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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潔白的鎖骨,稍稍一側身,胸前的風光就露出了大半。
我抽搐著嘴角,滿臉酡紅。
弄了半天,凌殊那句“你可以什麼都不穿出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想起他臨走時半黑的臉,心裡那隻潛藏的小惡魔突然跑了出來。嘿嘿,不如,今天我也做一回女朋友應盡的義務?
悄悄的開啟門,貓著腰偷偷摸摸的鑽進衛生間。開啟花灑,密集的水滴瞬間掉落的了下來。我伸手去接,它們又從我手縫間滑落,我調皮的眨巴眨巴眼,眼裡折射著算計的光芒。
整治方法一:經過幾百本言情小說和青春偶像劇的薰陶,我輕易的記起了這樣一個鏡頭。暈黃的燈光將女子曼妙的身材打在琉璃門上,露出隱約誘惑的身影。就是這種欲語還休的最能勾動男人心裡慾望,那種看不到吃不到感覺,最能讓他體會到心裡被貓爪的感覺。
我賊賊一笑,低頭卻看見肚子上的肥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番。
假意的從水上過了一番,然後弄個香香的沐浴露,來刺激某人的嗅覺。敲著二郎腿悠閒的坐在馬桶蓋上,看著那個水嘩嘩的留著,心情就是好。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用浴巾裹住身子,悄悄的開啟浴室的門,留出一條縫隙。我把沾著水滴的胳膊伸了出去,探頭探腦的張望外面的情況。
“咳咳”
清了清嗓子,用溫柔的語調親切的呼喚著:“黑蛋哥哥,幫我拿件衣服來。”
外面傳來“嘎達”硬物掉地的碰撞聲,半晌才傳來凌殊風輕雲淡的聲音:“哦,好。我剛剛出去幫你衣服,我現在拿給你。”
啊!出去?他剛剛出去了!他剛剛出去了,我那麼長時間的水不是白流了?
憤憤的接過他遞來的衣服,凌殊,第一回合你勝了,咱還有第二回合呢!
摸了不該摸的地方我故意用筷子撥弄著碟子裡的菜,原本色香味俱全的一碟菜就這麼被我折騰了一盤狗尾巴草。
凌殊坐在對面吃著早飯,對於我的動作完全視而不見啊。
我頭也不抬道:“我說,凌殊,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你沒事折騰什麼啊?你腳還沒好了,就想著去遊樂園瘋啊?你也不怕把你的右腳也給崴了?”
呦!敢情這是因為擔心我的健康呢?我殷勤的往他碗里布菜,嬌滴滴的哀求道:“我這不是權當病假當雙休嗎,不挑著這日子玩,等腳好了我還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我心裡打著如意小算盤,怎麼著也不能讓當事人跑了啊。
“不成就是不成!等你腳好了,我帶你去?”
凌殊放下碗筷,徑自起身往屋裡走去。
等我腳好了?等我腳好那多長時間了啊,我可忍不了這麼長時間不折騰你。
我放下碗筷,單腿一蹦一跳的追了過去。凌殊聽到身後不安分的聲音,停下腳步。我一個沒剎住,就這麼硬生生的撞進了他的懷裡。
鼻間充斥著是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忽然不合時宜的想起早晨那個懲罰性的吻。頓時,惱羞的紅了臉。
後知後覺的我才發現那可是初吻啊!堅持努力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啊!原本是打算留給某人的
頭上傳來凌殊淡淡無奈的一笑,緊接著他把我推開,和他保持了一定距離。
“米樂,人家投懷送抱那是溫柔無限的柔情,你投懷送抱卻是要人的半條命啊!”
他一邊揉著剛才被我腦袋瓜子撞到的胸口,斜著眼打趣我。
我一掌推了過去,手裡下了可是死勁。凌殊始料不及,一個後仰就要摔倒在地,卻在懸在半空中的時候胡亂中抓住我的手。
隨著慣力,我的身體急劇俯衝下去。
“啊!”
“啊!”
腦袋瓜子再次撞上了不明硬體,腦子裡被撞得一陣陣發悶的疼。我胡亂的扒拉著手,撐著手臂想起身,卻聽到凌殊也發出一聲慘叫。
摸了不該摸的東西
手下的東西摸起來感覺有些硬硬的,又好像有些軟軟的,手感很複雜,而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我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凌殊,凌殊也正滿臉通紅,神色難堪的看著我,隨即低吼一聲:“米樂,你還在看什麼!”
我傻傻的回答:“我在看你啊!”
凌殊一臉痛苦卻又挫敗的表情,實在變幻莫測。
我呆愣愣的瞥向自己抓著的地方,凌殊褲子的某一個地方明顯支起一個高聳的帳篷。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