了客廳開啟了電視,拿著遙控器漫無目的的胡亂調著頻道,眼神卻空空的。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這麼多糾結的事情中,她仍是深切的感覺到,自己此時對沈業的想念,是的,該死的,她想沈業想到快要發瘋了。尤其是知道了蕭茫的真實身份之後,那些存在在他們之間淡的芥蒂便開始有了一些些的瓦解。
“叮鈴叮鈴”雪裡家的門鈴響的時候,她正趴在沙發上剛剛睡的正香,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覺得可能天然她們回來了,便眯著眼睛下了沙發垂著腦袋去將門開啟,然後快速轉身,又歪歪倒倒的跑到沙發上,抱著枕頭繼續舒舒服服的睡著,嘴裡還不忘喃喃交待著:“劉姐,漫漫今晚就交給你了,你給她洗洗然後先去我房間睡,我眯一會,也就洗了。。。。。。”
卻不知,此時靠近她的,卻是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他一步步的靠近著沙發上的小女人,皮鞋踩這地板上發出‘誇誇’的聲音。
雪裡睡的很熟,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直到臉上傳來一絲絲暖暖的觸感,她才突然的睜開眼,刀削般熟悉的臉孔映入她的眼簾,她猛地爬起身:“沈業,你居然偷吻我!”與此同時,身上的毯子也掉到了地上,她低頭看了看,心裡湧起一絲感動,可能是剛剛沈業給她蓋的。
沈業聳聳肩,在沙發的一旁坐下,一本正經的看著雪裡:“我沒有偷吻你,我是故意吻醒你。”
“那,那你可以推醒我啊!”雪裡此時已經感覺自己滿臉火辣辣的,尤其是剛剛被沈業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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