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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娟嘴角抽搐不已,連忙避開我透亮的眼神,學我掀開另側的簾子,遙望熱鬧的市集
解決了這個嘮叨的叉燒包,我滿意的再次看窗外,街邊小攤有趣的玩意兒著實挺多,琳琅滿目的,晃眼睛。
我縮了縮手,想合上窗簾,怎知近日忘性越來越大,竟忽略了手裡還捏著繡花手帕。
春風一拂,那手帕便飄飄然的飛揚遠去。
“停轎。”將軍府離皇宮甚遠,去時俏娟安分的守在一邊,徒步而行。
我這個輔國將軍府的大小姐一向不懂得什麼規矩,見俏娟乏了,回程就拉著她一同上了轎,這下好,連個義務撿帕子的人都沒了。
看著俏娟回過頭對我此言不甚迷茫的眼神,撫了撫髮飾,我乾脆掀了簾子,自己走出去。
這個橋段很經典,若一風雅如玉男子拾得手帕,再溫潤的道一聲“小姐,細心”,那結成佳偶的機率確實頗大。
下轎的那一刻,我就想著,我果然是被那些不入流的戲劇本子腐蝕了腦子,不然,也不會奔著這個萬萬分之一的機率親自跳了下來。
結果,話本子就是話本子,幻想也是來源於現實的!
我甫回過頭,還來不及邁開步伐,就見一風雅如玉男子右手持手帕,眸光流轉如桃花般定定的瞧著我。
街上車如流水馬如龍,賣臭豆腐買臭豆腐的交易聲不絕於耳,而我和他卻置若罔聞的深深對視著
我確實很不懂得□丫頭,才讓俏娟這般不識風情。
“蕭,蕭公子?啊不,狀元爺!”窗簾抖了抖,俏娟連忙慌亂的下轎挪近我身側,哆哆嗦嗦的口齒很不清。
我頭很暈,身子也被氣得開始搖搖欲墜,恍惚中,就見對面的狀元爺扯開了淺淺笑顏,一雙桃花眼微彎,明明該是春意盎然的感覺,卻似,蕭索如冰
淡青色身影逐漸逼近,如沐春風的帶著幾分瀟灑幾分倜儻立於我身前,輕輕遞上手裡的繡花手帕,微微啟唇,“小姐,細心。”
那日,我回來的很不體面,剛到將軍府就見守在大門內梧桐樹下的安家二小姐,安雨粒。
見我臉色蒼白,神情慘淡,連走路都被俏娟扶著,安家二小姐似乎很是開心,連磕了碟子裡數顆瓜子兒,又抿了口花茶,方領著琳歲琳月眸帶笑意的回自個院落了。
我在房裡呆了些日子,沒事繡繡花,喝喝茶,日子過得倒算不賴。
只是父親大人最近開始鬱悶得厲害,三天兩頭跑到我屋裡跟我談心。
“緋亞,是爹的錯,要打要罵隨你吧!”
“砰”的一聲,安將軍直接省了敲門這道程式,很是霸氣的單手一拍,房門就不爭氣的開了。
我和俏娟都有些來不及反應,呆了片刻,我複雜的理了理思緒,決定如實以告,“爹,你錦袍的扣子盤錯了。”
這下,安將軍也呆了。
“緋亞,爹是誠心向你認錯的,這事攪得我最近寢食難安,尤其你今日都抑鬱的不再願出門,這都是爹的罪過啊!”解開錯誤的扣子,再正確的盤上,安將軍面目沮喪。
放下手中的戲劇本子,我報以同情的眼神,“爹,女兒不比你苦,這每天早朝晚班的,閒話閒語滿天飛罷!”
猛喝了一杯茶水,安將軍感動無比的瞅了我一眼,坐下,“女兒就是貼心棉襖,曉得你老子的苦事,每天受氣就算了,這蕭家小子竟不要聖上賞的大好宅子,說什麼人不能忘本,要好好休整蕭府再搬進來,唉”
這話無疑是晴天霹靂,雪中冰雹,把我的心肝震得七碎八碎。
因為,這狀元爺口中空闊了三年的蕭府不是別處,就位於安府的隔壁
敲敲打打了數來天,隔壁的院子似乎修整好了,一批又一批的官員們前赴後繼,來了一撮又走一撮,宴席的歡聲笑語都傳到了我這院子。
熱鬧了好幾日,今日總算慢慢的開始清淨了,可憐我的生物鐘卻難以順利的轉換。
月上梢頭,我仍睜著一對熊貓眼無比抑鬱的持續失眠!
倘若隔壁府邸仍吵鬧著,我還能在心底惡言惡語的憤懣咒罵。
可如今,人家安靜了,我還是睡不著,沒了攻擊物件,沒了情感寄託,我只有披了件衣裳,出門賞月。
月牙彎彎的,將院子裡各式各樣的草照的挺清楚,順著小徑慢慢地走,我看著面前的景象,突然停下腳步。
青色院牆延綿不斷,是蕭安兩府的分割線。
灌木雜草的左牆邊,蕭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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