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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想起了沈雷,於是,又開始委屈並且傷心。那個從沒有信任我、從沒有把我當成朋友的傢伙,雖然嘴裡說著讓我保密,實則卻是想讓我、甚至懷疑我向張揚洩密,更可惡的是,他利用了我卻滿嘴還是道理!而張揚,虧我當初還為你和沈雷大吵一架!曾幾何時,我天真地認為這兩個人都是我的好朋友,可以說出很多秘密的朋友——兩個道貌岸然的傢伙,你們還比什麼比,在道義面前,你們還真是不分伯仲呢——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利用我?我華嬋前世和你們有仇嗎,還是今生有什麼對不住你們二位嗎?
早自習。
“早。”張揚頭也沒抬地說。
“你應該道歉。”我絲毫不想看他一眼,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在背後貶低。
“為了什麼?”張揚像平時一樣,眼睛盯著書,然後翻了一頁。
我把吳燦的話學了一遍。“你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張揚竟然笑了,笑的竟然很無奈:“我真沒想到,這事你也值得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很多年後,我學會了一個動作:扇耳光——在一個你曾經很在乎的人傷害你、侮辱你、貶低你的時候,毫不客氣地舉起手打在他自信、得意的臉上!但是,當年的我不會,我只會咬著後槽牙,一言不發——同桌又怎樣?看著他理所應當的臉,我決定,我再也不要和這個人說一句話!以後,無論我有任何困難,我會求助齊斌,求助洛瓊,但是,我絕不和此人再說第二句話!
開始,張揚還會像什麼也沒發生那樣,隨意問個問題,但見我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也並不道歉,似乎他沒有錯,似乎他說的就是事實和真理。
“你不理我,我也懶得理你。反正我又沒有錯。”這就是張揚的邏輯。
終於,直到分班,我們也無話可說。
唯一有默契的一點是,我們在琴房,再也沒有同時出現過。
☆、第九章:再聚首
畢業、高考、大學、再畢業、找工作,一切人和事都已成從前。
時間真的是可以沖淡愛恨情仇等等許多東西,就像張揚和沈雷似乎都成為我生命中的過客。
我不再怨恨沈雷——他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可工作後我才發現,原來,“打聽”和“八卦”只是獲取訊息的最簡單的一種手段。要如何處理這種訊息,是把它繼續傳播,把它就此終止,還是為己所用,我們無法用自己的標準衡量、要求別人;關於朋友,也是同理——沈雷眼裡,交朋友,是一定會帶有目的性的:這個人我要結交,他一定有什麼東西吸引我,這種東西可能將來會為我所用,可能我現在馬上就要用它。也許他也會遇見可以聊得來的某人吧,但是為了尋找“聊得來”,不也是目的嗎?——這應該就是沈雷的邏輯吧。沒準兒,沈雷也知道,他的這種帶有功利性的“交友觀”,是不會被包括我在內的絕大多數人所接受的,所以當我問他有沒有把我當做朋友,他甚至躲開了我的眼睛。但是“爾虞我詐”這個詞在當今社會早已不再新鮮,沈雷也不是一個很特立的個體現象——我不喜歡,但是它存在,這就是社會。
我也早已原諒張揚——年少時,誰沒有過輕狂;誰又能說,當初我執意不理睬張揚,就一定不是我的年少輕狂呢。我甚至還有點想念他,想念他和我搶板凳,想念我們經常吵架,想念我們談論音樂,想念我懷念他為我關窗戶的那一天,我真的懷念。其實,就算每天都要聽他咋咋呼呼,但是我的心靈上卻覺得很安靜,也很愉快。
說到心靈的安靜,大學畢業後,突然不知道哪裡蹦出那麼多的七大姑八大姨,都開始給我介紹物件。多數是看不上我,只有少數,思想比較“成熟”,認為我長得“安全”,放在家裡比較適合做老婆。可是,我都分了,我不是挑條件,而是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我心靈放鬆。
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依然在聽張艾嘉的《愛的代價》,雖然這首歌已經被很多當紅歌手翻唱,但我始終覺得,只有張艾嘉唱到我的心裡,唱出了青青澀澀的年輕,唱出了對美好回憶的釋然,就如歌中所唱:
也許我偶爾還是會想他,偶爾難免會惦記著他
就當他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
不知道他們都變成什麼樣了,我也只是偶爾會想念他們,也就是那麼偶爾地想想。
其實,那年高考我考得並不好,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