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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碰到了那個人,他NND,我上輩子肯定跟他有仇。”
黃姅賢拿著面巾紙使勁的擦著眼角止不住的眼淚,嘴角卻笑得很是張狂:“米子,你沒看到,當時那個情景甭說多丟人了。要是我說啊,錢給他也就算了,關鍵是夏莎竟然被他調戲了。而且,夏莎的身手愣是沒打得過人家。本來我想上前幫忙的,結果被那男人的幾個保鏢架住了,能看不能動,真丟人啊。”
黑線!想起他們人多勢眾,不禁有些擔心:“那你們沒傷著吧?”
沈洛扭捏的笑了笑:“人家沒對我們做什麼,但是他和夏莎之間好像”
“嗯哼!這件事就這樣吧,不許提了啊!”
沈洛說的好好的,夏莎上來打斷我的話,越是引發了我的好奇心,回頭對姅賢挑了一下眉,姅賢對我眨眨眼,那八卦的小眼神我準沒看錯。
我假意的對夏莎說:“凌殊還在下面等我,既然沒事我就讓他先回去了。”
夏莎點點頭,姅賢搭腔:“哎~果然有人呵護就不一樣了啊,你等等我,我和凌殊有事要說。”
夏莎撇嘴:“真當我白痴呢?人家米樂送男朋友你過去湊什麼熱鬧?當電燈泡?不過現在天氣晴朗,估計用不上。你們要是想八卦我,免了!俺是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
原來被發現嘞。
我訕訕的吐了吐舌頭,不理睬一臉幽怨的姅賢,直奔樓下。
凌殊的車還在,就是沒看見人。我四處張望了番,發現凌殊正和一個人在樹下說著什麼。
我悄悄的走了過去,發現來人竟然是白楊!他顯然也看見了我,對我張狂的一笑,招手讓我過去。
流產(4)
一夜醉酒,他的臉色有些蠟黃,眼神明亮,精神還算不錯,我也就稍稍放寬了心。凌殊回頭看見我也是淡淡一笑,他走過來牽起我的手,在白楊的眼前晃了晃。
白楊的眼神閃了閃,隨即笑開了臉:“我說你小時候怎麼對小米大獻殷勤呢,原來是放長線釣大魚啊!佩服佩服!”
我尷尬的笑了笑,對於白楊還是有些不放心,他一向灑脫不羈,雖然沒見著什麼事能讓放不下,但是對於聞茜
“白楊,身體怎麼樣了?吃飯了嗎?”
“呵呵,我還真沒發現小米也有關心人的時候,看樣子是真的長成大姑娘了。唉!辛苦存的錢,就要變成你的紅包了”
“白楊不是你想嘶”
手腕處傳來一陣痛,凌殊握著我的手收的很緊,緊的骨關節都發出慘白。
心頭泛起一絲絲的抽痛,原來他都明白
對於手上的痛我沒有作聲,凌殊也是但笑不語。
氣氛頓時冷了下來,秋天的風輕輕的颳著,帶動著髮絲飄動,卻吹不散各自心底的那絲疼痛。
“米子~米子~”身後傳來急急忙忙的聲音,回頭看去姅賢磕磕絆絆的跑了過來。他看到白楊,只是敷衍的叫了聲老師,隨即拉著我走到了一邊。
“讓凌殊開車,我們送夏莎去醫院,快點,晚了是要出人命的!別讓白楊知道了。”
打發掉白楊,我和凌殊就跑。他有些不明所以,卻終究沒有說什麼。
夏莎下樓的時候,原本嬌媚的臉慘無人色,豆大的汗滴在秋風颯颯的天氣裡直往外冒。她緊緊咬著下唇卻不出聲,隱忍的表情看的人好一陣擔憂。
夏莎進了急救室,急救室門欄上那顆等閃著紅色的燈光,久久不熄。
醫生出來的時候,徑自走到凌殊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教訓:“你的女朋友小產,孩子是保不住了。”
眾人一臉震驚,孩子?小產?這是怎麼回事?
姅賢不可置信的扯了扯嘴角,拉著醫生的胳膊緊緊不放:“真的流產了?”
什麼意思?姅賢是不是知道什麼?
姅賢恨夏莎
腦海裡突然浮現夏莎有一晚臨近半夜翻牆回宿舍,頭髮凌亂,身上青紫,或許
姅賢僵硬在原地久久不動,然後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落。自己的眼睛也是酸的厲害,走過去緊緊的攬著她,三人俱是失聲痛哭。
只是,這孩子來的太過不明不白,怎麼也不能讓夏莎吃了這虧!
夏莎躺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單襯得她臉色愈加的慘白。她緊抿的唇角帶著一抹哀傷,一種無法釋然的哀傷,任憑你如何努力。
姅賢低嘆了一聲,走到夏莎身前,握緊她的手:“夏莎,都過去了。”
夏莎一直閉著的眼睛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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