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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吻她的嘴角,低聲喚:“縈西,先去洗個澡再睡覺。聽話。”
縈西斜倒在床上,臉壓進被子裡,含糊不清嘟囔:“累,先讓我躺會兒再洗。”
澤恩連續細密地親吻她白皙的頸項,手在半*裸的嬌軀上梭巡,有幾分自私地哀求她動情,好和自己卿卿我我告別一下。“我明天一早的飛機,縈西,整一個月我可能都回不來,你就不想我麼。”
縈西無動於衷,死人似的沒回應繼續睡覺,澤恩無奈輕吐口氣,脫乾淨她的衣服換上棉睡衣,把人送進被窩裡擺個舒服的睡姿,自己去浴室淋冷水澡。
準備好明天出差的衣物,澤恩上床依依不捨摟著她入睡。
第二天不到六點,澤恩起床收拾完東西,拉著行李箱準備出門,在門口猶豫著是不是要把縈西叫醒知會一聲,免得又像上次那樣。
還是再打電話吧,回手關門的時候,兩道幽幽的眸光闖進眼底,不是哀怨,勝似哀怨。
“澤恩走了?”微弱的呼喚讓人心疼,手裡的東西一扔,回去把嬌人從被子裡撈出來,託著她的身子不過癮似地在細皮嫩肉上快速吻一遍,留住她的香味和口感,這可需要自己漫漫回味一個月。
“想我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頭沁進她頸窩間,“別忘了。”
縈西點頭,軟指摩挲那張充滿臉孩子氣撒嬌的臉頰,親親鼻尖。“我知道,別這樣,網路和電信業都很發達的嘛。”低頭貼近他胸口,雙臂環抱住,“對不起,昨天我太累了,沒有”
“沒關係,等回來的,再一起算”唇瓣緊緊相接。唉,縈西漸漸習慣澤恩每天早上的清晨熱吻,所以有點抵抗力了,也不至於突發什麼意外導致他趕不上飛機。
跟十八相送每兩樣,縈西起身一直送他出家門口,等他進了電梯,回去開啟陽臺的窗子,過了會兒和澤恩遙遙揮手離別。
她迷迷糊糊記得昨晚澤恩說過要出差,可她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困的累的要命,動不動就想打瞌睡,一點精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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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半個月很平靜,生活一如既往平淡安然,下午課間休息的時候,縈西坐在茶水間的椅子上發呆。
“縈西,最近你怎麼這麼蔫啊?”
小蔥給她衝杯咖啡,從櫃子裡掏出幾樣徐記的小點心擺到她面前:“哎,嚐嚐,新口味,中午剛買的。”
見縈西沒胃口懨懨無趣的德性,小蔥呲著兩排光溜溜的小牙,探頭笑她:“呀,想你家情郎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往自己嘴裡塞幾個,悠哉遊哉地嚼,“想人家就打個電話、視個頻唄,實在不行請個假飛去看他,反正現在你也不用在意那點全勤獎金。”
縈西從袋子裡撿了一塊小的放在嘴裡,眯著眼睛看小蔥:“你不要這麼笑我,你以為你那點事我不知道啊。傅小蔥女士,你別總掉人家胃口了好不好?澤恩和我說過年頃的私生活沒你想象的那樣複雜,人家是正氣凜然的律師”
小蔥收緊下巴,輕聲打斷,第一次正經八百和縈西聊年頃的事:“我知道他正氣凜然,但是,你知道他那樣子樹大招風,在他身邊團團轉的女人太多了,我想想就覺得累。”
挑了挑眉梢,開始調轉槍頭調侃縈西,故作失望地嘆聲連連:“唉,不像你家鬱先生,看見誰都跟欠他五百萬似的,讓有妄圖的女人自動望而卻步,只對你一個人溫溫柔柔的,唉,多好。”
縈西知道自己上當了,這話勾起了她對澤恩的思念。思念思念,思念這東西一股腦衝上來的時候,猛烈如火焰,逼得人自燃,慢慢在夜裡流淌的時候,冰涼徹肌骨,凍得人結霜。
縈西當初心底還小慶幸澤恩離開一陣子,終於有藉口擺脫纏人精了,但分開沒兩天,夜裡沒有他溫暖安穩的擁抱和親吻就感到極度的孤獨和寂寞甚至恐懼。
半個月裡,兩人幾乎每天通電話不下5遍,其實聊的東西也不多,有時就是問候幾句,聽聽聲音,本來以為打完電話會滿足一小會兒,可每當掛掉之後想到還有那麼多天才能見到他,卻更加空虛難耐。
原來真正想念一個人的時候,時間會變的比奇慢無比。
還有一半的時間要熬,縈西想,如果情況允許,小蔥的建議也是可以採納的。
收回思緒,縈西喝口咖啡抬眼一瞬不順盯著小蔥。“你到底喜不喜歡他?要是喜歡,你說的那點事根本不是阻礙,只是你逃避的藉口罷了。”
小蔥放下點心,大灌半杯果汁壓壓驚,輕咳一聲,挺直脊背。“縈西,你思維能不能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