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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她的腳底板。
在充斥著現代化代步工具的都市大街上,暴走原是種另類前衛的運動,不過如果一個身著粉色維尼熊居家服、腳踩男士拖鞋、蓬頭散發、雙眼噙淚的邋遢女人在大街小巷逛蕩一下午為的是找一間酒吧借酒消愁,恐怕就要被當成流浪人員或者精神病患看待了。
她不願回到所謂的家中,那裡充滿了和御林共同呼吸過的曾經以為是幸福的空氣,但又惶惑地仿若遊魂般飄到她跟著御林去過的唯一一間酒吧,試圖找到他的身影,一面抗拒他,一面尋找他,心和行為呈現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她不是腦袋徹底糊塗了,就是瘋了。
連哄帶騙千方百計混進酒吧,身無分文猛灌洋酒,喝得醉醺醺又被澤恩帶回他家,瘋狂的事她做了一件接著一件眼下這件似乎也不怎麼正常——澤恩在浴室門外開口喚她好了沒有,聽得出聲音裡帶點微醺的慵懶。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沒忍住又發一章,俺是新人,俺歡迎各種勾搭!!
各種板磚,請無情地飛來吧!
明天開始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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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我比你更傻 。。。
“你好了嗎?我在等你”
縈西匆忙圍上浴巾,手足無措來到中間是玻璃雕花的浴室門前,恍惚看見澤恩的黑色身影就近在一門之外,她的心肝沒來由的一陣亂顫。
“快快好了,你再等等”她說完直想抽自己嘴巴子,這對話聽起來像極了富含無限曖昧的暗語。
待模糊的人影漸漸變小,腳步聲遠去,縈西才放下握在胸前浴巾的手,鬆口氣。她是清醒的,在開得還算平穩的車上一路沉睡,又洗過澡,應當是清醒的,既然這樣,面對澤恩她心臟砰砰亂跳個什麼勁?
拎起襯衫,是短袖,莫名覺得有點眼熟,雖然能看出是件棉質一般的舊衣服,但仍整潔的讓她不捨得穿,沒怎麼想,臉就貼上去嗅了嗅,幽幽的淡淡的清香鑽進鼻腔,分辨不出來是具體是哪種氣味,就像澤恩這個人,永遠無法根據他的性格特徵把他歸於哪一類人,仿如三原色經過不同濃淡的組合能調出各種斑斕,多一分藍、少一分紅、摻一分黃即變成另一個色彩,充滿不確定性。
縈西皺皺鼻子,趕走胡思亂想。
免不了有些戰戰兢兢地靠近背對她的男人,他換掉了襯衫西褲,休閒T恤貼合著後背剛毅健碩的曲線,身材不差,就是吧檯上散佈的幾聽空啤酒罐和頹廢的姿勢使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寞落了些。
縈西語氣盡量輕鬆。“不是說陪我一起嗎,你都喝光了我喝什麼?”
“放心,除了啤酒還有紅酒。”說話間澤恩轉過身,側著臉饒有興致打量她一番,抿嘴笑了,“挺合身的。”
縈西被他看得臉一陣陣發熱,故作鎮定低頭扯扯襯衫和褲兜。“合身什麼呀,這是短褲吧,我穿了跟八分褲似的。”
澤恩笑的依舊淡然也很君子,動作卻不怎麼安分。
他的手突如其來碰了一下縈西坦露在外的光滑小臂,若如無其事拍拍旁邊的高腳凳。“過來坐。”隨即,瞥眼旁邊的沙發,認真地說,“要不去沙發?那裡坐著更舒服些。”
縈西一驚,雞皮疙瘩以他觸到的一點為圓心,半徑無限大向外擴散,腦袋又開始不純潔的瞎轉,嘴上只胡亂應聲“好”。
澤恩捧著四五罐啤酒,肩膀撞下杵在原地的人,揚起下巴指著吧檯。“怎麼不動,去拿啊。”
她點頭,不敢抬臉匆匆跑走。
澤恩開啟兩罐,遞過來。“你不想回家,以後打算怎麼辦?”
縈西咕嘟咕嘟嚥下幾大口啤酒,手背擦擦嘴,沉吟片刻。“不知道。總之那房子本來是御林父母為我們準備的新房,現在新郎都跑了,我自己住在裡面也不是那麼回事。”
澤恩的眉頭驟地緊蹙,手裡的啤酒罐被握得咔咔作響。
“對不起。”縈西看他的反應如此激烈,低頭愧疚萬分,她需要一個直面他的機會誠摯對他道歉。
澤恩唇邊盪漾起一絲苦笑,直直看著她:“他們倆同時背叛你,你又沒錯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因為你潤蕾也跟你悔婚了,你是受害者。”縈西雙手不安地握著酒罐,結結巴巴,還是沒做好準備,如果她誠實地一字不落把動機說出來,恐怕澤恩會現在、立刻、馬上就把她趕走。
“兩個人都是你最親近的人,你現在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吧。”澤恩押一口酒,眼中光影流轉,“為什麼我看不到你恨或者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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