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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個腿兒的可別後悔。”
眼看這要不可開交,時瀟卻緩緩開口了:“明彰,我們婚約已退,再無干繫了。”然後跟葉馳道:“麻煩小王爺送我家去,出來一天了,不知家裡怎麼憂心呢。”說著,繞過明彰走到了葉馳跟前。
這一句話簡直就是太上老君的金丹,咱葉小爺剛還在閻羅殿裡徘徊呢,這嗖一下就昇天上去了,也顧不上再計較剛時瀟跟明彰的眉來眼去了,一伸手要來牽她。
時瀟卻輕輕避開了,自己往前走了兩步,葉馳這會兒心情好到爆,不讓牽就不牽,絲毫沒影響,剛要追上去,卻聽許明彰道:“瀟瀟,你莫不是還怨我讓你受了委屈,我娘做下的那些事兒,我都知道了,可她不是我,你便要跟我慪氣,我也依你,卻何苦要牽連旁人。”
時瀟停住腳步,很想回頭,卻想起他娘那輕蔑鄙薄的言辭,時瀟心裡硬了硬,當初走出許家的時候,她就跟自己發了誓,這輩子再不進那個門兒,所以她不能回頭,再說,當初時家未失火之前,他娘尚且嫌棄她家,更何況,如今自己這般境況,如何匹配狀元郎。
時瀟承認自己膽小又自卑,可她就是沒有勇氣再去面對明彰的母親,那種把自尊狠狠踩在腳下的感覺,她不想再體會第二次,咬咬牙,邁步走了出去。
明彰要追,去給葉馳攔住道:“我說狀元公,我媳婦兒的話,你也聽的真真兒了,別管以前怎麼樣,從今兒起,她跟你半文錢干係也沒有,你就別瞎操心了,都快招駙馬的人,就別再窮折騰了。”
撂下話,急趕慢趕的追了出去,明彰那臉色白的幾乎沒了人色,他很清楚,葉馳這幾句話就是說給瀟瀟聽的,也不知她會怎麼想。
想到此,明彰還要追出去,卻給王鈺一把拽住小聲道:“明彰兄且莫追,凡事需從長計議才是。
王鈺心裡真鬆了口氣,就剛才那勢頭,他還真怕兩人打出人命來,一個是狀元郎,一個是小王爺,若在別的地兒還罷了,在他的風雅居,真出點兒什麼事兒,他吃不了兜著走,這樣一來倒解了圍。
錦城跟左宏兩人也是沒想到眼瞅就要出人命了,不想那丫頭就說了一句話,事情就急轉而下了,想起剛葉馳那顛顛兒追出去的樣兒,錦城就嘆氣,雖說今兒是過了,就瞧許明彰這意思,恐怕大麻煩在後頭呢,奪妻之恨啊,誰能忍的了,不定要鬧出什麼亂子呢,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了,反正讓葉馳放手絕無可能。
跟王鈺告辭出來,葉馳的馬在外頭,人早沒了,問了外頭候著小廝,說跟著時姑娘坐車走了,左宏道:“錦城,我瞧著這事可不對啊,許明彰可不像罷手的意思,剛你也瞧見了,人家可是郎情妾意有名有份的,這會兒不定就是賭氣,咱葉小爺半截□□去,算怎麼回事兒啊。”
錦城嘆口氣道:“瞧著吧!”
這邊兒待錦城跟左宏出去,王鈺才問:“倒是怎麼回事,既是明彰兄的未婚妻子,怎回到了京城?”
明彰臉色暗了暗,想著王鈺是個磊落君子,便與他吐露了首尾:“待我回鄉,她父女已不知去向,這才託王兄尋找,不想在這裡重逢,倒要詢兄臺,她怎在你這裡?”
王鈺聽了,想這事鬧到如今,怎樣也瞞不下去,便與他道:“我有個表弟因姑母寵溺,頗有些荒唐,平日我不大理會他的,今兒我正忙著,他來了說放個物件在我這兒,明兒一早來取,我只當是什麼東西,不想竟是個姑娘,還是明彰你的未婚妻,想來不定讓他瞧上,搶了來,顧及姑丈,不敢往府裡帶,這才送到我這兒的,好在未出大事兒,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明彰兄放心,明兒我去尋姑丈,讓他好生教訓表弟,回頭親自登門賠禮,倒是小王爺哪兒,明彰兄如何打算?
許明彰道:“我與瀟瀟兩情相悅,又早定鴛盟,便他是小王爺,難道要奪人之妻嗎?”
王鈺道:“剛你也瞧見了,他真要奪你能如何?為兄這兒倒有個主意”說著附在明彰耳邊說了幾句。
明彰聽了,忙道:“我這兒就去定親王府見恩師大人。”
不說明彰這兒去定親王府如何,轉回頭說咱們葉小爺,雖說前頭不痛快了半天,到底人跟他走了,雖心裡仍有疙瘩,心情也好了不少,看了時瀟半天,終於道:“以前的事兒,小爺不計較,可以後,你跟他不能見了知不知道,你要是再見他,讓我知道,我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兒來,我這兒不是唬你的。”
時瀟實在沒心情應付他,他說什麼她也沒聽太清,她腦子亂的像一團麻,只敷衍的嗯了一聲混過去,直到馬車停下,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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