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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君毅,你專制!”若若還是搶著說了句。
蘇君毅沒回,接了個電話,“嗯”了幾聲,踱步到天台邊。
回來的時候對若若說“你先在這兒休息下,我有點事,去去就回!”
“哦。”若若知道他工作上認真負責,還是很乖巧的回道。
等到蘇君毅回來的時候,若若已經趴在天台的桌子上睡著了,那時天色已暗,空氣中有著微露,若若蜷縮著身子,往自己暖和的地方擠,頭髮上還帶著溼氣,屋內沒有開燈,應該睡了很久了。
蘇君毅拿了間外套披在她身上,她睡覺向來睡得沉,有時深夜打鼾磨牙說夢話無一不作,和她睡在一起就等於和青蛙睡在田野間,任你蛙聲一片。
還好這次呼吸均勻,不過這口水流得可不短,他拿紙巾給她擦擦,她長長的睫毛覆在眼下,顫了又顫,包滿口水的嘴高高噘著,不時還會吐出點天蠶絲處來,他又擦擦桌子,最後連人帶衣把她抱在床上去。
忙活完後,蘇君毅坐在她床邊,聞聞手,臭死了,她真是普天之下睡姿最難看的美女。
他打來了水,準備給她洗洗臉,臉上肯定糊滿了口水,可毛巾一蘸到她臉上,她就翻了個身,翻來輾去,很不合作。束手無策之際,蘇君毅支起她的身子,讓她坐起來,她緊閉雙眼,小口大張,仰頭接甘露的樣子,這次到不再動了,乖乖的讓他擦臉,還傻呵呵的笑,很享受。
蘇君毅給她擦完臉後,搞得腰痠背痛,反手柔柔肩,輕嘆一聲“這小妞,真難伺候!”,他受了毛巾和盆,到隔壁房間睡了。
JIE
更新時間2013…7…13 0:36:44 字數:1720
若若堂而皇之的住在了蘇君毅辦公室裡,早上起來,她清楚地看到頭頂上的”1工作室”幾個大字的時候,心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他還是屬於她的嘛!這些天的罪都白受,雖然她不哭不鬧,期間還有布萊爾的陪伴,但心中的陰霾揮之不去,悲愴感無時不伴隨著她,習慣了十多年的人怎麼可能說換就換,現在她又站在了離他最近的地方,只要勾勾手指他就觸手可及,他還是關心她的嘛,不會丟下她不管。
說是在這兒小住,自然不是光人一個,隨便從衣櫃裡抽幾件衣服就有了幾大箱,加上用的玩的吃的打發時間的,滿滿當當一貨車,平時若若的吃穿用度都不算挑剔,只不過從小生長在這種環境下,養尊處優慣了,身嬌體貴的,有些東西缺一不可。像沐浴露洗髮水之類的,這都是密製藥方,萃取了大自然最精華植物裡的精華部分,外面沒得售的,一天不用身體機制就不適應。不過這點小事也算了,關鍵還得隨身配置著代步工具,她每天得上學,從這兒到學校的距離可不比家裡,從學校到別墅幾公里的距離,全當散散步,從這兒走到學校估計得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她隨手一揮,在群雄逐鹿的車庫裡如指點江山一般指了一輛離自己最近距離的跑車,任命其為自己的親密良駒了。
說道上學,蘇君毅在她好言相勸溫言軟語到千求萬肯雷厲風行軟硬兼施的脅迫下,終是唯恐布萊爾再次捷足先登見縫插針,勉強答應她重返校園。
遠在大洋彼岸的威爾斯接到電話的時候,哈哈大笑,心境異常開闊,看來把兩個孩子留在家裡也不失為好事一樁,他那個倔強的兒子要麼不輕易下定決心,但一下定決心絕對是十架飛機都拉不回的,這些年他母親對他也疏於管教,對他也構不成威脅,但他絕對是對若若無可奈何,完了還得乖乖的跟她走。他看的出表面上是若若對他死纏爛打糾纏不清,可實際上只要若若撒個嬌灑個潑使點兒刁鑽古怪的雕蟲小計,他就會乖乖就範。
而蘇君毅對若若的顧忌他也猜得到,他們兩人的關係深重,親情友情之外肯定也會有點其他的,可是他就是不向蘇君毅解釋,害得兩人內心都備受煎熬,可這也沒辦法,他們兩個最好只是兄妹,否則他會失去最後的籌碼。
那次之後他不是沒找過他,甚至對他的動向瞭如指掌,也主動向他道歉接他回家,他想經歷了這麼多,他總歸是想回家的,他從小到大那吃過這種苦,可能是忍著面子上過不去,給個臺階下就好了,誰知道他見到他扭頭就走,不留任何商量的餘地,最後他跑著追上他,要他至少回去繼續完成學業,可他還是一言不發就大步流星走了。
不過那些境遇是不能為蘇昕所道了,要她知道了怎會捨得兒子吃苦,但又不能完全讓她失去兒子的訊息,所以他報喜不報憂,說咱兒子果然品質優良,離了家還能過得風生水起,其實那時候他自己又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