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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正不悅的輕吼著:“該死的,我記得出門前明明有帶啊,死哪去了?怎麼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是不是這個?”雪裡上前蹲下身子,在亂七八糟的雜物裡撿起一張名片類似形狀的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張身份證。
“對對對,就是那個,該死的,我怎麼沒看到呢,那就是我的身份證,我想,它完全可以證明我不是楚格格。”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慢慢的收拾地上的狼藉,劉姐也蹲下身子幫忙,剛剛還吼過她,心裡閃過一絲尷尬,卻還是很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雪裡拿起身份證,雖然,心裡早就猜測她有可能不是楚格格,但是,看見身份證上熟悉的照片旁的陌生名字時,還是腳步踉蹌了一下,她眼神呆洩的愣在了原地。
“給我瞧瞧。”天然看見她的模樣,連忙上前從她手中抽出,看到時亦是同樣的驚訝:“真不是,真不是楚格格,怎麼回事?”
“看到了吧,我叫蕭茫,並不是什麼楚格格。”自稱蕭茫的女人此時已經站起了身,高抬起下巴。
“呵,楚蕭茫,楚蕭茫,居然叫楚蕭茫。哈哈呵呵”雪裡退著步子,從天然手裡又將身份證搶回,然後竟然自顧的大笑著,甚至笑的就連眼淚的都飈了出來:“天然,你說好不好笑?”
“雪裡”
“雪裡小姐”
“媽媽~~嚶嚶嚶嚶。”
眾人全都小心的喚著她,最後就連漫漫也被嚇的小聲的哭泣起來。
“我沒事!”半晌,雪裡冷靜的聲音便響徹起來,她低下身子抹了抹漫漫臉頰的旁的眼淚,然後柔聲說著:“漫漫乖,先去媽媽臥室呆一會兒。”
“嗯。”漫漫雖小,卻自知氣氛不對,乖巧的應著,然後自己轉身走進了雪裡的臥室。
然後雪裡看了看一旁不明所以的張姐,她是對這件事一點都不瞭解的局外人,現在她在這裡只會徒增疑惑。而且這些事情外人知道了也不是很妥。
“張姐,這邊的事已經忙完了,暫時有劉姐在這邊照顧我們幾天,要不,你先休幾天假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張姐頓了頓,最後似乎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這別人家的私事的確是不好參與,於是便笑嘻嘻的拿著自己每天攜帶的小包出了門。
頓時,只剩下了四人。
“啊,我的身份證。”
蕭茫突然盯著雪裡的右手小聲的叫了出來。
天然和劉姐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此時雪裡手裡握著身份證,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她握到彎曲變了形,雪裡的心憤怒到了極點。
她在怪,怪可惡的沈業,為什麼不將這件事一次性的和她講清楚,害她一直以為,楚格格的死又是一場騙局,害她一直以為,這一切的一切又是沈業折磨和戲弄她的一種方式。
她吸了吸鼻子看像一旁已經旁若無人坐上沙發的蕭茫。
“蕭茫,告訴我,把我不知道的全都告訴我。”
“我怎麼曉得你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蕭茫嘟著嘴唇,隨手在玻璃桌機上拿了一蘋果,劉姐還是很習慣當她是夫人似的,馬上遞上了水果刀,蕭茫徑直的削著。
雪裡和天然坐到了她的身邊,看了看她,最後還是沒有說話,天然推了推她,小聲的在她耳旁說著:“雪裡,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趕緊問她,大家都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磨磨唧唧的。”
“我。。。。。。”雪裡的張了張嘴,喉嚨裡卻總是發不出聲。這時,眼前多了一杯水,她順著看去,是劉姐,她感激的笑笑,接過之後一飲而盡。
“算了,不用問了。”蕭茫看著她的狀況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我還是直接和你們說了吧,我根本不是什麼楚格格,我知道你們你一直奇怪,那我為什麼和她長的那麼相像,呵,那是因為,我和她,其實是孿生姐妹。”
“什麼?孿生姐妹?可是你們以前都沒有在一起嗎?”天然上前仔細的想要知道,一旁的劉姐也震驚的捂上嘴,只有雪裡站在那裡淡淡的注視著蕭茫。
蕭茫一個漂亮的弧度將自己剛剛吃完之後的果核扔進了垃圾桶,又懶懶的靠上沙發,開始回答天然的問題:“很簡單,從小我們父母離異,然後我和楚格格便是一個跟了爸爸,一個跟了媽媽,幾年都見不了一次面。我跟我姐的感情不深,有時候她來看我,我甚至都不會和她說話,直到她死。。。。。。”說到這,蕭茫的眼睛也紅潤了,她抬手用衣袖抹了抹眼淚,雪裡卻很安靜的為她遞上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