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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東西?江岸你別忘了,如果不是沈業今天好好的教訓了你一頓,我也是不會饒你的!我和你,一直都是勢不兩立!”雪裡憤然起身,眼角卻看見羅助理就站在不遠處,於是她將聲音壓了壓:“關於漫漫,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你懂不懂?”
江岸只是抬頭看著她,許久沒有說話,然後微微的嘆了口氣:“雪裡,到這個時候你還是這樣自欺欺人嗎?如果沈業真的愛你,他會在乎你看的孩子是誰的嗎?我可以不認漫漫,但是你沒有權利剝奪我是孩子父親的這個事實。”
“閉嘴!閉嘴閉嘴!”雪裡嘶聲力竭的喊出聲,隨手拿起一旁的一個花盆“嘭!〃的摔在了江岸的腳下,這一聲響引來了沈業的手下以及沈業本人,沈業揮揮手,便有人將江岸帶了出去。
江岸的最後一句話讓剛出房門的沈業聽在耳裡,他心中一緊,看見雪裡頹然坐在地上的模樣讓他更是心疼,他該死的忽略了江岸這隻狐狸會和雪裡說些什麼,責備的看了看一旁的羅助理,竟然沒有早點通知他,他緩緩的走到雪裡身邊,伸出手掌:“來,起來說話。”聲音柔柔的讓人聽了心坎裡都是暖意,換做是以前,雪裡肯定會欣喜的將手交給他,可這時的她,只是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伸出的大掌,隨後抹了抹眼淚自己爬起了身,四處尋起了漫漫,循著笑聲,雪裡看見幾位穿著幹練的黑色套裝的年輕女人正帶著漫漫在陽臺上玩耍,她便知道,其實那也是沈業的女手下,她十分不好相處的樣子跑上前,從她們手裡奪過漫漫,瞥了她們一眼,卻還是語氣僵硬的說了聲:“謝謝。”
沈業始終跟在她的身後,跟著她跑上二樓,看著她在櫃子裡收拾著東西,一臉決然,她知道,她生氣了,她可能,要走。於是他再也按捺不住上前按住她正往行李箱塞衣服的手,語氣裡焦躁無比:“你別鬧了,雪裡你看著我!”雪裡的手只是頓了頓,隨後從他的手中抽出,她眼睛乾澀澀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她果真的就昂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以前她就是看不懂,他深邃的眼眸總是像個無底洞一樣,稍不留神就會被吸的逃了逃不掉,可是這一次,她眼神空洞的容不下世間萬物,就算他的眼睛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也抵不過她心中的決然。
“我必須走。”這是她和他說的第一句話,說的堅定無比。沈業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站在原地想伸手去觸控雪裡的臉頰,雪裡匆匆收拾,抱著漫漫下樓拿起桌上的一把車鑰匙,然後出門,車子越開越遠,遠遠蕩起的沙子漫天飛舞,模糊了車子亦模糊了好多人的眼。
整個下午,沈業終是站在樓上雪裡的房間一動未動,良久,乾澀的嘴角才扯出一絲苦笑,半晌,抬了抬唇,卻沒有說話。
第六十九章 懂了一些事,了了一些情(上)
雪裡駕著車憑著來時的記憶沿著來時的路越過了海灘,然後終於摸索到了寬闊的馬路,一路上無聲的流著淚,她終究是想要逃的,她想,如果她知道她痴痴的等待等來的卻是她最不想見到的江岸,還有沈業精心策劃的陰謀,那麼她寧願沒有和沈業之間坦白的愛戀,寧願沒有和沈業在一起那幾天甜蜜的相處,其實她還是不知道,沈業已經貴為‘亞維’的總裁了,為什麼還是惦記著江岸手上的股權,她搖了搖頭,算了,這些都是男人之間的所謂的利益之爭,她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摻合了。
雪裡回到了先前租住的房子。
一開始跟著沈業走的時候太匆忙了,還有好多東西沒有帶去,她將家裡稍稍整理了一下,將一些衣服整理了一下重新騰了一個大一點的行李箱,其實這段時間她也是要走的,她想過,等沈業的事情解決之後她就告訴他她爸爸的事情,並且和他商量然後自己帶著漫漫去法國陪爸爸一段時間,可是現在。。。。。。她想到這,苦澀的點點頭,這段時間海邊的相處好像過眼雲煙一樣轉眼即逝,現在她又是當初那個帶著漫漫回國的孤獨媽媽,呵,那又怎樣,她有漫漫陪著她就足夠開心了,偏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擺弄玩具的漫漫,雪裡心中又是一片苦澀,從事情發生一直到現在,漫漫始終安靜的跟著她,她哭,漫漫亦輕聲啜泣,從來不會像以前那樣吵吵鬧鬧,彷彿這段時間來就長大懂事了好幾歲,這樣的漫漫她又感到莫名的欣慰。
在開啟床頭櫃的時候,手上觸到了一個筆記本,她猛然想起,這個,是上次蕭茫交給她的,蕭茫說,這裡面有楚格格的日記,她翻開第一頁,還沒有來得及看開頭的時候就被她猛然合上,她想,她和沈業之間以前的誤會還有楚格格之間恩怨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對她來說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