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看嗎?她”
“長痛不如短痛,去了所有的努力都該功虧一簣了!”蘇君毅久久凝視著模糊的遠方。
艾瑞斯驀然搭在蘇君毅肩上,將鑰匙塞在他手裡“兄弟,那,車鑰匙,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他也有些蕭索的轉過身,重重的嘆了口氣,小聲嘀咕“哎,可惜了這麼好的姑娘,打著燈籠也難求啊!”
“艾瑞斯!”蘇君毅背後叫他。
艾瑞斯停下,轉身,迎面一串鑰匙拋過來,他本能的接住。他說“願賭服輸,我既然輸了就輸得起!”
蘇君毅笑一下,轉身離去,沒有回頭說“我和她之間的比賽,永遠都沒有輸贏!”
回到車上,季比伯還是按耐不住問他“你最經到底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的離家出走,對安琪兒的態度判若兩人。”
蘇君毅頭枕在車墊上,強烈的疲憊和無力感襲來,他長舒一口氣,聲音低沉的像暗河的水冒泡“有些東西當斷側斷,留著只會後患無窮!”
季比伯一頭霧水,問“什麼東西啊?”
蘇君毅按住太陽穴,說“感情!”
季比伯一邊發車一邊小聲嘀咕“感情?”
有些事情只怕不能明明白白徹頭徹尾的跟若若說清楚,她從小就編織了一個極美好的童話故事,她和蘇君毅都是童話裡面的男女主角,隨著時間的浸潤,她對這個故事美好而幸福的結局深信不疑,就連蘇君毅都在這個故事裡步步淪陷,是的,她所設計的婚禮場景又何嘗沒有在他的腦海裡形成一幅溫馨和諧的畫面,在他的世界觀裡新娘就是若若,也只有若若,他就要潛移默化接受她了,而且非她不可。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她是他血脈相連的妹妹,這個夢還要怎樣做下去?
汽車漫無目的遊蕩,這個時候顯然不適合回家,繞著市中心轉了好幾圈,車子也耗盡了汽油,司機將車開到加油站,下車通知加油,若若情緒就像剛掃過一陣狂風驟雨一下,表面上是平靜了,心還是處於不堪一擊的陰鬱狀態。
她下車,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可四周都是煙塵滾滾,吸食的都是有毒氣體。不知不覺她走了很遠的,街上燈紅酒綠,在她飽含淚水的眼裡都是模糊光影,天上突然天雷炸響,傾盆大雨爭先恐後的打擊地面,敲在她頭頂只覺當頭棒喝,一時天旋地轉,順著電竿樹暈倒下來。
待若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白色bigsize大床上,房間又大又白,一件傢俱都沒有,如同身處太平間一樣,若若打了一個寒磣,自己不會死了吧?
身上的衣服被人動過了,換上的是純白色的睡裙,很合身,若若不由自主的擰了擰身上的衣服,心中疑慮萬千。
床下空蕩的只剩一雙孤零零的拖鞋,她汲著拖鞋朝門外走去。
走出臥室,內外的光景天壤之別,臥室內是光潔寬敞一眼掃盡,室外是曲徑通幽,彎彎曲曲的小廊把客廳分割成好幾部分,雖是如此卻不見雜亂,還可以看出主人極深的城府,牆上偶爾幾幅如點晴之筆般頓時提高了房間的格調,書架上放置的古玩又不失時機的增添了房間書卷氣。若若見過不少藝術珍品,自是知道這裡沒一樣都價值連城,由此可見主人的藝術情操也是非同凡想,不然隨便買錯一回,損失就非同小可。
與自家不同,家裡的寶貝自是推積如山,可就是因為多了就顯得不那麼珍貴,她家裡是莊嚴肅穆金碧輝煌的,
每一處都是經過精雕細琢細細打造的,奢華高貴溢於言表,一進門就給人嚴肅華貴的壓迫感。而這裡,是一種低調的奢華,牆壁的顏色,燈光的顏色以及裝飾展品極好的詮釋了一個詞,格調。
“就醒了?”頭頂暗啞卻有磁性的男聲響起,標準的英式英語。
若若一驚的回頭,一身的傢俱裝阻擋不了他自內到外散發的高貴氣質,面板很白,剪水般的藍色眼瞳,一頭飛揚的金色短髮,這是一個美到骨子裡去了的男人,與蘇君毅陽剛俊朗的美不同,他是陰柔邪魅的美。
他美得讓若若嗑起了牙,哆哆嗦嗦出聲來“你,你是哪位?”
那男子側側身子,朝明亮的客廳走去,若若不解,他的一套動作不見妖嬈嬌態,反倒體現出他的高雅,好像在哪兒見過。
“貴人多忘事啊,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就忘了?”他挑出兩個高腳杯,拿出還剩一半的紅色葡萄酒,優雅的坐在藏青色的沙發上,一眺眼,還是讓人看著覺得邪魅,拍拍身旁的柔軟的沙發“來啊!”
若若一失神,發現自己全部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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