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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也。
不滿的努了努嘴,我起身拉白楊:“咱們旁邊坐坐去。”
“不去,這裡靠樹,鳥語花香,捨不得啊”
白楊嗅了一下雞翅,狀似陶醉其中。
這兩人存心氣我呢,我踢了踢白楊:“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怒瞪著他,他置若罔聞,還是夏莎知趣:“成了,成了,我去幫你攔著某人,你兩細談啊。”
我沒在意夏莎口中的某人是誰,見她起身離開,立馬一屁股坐在了白楊身邊,諂媚道:“雞翅好吃嗎?”
白楊扭頭看我:“你烤的?”
我使勁點頭,期望這廝能給點誇獎,可是他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你放的不是調料,是毒藥吧?”
白楊立馬嫌棄的將雞翅扔在了烤架上,拿出個生的生火烤雞翅。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白楊的嘴裡照樣吐不出好話。
強扭的瓜不甜
不高興的皺眉看著被白楊隨手放置在烤架邊上搖搖欲墜的雞翅,伸手接過自己啃了起來,安靜的坐在地上,再不去那個男人。
〃生氣了?〃白楊湊過來坐下,明知故問。
我彎了彎唇角:〃沒。〃〃你最近變了很多,都不似以往那麼愛開玩笑了,果然有了男朋友就不一樣了啊。〃果然夠嘲諷的,我掉轉身,接著不理他,但是一想到他當著別人面說我是他的女朋友,又臉皮賊厚的湊了過去:“你要把我收了當女朋友,我就又變回那樣了。”
白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伸手擦過我的唇角。臉色一陣燥熱,不自在的乾笑兩聲:“呵呵,醬汁太多了。”
“成啊,反正我現在也是孤家寡人,跟你湊成一對,還有個伴幫我洗衣做飯,何樂而不為呢?”
“你說真的?”
這下我笑不出來了,一雙眼發直的幹瞪著他,喉嚨乾澀的吐字很艱難。
“真的。”
他收起了唇角最後的一絲笑,一雙黑眸泛著鎏金的色澤,深邃的能引人魂魄,精湛的彷彿能透析所有人的內心世界,迅速找到弱點,進行致命的攻擊:“那你怎麼打算安置凌殊和黃疏朗呢?”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和米樂如膠似漆,還不至於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支離破碎。”
頭上籠罩著一層陰影,陰暗的冰冷頓時讓我回了神。黑色的開司米大衣,黑色的鞋子,比墨還濃郁色彩的眸子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我。張狂而傲然獨立於世而掌控的氣質,讓我很沒出息的打了個寒顫。
“原來是黃疏朗同學,要不要坐下喝一杯?”
白楊扯著一抹笑,隨意的拿著一罐啤酒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載著王者不容人窺視的壓迫感,不怒自威:“沒時間,米樂,你,還要繼續坐在這嗎?”
我倒是蠻誠實的回答:“總比跟你在一起好。”
白楊很配合的嗤嗤笑了起來,伸手就將我撈了過去:“強扭的瓜不甜啊”
…嚴重卡殼中
牽手1
斜睨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中百味陳雜。
黃疏朗冷笑兩聲,不顧別人意願的伸手將我從白楊的懷了拉了起來,手腕上火辣辣的痛,我開始掙扎著要掙脫他。他卻摟著我的腰,強制性的帶著我往外走。
我怒了,使勁的撓著鉗制我的臂膀,直到指甲裡浸滿血,我才發現他的手被我抓的傷痕累累,他的眉都不曾皺一下。身後的人已經看不到身影,沒有一個人會因為擔心我而追上來檢視。黃疏朗一甩手把我推了開來,他的聲音平靜的駭人:“你可以走了。”
說完,鑽進車裡,揚塵而去。
“混蛋,王八蛋!”
我對著離去的車揚起的灰塵咆哮,喊累了就蹲在地上做鴕鳥,把頭深深的埋進自己的懷裡掉著不爭氣的眼淚。
諾大的停車場靜的嚇人,天花板上的燈一閃一閃的更加淒涼。放眼望去,空蕩蕩的一片,就像自己的心,空的什麼都不剩,連帶著對白楊的那絲愛慕。
我就像個傻子被人玩弄於股掌,人家小小的一個玩笑,明知道是假的,我仍舊傻的當真。
我不知道自己蹲在地上哭了多長時間,或許是幾分鐘,或許是幾十分鐘,直到一滴眼淚也掉不下來,我仍舊萎靡的不願意起身。
如果蘇暖還在的話,她會一邊笑我傻,一邊緊緊的攥著我的手,牽著我往回走。可是我知道,我的鴕鳥只是在等待,等著那個回頭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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