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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我在機場。” 。。。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
澤恩的瞳仁漆黑,表面卻像薄了層釉似的光鮮炯炯,那裡映出自己帶著哭花的新娘妝容,由怨恨氣憤漸演變訝然不解的扭曲表情。
縈西的淚順眼角劃下,張了張嘴,她想確認自己聽到的。“你愛我?我是縈西啊。”可聲音已嘶啞難辨,只能卡在喉頭衝破不出,她鬆開手,澤恩的眼皮立刻疲憊至極搭下來。
“是,我愛你。”他的口齒依舊不清,但兩人離得太近,縈西從口型便可以知曉。
澤恩眯著眼一手按壓她的後頸,另隻手臂攬起她的軟腰,極輕的動作使私*處暗暗廝磨,雙唇探過來時,停在他臉上的手沒有收回,沒有阻擋,而是順其自然地加以撫慰和摩挲。
他混著酒氣的吻讓縈西想到了兩人的第一次,模糊又沒有理由的衝動暴風驟雨一般兇猛來襲,也許從那一刻開始,她已經無知無覺地深深淪陷。
縈西開啟緊閉的牙關,小心回應著澤恩的吻,酒後吐真言,他說的愛她,縈西潛意識裡想當成真的。
灼燙的兩瓣終於遇見她的甜香,澤恩固封的堤壩再次崩塌。他興奮地粗喘,蹂躪她口中遲疑不決的滑軟,縈西越躲,越激起他強烈的佔有慾和征服欲,唇舌間綿長的交流也滿足不了狂囂在身心的渴望,他的手迫不及待伸向縈西后腰間的鬆緊,撐開,滑進去,大力抓揉圓潤,她的臀挺翹緊實、彈性十足,真讓人愛不釋手。
縈西伏在他懷裡輕顫,回想上次和他在浴室裡做了一宿的壯舉,似乎澤恩在討女人歡心的技巧方面並不熟練,全憑自身的感覺似的,每次進入都硬生生,甚至不等她準備好就
就算她忍著澀痛勉強接受他,他也需要運動好一會兒才能找到狀態,等把她折騰的快死了,仍不放過,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她繼續索要,這也是縈西一直迴避與他再次相歡的其中一個原因。
澤恩的舌尖負責攻佔上邊的城池,卷舔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頸,一路移至鎖骨間的小凹陷,粗蠻地扯掉粉色長褲時,縈西嚶嚶哭叫兩聲著捶打他的胸口,澤恩頓時從混沌中清醒三分,有點手忙腳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進行。
他抬頭,茫然看著眼睛紅紅的縈西,理智終於迴歸,低首瞥見那若隱若現隱藏在白色小褲裡的茵茵幽草,又忍不住焦渴地吞嚥一聲。
澤恩一如以往用拇指抹乾她的眼淚,嘶著嗓子:“縈西,別哭,我以為我不會再讓你哭的,我錯了,行嗎。”
澤恩趕緊把她放下來,將撇在地上的長褲撿起,像給布娃娃穿衣服,幫她套回褲子,還把腰繩系的緊一些,醉意朦朧拍拍繫好的蝴蝶結,在說服自己似的小聲咕噥:“這樣我就進不去了。”
輕吻過她眼淚流淌過的地方,澤恩拽著她的手腕拍自己的胸口:“縈西,記住,下次你要早點這樣打醒我才行。”
縈西愕然瞪圓眼,眼底沒盛住殘留的淚水,又流出兩滴,他這是放棄了?因為她哭著砸了他兩拳?其實,她只是嫌他前戲做的不足,毛手毛腳進展太快而已。
澤恩搖搖頭,撐開眼皮:“我去樓下的浴室洗澡,就在客房睡了,你隨便睡哪間都行。”
眼前的路不是很直,澤恩歪歪斜斜扶著床,離開二樓兩人的主臥室,沿著樓梯向樓下走,一邊悔恨自己酒後撒瘋不守承諾,一邊撫弄已脹痛不堪的慾望,暗暗責備它:爭氣點,別給我丟臉,行不行。
縈西仰躺在床上,嗅著枕套散發的淡淡玫瑰香味,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婆婆的傑作,不過,要讓婆婆失望的是,玫瑰的催情效果雖然起到了,可某人控制力的強大卻超出想象。
澤恩失魂落魄離開視線時的背影,她永遠不會忘,一次是御林和潤蕾私奔那天,一次是今天。
她剛才突然有種想衝上去狠狠留住他的慾望,告訴他,他可以不必再忍的那麼痛苦,她允許了。
畢竟在縈西心裡,澤恩是個英俊優秀的男人,而且他方才動情的表白也足以說服本就已是他妻子的自己順從他所願,男女情愛之事可以慢慢來,慢慢調整,慢慢適應,可一考慮到她是個女人,又是個不太主動的女人,要調*教一個男人和她步調一致有那麼容易嗎?縈西便不假思索退縮了。
縈西第二天醒來,太陽已日上三竿,眼前是罩著一圈紅暈的瑰色檯燈,她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時自嘲笑笑,看來,鬱太太的身份才是她最應該先適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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