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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
澤恩把鑰匙拿出來,支起其中一個插*進鑰匙孔,咔嘭擰開,沒有想象中那樣彈出一層灰,而是清脆的,靈活的,就像它不久前還被照看過。
澤恩緩慢掀開盒蓋,映入眼簾的是塞得滿滿的信。
縈西的淚腺終於決堤,一股腦地流出來,手顫抖著伸過去拿起一封,上面稚嫩而熟悉的字型正是自己的。
“笑嘻嘻”那是她給自己起的名字,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真心地朝著陽光放聲大笑出來,那段灰色而陰鬱的日子,如果沒有每週守著因心寄過來的信,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可以活到現在。
擦乾淚,抬頭凝望澤恩,眸中仍波光粼粼。“這些信,你怎麼還都留著。”
“你縈西,你不驚訝?”澤恩不可置信皺眉,握緊她的肩膀輕搖,話如斷線的珠串,“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因心?”
縈西語氣淡淡的。“也沒多久,就幾天而已。”
“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澤恩萬萬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他就是當年冒充母親大人的名義給她回信的人。
“澤恩,半年多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笑嘻嘻,為什麼不和我相認?”縈西不可避免地猜測澤恩一開始對她的愛膩是出於自己的身份,只是為何他遲遲不肯說出他是因心,那這其中的許多誤會就不會發生,比如浴巾事件,浴巾事件除了潤蕾和她,只有因心知道,是她親筆告訴他的。
澤恩煩躁無措地抓著頭,吞吞吐吐說不出個字來。
縈西緊緊握著他亂撓的手,安撫。“澤恩,如果你一早告訴我你是因心,我們中途也許會少很多誤會和猜疑”
“你難道忘了是我唆使你拆散潤蕾和御林的?”
沒等縈西的話說完,澤恩一口氣提上來,高聲將他一直隱瞞事實的內情破嗓而出。
縈西被他大聲吼的模樣嚇的一哆嗦,猛地鬆開手。
澤恩見她受驚過度似的,更加抓狂,連忙解釋。
“縈西,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就是告訴你,幸福需要你自己去爭取,還有什麼要你在愛情和友情之中做二選一的抉擇,是我無意間一步步把你逼上了無路可退的境地。我當時自以為是覺得那些話很有道理,其實我也不過只是個孩子,我根本什麼都不懂,我應該教你如何放手,而不是去犧牲自尊自愛和你善良的心去追求一份不飄忽不定的愛情。”
害得她去做傷害潤蕾的事,害得她那樣痛苦地煎熬七年的,不是別人,正是年紀尚輕的自己。
往事一幕幕重現,縈西突然迷惑起來,她真的受了因心的暗示才變的那樣偏執和邪惡,還是他的話只起到了個推波助瀾的作用,自己的內心本質就是骯髒和自私的。
“幸福不靠自己爭取那”
澤恩迫切地接過來。“我給你啊,縈西。”
縈西反應過來,整理倆人的過往,低聲默唸:“原來,你早就提醒過我了,第三個選擇讓我幸福求婚時的九十九朵紅玫瑰,還有很多細節,都是隻有因心才可是為什麼我之前一點都沒察覺呢。”縈西撫額搖著頭,眉間糾結成一團,“你到底什麼時候認出我的?第一面,聽到我的名字裡有個‘西’字?”
她還記得澤恩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冷漠,直到聽見她的名字,他才對她微微一笑,還認真地重複一遍,那笑容曾晃了她的眼,如今還深深刻在腦海裡。
“第一面我並沒認出來。但是聽見名字裡帶‘西’的女孩我會不自覺的隱隱有種特殊的情愫。”
在咖啡館裡,她落寞地看著潤蕾和御林時,雙眼流露出的所有悲傷和失望,讓澤恩以後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心疼,不斷警告自己,這個女孩現在這副樣子都是被他年少無知、一念之差給害的。
(續更)
“不是第一面,難道是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似乎是的,從那天開始,潤蕾和御林的關係變得不再單純,而澤恩對她的態度也像跨過了一道分水嶺,之前冷漠的像一塊冰,之後溫柔的像一灘水,當然除了逼婚那天的變身。
澤恩點頭。“是。”
“因為什麼?”
“因為潤蕾的舊物。”
“她的舊物怎麼會讓你認出我?”縈西想不通,是自己幫忙整理潤蕾的舊物,並沒發現有特別的東西。
澤恩皺眉輕咳一聲。“潤蕾也寫過信給媽。你們倆的信幾乎是同一時期寄過來的,她叫蕾蕾。”
手中的信從滑下來,掉在床上,縈西頭腦發脹,木訥地搖,把盒子裡的信全倒出來,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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