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他輕撫的動作擾的渾身陣陣戰慄,倏地挺直脊背,身前送的更加深入,甚至微變了形,呼吸可相聞距離,身下男人的喘息聲驟然變得混亂急促。
她這不是正風騷地自動走入狼口麼。
見狀不妙,手臂動了一下,在他耳側撐開些距離,澤恩很乖很聽話,只是呼氣呼的更厲害。
縈西從他快要崩塌的面部表情裡慢慢移開自己的胸部,回到稍正常的位置,他的手臂仍像鐵栓一樣攬著她的側腰,根本掙扎不開,縈西低頭長吁口氣,癱躺在澤恩懷裡,心生無限敬佩,為澤恩也為自己。
“那個,可不可以放開我。”許是剛才澤恩放她一馬,縈西軟下語氣。
澤恩咕噥一句什麼。
縈西猛然抬頭,捲翹密實的睫毛不緊不慢刷過她光潔的前額,攜滿蠱惑氣息的嘴唇逼近咫尺。她的一手被握著,一手被壓在身下動起來相當困難。
別靠近,別過來,別吻她,她怕自己像昨天那樣再次沉溺於不知名的擁吻中。
澤恩的雙眼微闔,只是親吻了一下她已冒出幾粒汗珠的鼻尖便返回,下巴緩緩磨蹭到她的發頂,圈緊她的腰背,輕聲嘆。“好軟。”
縈西在伏他胸前轉轉眼珠,他到底什麼意思,自己對他又咬又罵,還不小心用身體勾引了他,他沒任何斥問和動作,只莫名其妙的說“好軟”?縈西赫然懂了,用語言刺激她是吧,說她胸部好軟,不禁牙癢癢,又想大開咬界。
似乎聽見了咯吱咯吱的咬牙聲,澤恩悶笑,然後坦蕩蕩地:“我說的是床墊軟,你以為什麼?”
縈西聽罷愣愣分開了交錯相磨的牙齒,嗓子裡發出令她難以置信的聲音,似柔媚似嬌羞:“床墊?”
下顎點點她腦殼。“嗯,你的床墊為什麼這麼軟?”
不□且親暱的舉動讓縈西整顆浮躁的心頓時安定下來。
“唔,我不喜歡硬邦邦的床,硌的後背疼。”
縈西從小身子骨羸弱,恐冷怕熱,易生病,可偏偏生個卑弱的棄兒身份,典型小姐的身子丫頭的命。
怕硌這回事,不比吃喝拉撒重要,所以她不願意對別人說,其實說了也是白說,沒人會在意她這點小毛病,只會嫌她矯情。從小到大福利院的床墊都是薄薄的一層,最多冬天來到的時候再多添一床棉褥,她不也照舊長高長大了嗎。
小蔥置辦家當那會兒,縈西特地花重金挑了一張超軟超厚的床墊,小蔥不解,喋喋不休地追問,其實也不能怪小蔥如此好奇,一身助學貸款的她,捨得花錢親自購買已是難得一見,怎麼會為了張豪華床墊砸一大沓鈔票?
她不是衝動,而是為此深思熟慮過,仔細將所花掉的錢計劃好怎麼補回。她亦沒有心疼或後悔,也許這簡簡單單一張又軟又舒適的床墊,滿足她一個小小的奢求,就可以圓她二十多年的願望。
縈西陷入綿遠的沉思,澤恩的手像撫摸嬰兒一樣,輕拂過她瘦瘦的後背,語帶笑意:“那我家的床硌到你了嗎?”
縈西在他手臂鬆動之際,翻過身子,把胳膊拽出來,抬手就推他。
還敢提那晚的事,一說起來縈西就懊惱難堪得想消失。那晚,她若不是看到澤恩頹然不堪地借酒澆愁,一時愧疚心軟說了真話,若不是一剎意亂情迷受他勾引,與他相吻,那接下來的種種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澤恩瞧到縈西悔恨不迭的樣子,笑容變得更幽深。他紋絲不動,握著她另只拳頭把她拉的更近。
掙扎,像落水的小鳥那樣拼死了的掙扎,澤恩放開兩臂,完全把撲騰得天翻地覆的女人罩在懷裡,在她耳邊輕吟:“噓睡會兒,縈西,讓我睡會兒。”
縈西左右偏頭躲著,語氣很衝:“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幹嘛來我這裡。”
“我已經整整72小時都沒睡過覺,很累,沒力氣回去了。”澤恩找個舒服的位置側臉枕搭在她的肩膀,長長地越來越平穩地呼氣吸氣。
“72小時?”三天三夜?縈西自認算數學的不差,她沒聽錯吧,昨夜,前夜,大前夜呃,他們作案的那晚正是大前夜,後來他沒睡覺?
“嗯。”澤恩溫聲應,“小蔥打電話說你犯的是老毛病,我就更不放心了,想親眼看你沒事才行,工程的事一解決就過來找你,連個瞌睡都沒來得及打。”
“一直沒回家?”縈西想起他打了那麼多通的電話,心頭漸軟,他再壞,嘴巴再欠抽,卻是有份關心她的,一份不曾擁有過的如此強烈的關心和在乎。
澤恩把臉湊近了些,拎起衣領。“你看我這副髒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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