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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理取鬧!我和沈雷是清清白白的朋友關係,我才沒有愛上別人!就是你,不僅不在我身邊幫我,還總是冷落我,你就在乎你的工作,給我打電話都打不了幾分鐘!你哪裡盡到男朋友的責任了?沈雷才更像一個男朋友!”我負氣起來,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想什麼就脫口而出。
“那就讓沈雷做你的男朋友吧!”
“我們分手!”我歇斯底里地吼道。
“分手!”張揚也氣哼哼地把電話掛了。
扔下電話,我的氣還在頭上。一邊在屋裡轉圈,一邊自言自語:“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分手嗎?少了你我還怕嫁不出去?”
然而分手可能就是這樣一種感覺:當時說分手的那一瞬間,很痛快很解氣,不覺得有什麼心碎的感覺;而當冷靜下來,往昔的美好和現在的後悔便合在一起變成一把鋒利的刀,一刀一刀颳著自己的心,舊傷未去,新的一刀又刮來。
晚上十點多,我開始後悔,開始流淚。我給張揚打電話,希望他能原諒我一時衝動說出的分手——我不管他說的別的話是不是過分,但是我不想和他分手。
拒接。連打了半個小時,一直拒接。後來終於關機了。
在聽到他關機的那一剎那,我後悔地嚎啕大哭。難道我們真的就這樣分手了?為了這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我一夜未眠,眼睛都哭腫了。那一夜我想了很多。雖然張揚不在我身邊,各種事情沒有辦法幫我,但並不表示,我對他沒有依賴感。沈雷幫我,我當然能夠更舒服更省心,誰不想活的舒服,也許我就是這種依賴感吧,要真沒有沈雷,那些事情我自己也能辦,只不過勞累點,但也沒有什麼損失和不舒服;而張揚,如果我失去他,我真的會心疼。
我不能失去張揚。如果我們在一起,就算沈雷經常幫我,張揚哪兒還會誤解沈雷呢?兩地真的是矛盾的關鍵!和張揚比起來,我的工作又算得了什麼?我要辭職去北京,我要和張揚在一起,為了我的愛情和未來的家庭,我也要勇敢地和未來賭一把!
第二天一大早,我晃晃悠悠地跑到單位,堅持辭職。國企啊,豈是誰想進就能進得來?我倒好,和男朋友吵了架,就要丟掉工作!領導把我狠狠地訓斥了一頓,沒批准我辭職,但給了我幾天的假期,讓我好好想想。
想什麼?我現在已經瘋了。張揚的手機還是關機,我不知道他是沒起床還是故意不想理我,但我固執地以為他就是還在誤解我。沒關係,我要親自去北京,告訴張揚,我願意為了他去北京,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我買了最近時刻的火車票。沒有坐票,只有站票。我不怕。我只想早點踏上去北京的旅程。
在火車上,接到沈雷的電話:“華嬋,晚上一起吃飯吧?”
“我在去北京的火車上。”
“北京?沒聽說你打算去北京啊?”
“臨時決定的。我先不和你講電話了,火車上很擠,不方便說話。”
我沒有心情和沈雷解釋。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再告訴他吧。
到北京時,已經很晚了。我打了的,不管多少錢,你趕緊開車就是了。
我站在張揚家門口,撥通了張揚的電話,激動地氣喘吁吁:“張揚,你猜我在哪兒?”
張揚的聲音很疲憊:“我不知道。我不想猜。”
“那就把門開啟看看!”
門被開啟,張揚下巴上泛起的青色,更顯得他滿臉憔悴。他驚訝地張大嘴,充滿紅血絲的雙眼突然間就溢位淚水。我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摟住張揚的脖子,放聲大哭;張揚也緊緊地抱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流淚,流到我的脖子裡。
張揚關上門,把我放在沙發上,嘶啞著嗓音問:“你怎麼來了?”
我嗚嗚地哭著:“我這輩子算是毀了!”
“怎麼了?”
“再也離不開你了!”
張揚一邊哭一邊笑:“是你說的要分手!”
“我錯了!”我哭得更厲害了,像一個孩子一樣,用手背抹著淚,鼻涕也掛在嘴上。
“你看你,”張揚趕緊拿紙給我擦,“哭起來就像個小孩兒。”
“小孩兒犯錯,你還不原諒嗎?”
“原諒,我怎麼捨得不原諒你呢?”
“你不能懷疑我!我和沈雷是清白的!”我依舊在哭。
張揚突然間笑容就僵了一下,張張嘴想說什麼,可又咽了回去。他笑笑,說:“我相信我的華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