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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轉過去?”縈西縮縮頭要從他懷裡出來,被澤恩拽回懷裡。
“哎,也該休息了。當真了?”把被子給她蓋好。
“嗯。澤恩”
“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澤恩完全側身,和她面對面,唇瓣抵著,呼吸相聞,可以感覺到她的緊張。
(續更)
縈西心裡彆扭,不敢和他對視,垂眸看著他的薄唇,手裡忍不住做個一直重複的動作緩解壓力——那就是上下撥弄他的嘴唇玩兒。
“嗯,是有點事想問你,但你先保證不許嫌我煩。”
澤恩抬眉毛,面容變得柔和,算是答應,勾人攝魄地盯著她的眼睛,時不時舔口她的指尖。
“你和潤蕾的事,我想知道。”
澤恩身子一震,愣了愣,這個小細節被縈西精準地捕捉到,竭力讓語氣淡定:“你答應我不嫌我煩的,我只是單純想知道,你是怎麼潤蕾是那麼完美的人,當初在她逃婚我還告訴你他們去向的情況下,為什麼你不去追她,卻留下來娶我,這當中真正的原因,你願不願意告訴我?”
澤恩吻了下她的手背,攥著,仰面躺正,不出聲,認真組織語言。
長久的沉默,讓縈西的每條神經都繃得緊緊。終於,吐口氣,決定放自己一馬。
“如果不願意,就算了。”
起身躺進他胸口,有力而強勁的心跳,他是因心,應該不會錯,不會假,至於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不再重要,縈西抬頭莞爾一笑,指著他的心口。“澤恩,不用為難,我知道你這裡現在愛我就行了。”
澤恩笑笑,坐起身,靠在床頭,讓她枕著自己,一綹一綹溫柔地順她的頭髮。“沒什麼不願意的。我怕你唉。”
他鮮有這樣吞吐結舌的時候,一向都很有自信的,卻總是在她那裡挫敗。
縈西攀他的肩膀爬上去,捧起俊朗的臉,恨恨揉捏。
“不許你這樣唉聲嘆氣。”
看見那嘴唇她就想親,不管那麼多,自己老公,想親就親,叭叭叭,縈西和他單單唇碰唇,沒有進一步深入,但別有一種親暱:“我能問出來就代表任何事我都不介意,我愛你,澤恩,現在就只愛你,你還有什麼怕的除非你們臭男人都一樣,三心二意!”
說完,縈西起身推開他,佯裝怒意沖沖轉過身。激將法,不知道管不管用。
除了和他故意撒嬌,澤恩自從把逼婚的事攤開後,就沒見過縈西這樣生氣。靠過去摟腰,親肩膀,她無動於衷。手順到胸前,邊把玩揉捻,邊說:“縈西,可不帶真動氣的,你剛才說不介意。”
“嗯,我說不介意你的過去,沒說不介意你現在。”縈西低頭咬他的手。
“哎呀,疼。”
縈西回身,小手噼裡啪啦地打。“裝的,裝的,要你裝,我根本就沒用力咬。”
“不是裝,你看,流血了。”
縈西眼裡閃過心疼,緊張地掰開手指,去找傳說中的血,抬眼一看澤恩呲著牙得逞地壞笑,和他對視一會兒,忽然“撲哧”都大笑起來,還是老辦法,老伎倆,倆人似乎百玩不厭。
安靜下來,澤恩抱她進被窩。“那我說了。”
“說吧。我聽著,保證理智的聽,客觀的聽。”
“不許激動。”
“不激動。”縈西緩緩神,不安分地扭著,“鬱澤恩,你瞞我的事到底有多過分,這麼怕我追究。”
“我和潤蕾是在工作中認識的。我們現在正合作著,我擔心一講完,你更胡思亂想。”
縈西握著他的手,刻意給他後背。“不會。”
“好。那你轉過來,我要看著你的反應,知道你的想法。”澤恩把她扳過來,發現她不滿地撅著嘴,壓上去吮一會兒,小心翼翼含在口中,怕化了似的,“縈西,我要怎麼才能讓你感受到,我有多愛你。”
縈西覺得自己矯情的有點過分了,摸過他皺起的眉頭,綻開欣然的笑:“傻瓜,我都感受得到。”
澤恩舒了口氣,把她抱的更緊些。“好。那我開始坦白?”
縈西點頭應聲。
“我和潤蕾是透過這種合作關係認識的,其實一開始,我們的關係很公式化,除了工作基本不聊別的,有一次,潤蕾竟然主動邀請我吃飯,從那以後,我們算開始交往。”
“就這麼交往了?”縈西疑惑,“結婚之前多久的事?”
澤恩怎麼會傻到把飯桌上潤蕾向他主動表達愛意的事跟她描述,不過終沒逃過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