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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客氣的把他往窗戶口推,他卻抓住牆壁死活不肯走。
失意的男人
把我惹毛了,我伸出一腳就踹了上去,黃疏朗痛的跳腳:〃你一個女孩子家能不能別這麼粗魯?〃看他蹲在地上還在揉著被我踢到的腿,連掃剛才的鬱悶,也懶得跟他計較:〃成了,別裝可憐了,衣服都拿到了,你若還不走難不成還準備在這過夜啊?〃〃嗯,我是準備在這過夜。〃〃〃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半晌沒下去。掉轉頭懶得理這個混賬東西,徑自爬進被窩裡睡覺,我就不信他能不走了。
夜色太深,濃的像蜂蜜化不開,背轉身,明知道他看不見我凶神惡煞的瞪眼,還是假裝熟睡了起來。
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響,身邊有陌生人的氣味,我慌忙閉上眼,被子卻被人悄悄的掀起了一角,冷風灌入被子裡,驚得我汗毛直豎。
“我在宿舍也是睡這個地,換了地方我睡不著,要不你換張床睡?
耳邊傳來某人委屈的聲音,擾的我心煩意亂。我猛地掀開被子趁他不備在黑暗裡死死的用被子矇住他的頭好一陣敲打才洩恨的下了床:“我讓你裝!讓你裝!你要是還不走,就別怪我下狠招了!”
其實,有沒有狠招我自己比誰都清楚,一個男人半夜翻進自己的宿舍不為錢財那就肯定為色了。如果真的驚動了別人,可想而知,離開南大是強制性的事情。到時候,弄的白楊也面上無光。
黃疏朗今晚好像很奇怪,面對我剛剛的一番狠敲他都沒有一絲反抗。現在也是靜悄悄,不知道是繼續蒙在被子裡被我打昏了還是被我敲傻了。
我不放心的走進了幾步,伸出腳輕輕的踢了踢,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大半夜的又沒燈,看又看不清,只能硬著頭皮將身子湊了過去。
還沒等我伸手探他的鼻子,手臂間猛的被人一拽就跌進了帶著淡淡香水的懷裡。很想對一個大男生用香水嗤之以鼻,頭頂上卻傳來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
“陪我坐一會就好”
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慢慢的浮了上來,這時的黃疏朗很像當時出國前失意的凌殊,那時的他也是輕輕的將頭埋進我的脖間,失魂的落魄讓人心痛。
祭日
黃疏朗畢竟不是凌殊,我也不是當初那個整天跟著那個笑的一臉溫和的男孩跑的跟屁蟲。
我掙開黃疏朗禁錮的懷抱,後退了兩步在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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