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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酒吧,迴盪在所有人的耳中,雖然唱的沒有柔情的感覺,可是那字字句句的真摯情感卻表露無遺,瞬間將旁觀者的天然感動的眼眶紅潤。
許緯關注的很出神,加上燈光的黑暗,並沒有注意天然的反應,只是在天然低低的憧憬傳入他耳中的時候,身軀才微微的一愣。
她說:“什麼時候開始,也會有一個男人恨不得站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告訴大家他喜歡我,他愛我呢?”
“會的。”他回答,心緒卻亂亂的,飄的好遠。
“你的回答太籠統了,我是真的想要一份真摯的愛情,說起來不怕你不高興,就像雪裡,我覺得她放不開的事情太多了,越是這樣,折磨的就是兩個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天然抬頭就著昏暗的燈光看著他英俊的側臉,突然間無法剋制自己心裡暗湧的愛戀,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印上一個吻。然後窩進他的懷裡,語氣裡滿是苦澀:“許緯,我們在一起吧。”
可是,良久回過神來的許緯卻猛的將她推開,含糊的說了一句:“你喝醉了。”緊接著倉皇而逃。
那一次之後,他們之間整整隔了一個月沒有見面,偶爾會在一些大型的競標會上兩人會有遠處的眼神交視,可是曲天然顯然是一個從來不降個人感情逮到工作上的女人,看著他的時候竟然風輕雲淡,這些讓他的心裡有些微微的失落。
番外2(許緯,天然)
深夜,曲天然接到了遠在大洋彼岸好友黎雪裡的電話,雪裡在電話那頭聲音顫抖,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黎叔叔,雪裡的父親,去世了,得知這個訊息,她簡直不敢相信。
前一段時間,她也總是和雪裡聯絡,雪裡也一度很歡愉的告訴她,簡直就是老天保佑,她爸爸已經出院,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康復了。
可是怎麼有好端端的就去世了但是雪裡可能太過傷心,沒辦法將事情的始末表達清楚,她連連安慰,掛了電話之後她很著急的睜著眼直到凌晨兩點,也顧不得其他的就給沈業打了一個電話。
職業性的女聲告訴她,沈業的手機該死的關機了。
她躊躇了一下,終於還是撥通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
“喂,誰啊?”電話那頭,傳來慵懶的男聲,仔細一聽,便是濃濃的不悅,恐怕是在抱怨誰大凌晨的攪了他的好夢。
天然握緊電話:“阿緯,是我。”
夜晚的嗓音總是帶著幾分沙啞,不論是天然還是許緯,所以當她叫出一聲‘阿緯’的時候,電話那頭的男人,立刻火燒屁股般的坐起身。
“你,你你這麼晚了還不睡?”他實際上也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電話,內心的某個角落被深深的觸動了一下。
聽到久違的聲音天然失神了片刻,但是僅僅是片刻,她斂起理智,滿臉焦急道:“不好意思這麼晚給你打電話,黎伯父去世了你知道嗎?現在雪裡在法國孤立無援的,我怕她又要照顧伯母,又要料理這些事情會承受不住,還有,伯父的治療不是很成功嗎?我現在一團亂,我就是擔心雪裡一個人,一個人。。。。。。”
“天然,天然你冷靜下來聽我說。”許緯的聲音彷彿就是一劑鎮定劑,讓焦躁不安的天然瞬間平靜下來。
她握著電話靜靜的等著他說。
“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情,稍後我會和沈業聯絡一下,沈業去了法國,現在有沈業在雪裡身邊,所以你大可放心,好嗎?”他低聲的安慰著她。
天然眼睛有些酸澀,一向好強的她,竟然低低的哭泣起來。
有沈業在,她當然放心很多,可是依雪裡的脾氣,還容得下他嗎?
“你現在,在家嗎?”那端的他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嗯。”她頓了頓又道:“我打算明天就去法國。”如果不是深夜了,她恨不得立刻就飛去好友身邊。
“你先別去,等我明天聯絡到了沈業再說,好嗎?”
第二天,沈業果然打來了電話。黎叔叔的葬禮已經舉行完畢,還說明天就會啟程回國,黎叔叔的遺願,是要將骨灰葬在家鄉。
去接機的那天,他們一起看見沈業親密的攬著雪裡的肩膀出來,兩人有些不適應的離對方遠了些。
或許就是這樣,人都是矯情的,在擁有的時候從來都不懂得珍惜,現在失去了,離自己遠去了,涉及的範圍廣一點還可以這麼說,抑或者對自己若即若離了,那個時候,才會感覺到揪心的不捨及疼痛。
雪裡和沈業在黎叔叔去世沒有滿一百天的時候就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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