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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為天飄起雪,瘋狂的歌迷在幾個小時候的等待中耐心盡失,著急在天台上徘徊,才會因為積聚的雪腳滑墜了樓。
世紀中心大樓以高聞名著稱,從一千米的高空墜落,頓時鮮血滿地,腦袋迸裂,流出紅白交加的濃稠液體。
我看到那些液體除了幾欲作嘔,就是心痛到無以復加,昏迷住院。
只是這事一起,掀起了娛樂界軒然大波,如何鎮壓都不管用,直到我出院後出面,再次心痛到倒在鏡頭前,被救護車載走。
米樂,回去吧6
歌迷的死讓我的隱匿背上了一層罪惡,讓我良心受到譴責久久得不到寬恕。於是,在歌迷強烈的要求和輿論的壓力下,舉行了有Michelle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巡迴演出,祭奠那條衝動下喪失性命的痴狂歌迷。
孟紹遠家的老頭子一直不滿自己的兒子混跡在娛樂場所,尤其是在發生這件事情了,動員了一切的關係勢要孟紹遠回家和孟浩東經營家族生意,即使孟紹遠極力反對。時至半年的抗衡,面臨的就是孟紹遠所有的產業機會瀕臨破產的邊緣。
我只能感慨,孟紹遠家的老頭太狠了,或者
我激動的抓住孟紹遠的胳膊:“紹遠,你找凌殊試試呢?以他現在的人脈和手段,救你名下的公司應該沒問題,況且,他的幾份產業和你的公司還有些相似之處,互惠互助應該不難。”
一直閉目休憩的孟紹遠睜開眼看我,目光意味不明:“米樂,想不到事隔七年,你再提起凌殊是為了我,你該不會是這麼多年和我假戲真做動了真情了吧?”
孟紹遠隨即搖頭:“不對,這麼多年來你對凌殊閉口不提,怎麼就對他的產業知道的這麼清楚呢?你該不會”
我不客氣的一巴掌招呼到他的身上:“發生了那麼多事你覺得我和他還有可能嗎?別說些有的沒的,我問你找凌殊幫忙這事到底成不成呢!”
“”
孟紹遠沉默的閉上眼,翻個身臉對著沙發繼續睡,久久才傳來悶悶的一句:“你明知道我和凌殊為了你鬧翻了,還說這些風涼話,有本事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就我自己去,等我幫你解決了這件事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孟紹遠很喜歡自己的名下的產業,他說這是他的愛好,喜歡將自己喜好的東西展現在舞臺和大家一起分享。
“嗯,那我等你的好訊息。”
孟紹遠生氣了,他有的時候就像個大男孩,生氣的時候會彆扭的轉身不理睬別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等氣消了才會後悔莫及的和你辯解挽回事情的開端。
其實,紹遠,如果可以幫忙,我願意回去試試。
“米樂,回去吧,我知道你的心不在這裡”
室內沉默了半個小時後,孟紹遠空洞的聲音傳了過來。
而我,只能嘆息
米樂,回去吧7
繁華的城市喧囂這汽車的的鳴聲,來來往往的的人群穿梭在冰冷石灰泥建築的高樓大廈間。唯一讓人留戀的只有親人那一份若有若無的牽絆。
望著久違熟悉而陌生的城市,到處掛著Michelle桐州演唱會的海報,真想囂張的大喊一聲:“米樂是打不死的小強!米樂回來啦!”
“米樂,這邊。”
咖啡廳兩個坐在角落裡的女子衝我招手,我忽閃的眨巴了兩下眼睛走了過去。
至從凌殊從商後他名下的產業就很多,不太想和他來一次直接的私人接觸,間接的找到了七年未見的大學夥伴。
當見到夏莎隆起的肚子的時候,我真的感受到了歲月的無奈。這七年,變的不止是我,夏莎和姅賢也都變了。
我摸了摸夏莎圓滾滾的肚子,猜測道:“六個月了吧,寶寶乖不乖?妊娠期的反應大嗎?”
夏莎也是剛到,摘掉遮住大半容顏的墨鏡露出一雙笑意盈盈的秋眸,只是眼神裡多了一抹落寞:“還好。”
她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淡淡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扯著嘴角笑,老老實實的交代:“一個月前,為了桐州的最後一站演唱會,當初找你的時候還想著你和姅賢會不會賞臉去捧個場,看樣子,現在是什麼都不用想了。”
七年的時間很短也很長,足以讓一些事情遺忘,也足以讓一些感情深刻和沉澱。原來事隔那麼多年我才發現,友情要比絕情更容易接受的多。
仨人聊了一會,沖淡時間的隔閡,一會就聊了開來。
姅賢依舊是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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