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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了沉默了幾秒就傳來孟紹遠惡狠狠的嘶吼聲:“不知廉恥,什麼話都放嘴邊說。”
嘿,我深更半夜不陪你出去喝酒,不陪你招蜂引蝶就成我不知廉恥了,這人到底講不講理啊!我對著電話呸了一口:“要發情找別人去!”
我順手就要掛電話,孟紹遠像是跟我心有靈犀一般,連忙出聲阻止:“別掛,我酒量好的很,人稱千杯不醉,我不會飢不擇食的不吃葷,然後頭腦發昏的吃草的,你反正在家沒事,就陪我出去喝幾杯不?”
說著說著,某人就撒起嬌來了,我受不了的摸了摸身上因為受驚冒起來的雞皮疙瘩。
“可是我怕自己飢不擇食的吃了你!到時候你要是找我負責怎麼辦啊?”
雖然和孟紹遠認識的時間短,好在兩人都愛打打鬧鬧,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至少,我還是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純友誼的!
這倒不是我矯情,我喝醉酒基本就是這德行,逮著個男人就撲上去調戲,如果被調戲的那個人再軟言軟語哄幾句,我就完全喪失理智的在那個人懷裡亂蹭了。所以凌殊在很久以前就警告我千萬不能在外面喝酒,還舉例能有幾個男人溫香軟玉在懷還能坐懷不亂當君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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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到這句話,我真想一個鞋拔子招呼過去。他實實在在的就是個偽君子,在我這坐懷不亂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到別的女人懷裡發洩去了?
女人啊,其實就是個小心眼的人,希望你真心實意的對待自己,規規矩矩的,還不能對別的女生產生一絲邪念。
男人可以講愛和性分的清清楚楚,可我米樂是女人,恕我實難做到。
我一直沒明白孟紹遠朋友那麼多,幹嘛非得扯上我去喝酒。等我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到了酒吧的時候,我突然就明白了。
我不是孟紹遠肚子裡的蛔蟲,當然不知道他的意圖。我也講究這承認,自己不是個天才,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是他身邊一左一右的人實在太顯眼,而且身上隱隱籠罩著一層陰氣,著實讓我害怕的想逃脫。
“米樂!”
孟紹遠一看見我叫的特大聲,十步之內的範圍只要長耳朵的都聽得到。尤其是那兩尊石像,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籠罩在身後的陰霾愈加的旺盛。
倒黴催的,怎麼就軟了心的順著孟紹遠的話來了呢!我衝他們招手,然後一步一步的挪過,如果能把十步的距離挪成天涯海角需要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這輩子!
我只走了八步,那兩尊黑色石像就像裝了彈簧似的站了起來。心裡酸澀的厲害,忍不住嘆息一聲,隨即伸手招呼道:“都是熟人,不必這麼客氣哈!”
孟紹遠拍著大腿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就是,別客氣啊!”
黃疏朗扔了個白眼刀子給孟紹遠,那刀鋒嚯嚯的,隨即不吭一聲的坐下。
黃疏朗一聲不吭的態度我倒挺認同的。他老人家以前把我當玩具耍,沒必要見到一個曾經失了興致的玩具那麼激動啊!難道是動了真心,想重頭再來?嘿嘿,目前就讓我自戀一把的這樣猜想吧。
我選了個離他們最遠的位置在一個小姑娘身邊坐下,看了一眼仍舊站著的凌殊,禁不住皺起了眉頭,我扯著笑問:“凌殊哥哥怎麼不坐啊?難道還要妹妹我親自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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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凌殊的身子不易察覺的震了下,我當真覺得自己如何也傷不了他。我看著他緩緩的坐下,端起酒杯悶悶的喝酒一言不發。
我拿起酒瓶,給他空了的杯子斟了個滿,金棕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明晃晃的刺眼,扯著嘴角的弧度裝笑,即使心裡再怎麼不高興也不能擺臉面上,也要裝作不在意,要不然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笑話了!
“喝悶酒是嘗不出什麼滋味的啊!這好酒啊就得一邊與朋友分享著快樂的事,一邊淺酌,這樣才能嚐出箇中滋味。”
我好心的提醒,直視著他那雙溢滿悲哀的桃花眼。
桃花桃花,風一吹,細膩多情的花瓣漫漫天。花一敗,遺落在地上的花瓣就會漸漸腐爛,直到和泥土融為一體。
如今,這段感情敗了,那就只能讓它慢慢的在心底腐爛吧我掉過頭,恰巧對上孟紹遠探究的眼,忍不住就剜了他一眼,將地上一打啤酒一個勁的往他面前扔:“喝,看在你失戀的份上,今天喝死你!”
孟紹遠笑,笑的奸詐狡猾:“那是,今天有那麼多人陪我這個失戀的人喝酒,我自然得多喝點。”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