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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話要對他說,可千言萬語,楚樂媛都不知道應該說哪句?
掃了眼牆上的掛鐘,季司梵疲憊的嘆了口氣,道:“我明天早上還有晨會。”
每次他都將工作當成搪塞她的理由,楚樂媛自然明白。她咬著唇,眼眶漸漸酸澀,“季司梵,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追求我的時候,對我那麼好,可為什麼現在就對我不理不睬?”
季司梵平靜的眼眸沉了沉。他挑眉盯著身邊的人,俊臉的神情冷冽。須臾,他伸手將楚樂媛拉到懷裡,沉聲道:“樂媛,你總是胡思亂想。”
“我有嗎?”楚樂媛咬著唇,心頭苦澀。自從結婚到現在,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每天不是他很晚回來,就是他很早出門,她能夠與他聊天的時間幾乎沒有。
輕輕嘆了口氣,季司梵抬手揉揉她的頭,道:“你以前也不是這麼無理取鬧!”
她無理取鬧嗎?
楚樂媛不服氣,可如果繼續爭論下去又是不歡而散。她瞥著嘴,一眼掃到他放在床頭的那個白瓶,故意轉換話題,“你吃的是什麼?”
季司梵伸手將瓶子放回抽屜裡,語氣平靜,“補充蛋白質的。”
楚樂媛笑了笑,道:“我也想吃,上次去檢查身體,醫生說讓我吃一點兒。”
伸手關掉床頭燈,季司梵抿著唇,道:“你去藥房配,要根據個人體質補。”
“哦!”他的聲音沉下來,楚樂媛明白他不高興繼續這個話題。
雙手環住他的腰,楚樂媛將臉枕在他的胸前,能夠聽到他穩健的心跳聲。那一陣陣有力的跳動,讓她整個人不自覺的放鬆下來。
“司梵,”楚樂媛臉貼著他的心口,嘴角含著笑,低聲喃喃,“我愛你。”
須臾,季司梵就能聽到耳邊響起的呼吸聲,他微微低下頭,望著懷裡睡著的人,劍眉輕輕蹙起來,那雙幽暗的眸子深邃如譚。
用過晚飯,楚喬一溜煙鑽進臥室。權晏拓盯著心不在焉的人,俊臉陰霾下來。他沉著臉把碗筷收拾乾淨,動作麻利的回到樓上臥室。
臥室中央的雙人床上,楚喬整個人趴在床上,雙手託著下顎,聚精會神的盯著面前攤開的東西。
權晏拓往前湊了一眼,見到她琢磨的東西,不禁撇撇嘴。又在看那些玩意,現在楚喬每天晚上回到家,就盯著日記本和遺書研究,壓根正眼都不瞧他。
操!
難道他要被那些破玩意給比下去?
權爺不服氣!
從櫃子裡拿出換洗衣服,權晏拓轉身走去浴室,洗澡更衣去了。
趴在床上,楚喬目不斜視,壓根沒有聽到有人進來,自然也沒看到男人憤恨的目光。她一門心思都盯在遺書上面,反覆的琢磨推敲。
也許是出於自私的心理,楚喬本心並不願意承認,媽媽的死與任何人有關,尤其還是與背叛聯絡在一起。但現在所有的證據,似乎都不能證明媽媽的清白。
身邊的位置凹陷下去,楚喬怔怔出神,沒有意識到危險靠近。她眼睛直勾勾盯著遺書上面的字跡,但始終都沒有看出任何破綻。
男人的俊臉突然伸到眼前,楚喬嚇了一跳,卻見他眉眼含笑,薄唇勾起的弧度媚惑,“我洗香香了,你聞聞看。”
“噗——”
楚喬憋不住笑,一巴掌拍在他的俊臉上,恥笑道:“好惡心。”
“怎麼噁心了?”權晏拓輕握著她的手,拉起來放在唇邊親了親,道:“我真的,洗的很香。”
說話間,他勾住楚喬的臉,硬是將她拉進懷裡,逼問道:“香嗎?”
楚喬輕嗅了下,嘴角含笑幾分笑意,“香,可香了。”
聽到她這麼說,權晏拓滿意的點點頭,一把將她拽到身下,迫不及待的低下頭,將唇壓下來,“那成,我們辦事吧。”
“喂!”
楚喬抬手打過去,臉色大變的伸手推他,同時把被他弄到地上的日記本撿起來,厲聲道:“你小心點兒,當心弄壞了。”
看到她對於一個本子如此愛護,權晏拓那股佔有慾再度作祟。他繃著臉,低下頭問身邊的人,語氣含著不悅,“是我重要,還是它重要?”
順著他的眼神往下看了看,楚喬明白過來後,暗暗吐了口氣。天哪,這個男人又開始耍幼稚?這兩者,有可比性嗎?
“當然你重要。”楚喬笑了笑,趁著他鬆動的功夫,偷偷把日記本書拿起來,重新放好。
權晏拓剛要鬆開的劍眉,又被她後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