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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姑涼們見諒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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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三十九章 雨過天晴(補全) 。。。
如果不是這場來的又急又猛的暴雨,澤恩今天就要趕去C市把擴建專案的詳細計劃書拿給當地領導審批。
可惜天公不作美,去C市的航班被延誤,連續在單位開了幾天的夜車和助手準備計劃書,身體疲倦至極卻仍不想停下來。
助手是個沒畢業來實習的年輕小夥,勸澤恩先回家休息舒舒服服睡一覺,他在機場等候航班恢復的通知再打電話告訴澤恩,澤恩這才打算給自己留點喘息的空間。
洗完澡,筋疲力盡躺在沙發上,沒有絲毫睡意,他越是試圖用工作甩掉或者麻木這件事,越是感覺自己的無能為力,那思念和苦澀就如無血不歡、無孔不入的吸血蟲,一點一點侵蝕他的身體。
縈西恍惚中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那裡溫暖如陽,熾烈如火,可以將凍在她身上的冰凌通通融化掉,給她安慰和呵護。
脫口而出無比熟悉的地址,縈西捧著顫抖的身體蜷在後座,是激動的還是被雨水凍的都不再重要。司機大叔看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好心遞過來幾張紙巾,縈西才稍做收斂。
下了車,縈西撐著搖搖欲翻的傘在樓下駐足,家裡的玻璃窗前似乎有黑影在走動,她知道那就是澤恩。
澤恩那裡有她最渴望的愛和溫度,她多想一直呆在他溫柔的懷裡直到天荒地老,歲月變遷,唯一不變的是彼此的心跳。
現在做什麼事之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澤恩,她知道這是愛上一個人的表現。
她以為離開澤恩可以讓他和自己過得更好,可以不再像以前惶惶不可終日,可是剛才她就那樣不經大腦地衝出來找尋,彷彿茫茫人海只有他才是紅心,而自己這顆箭不遺餘力向他奔去,義無反顧不計後果的命中。
雨不停歇,越下越猛烈,一陣疾風從身後刮來,忽然掀開了縈西手中脆弱的傘骨,縈西沒握緊,小傘在暴風雨中上下翻飛,雨水很快將她從頭到腳的衣服打溼,冰涼的觸感,渾身的戰慄,縈西仰頭迎接狂風暴雨從頭而至的洗禮,在雷鳴聲中哭泣,眼前雨水和淚水交織模糊不清,手伸向窗子前的黑影輕輕一抓,是空的。
她的暖爐就近在觸手可及的咫尺,卻又像掛在遙遠的天涯。
身體似乎被消耗掉最後一點溫度,縈西像春天裡一片還是新綠卻已被暴雨打落的葉片般,墜入土中。
她最後的意識停留在腹中有什麼流出去的空虛感和幾個聲音在不停呼喚她的名字,有男有女,焦急、混亂。
自從縈西離開後,澤恩把父母家裡她買的幾盆花和一盆棕竹搬來擺在客廳落地窗前,雖然母親大人萬分不捨,但看到他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模樣,也就撒手成全兒子。
澤恩看著立在窗邊愈發挺拔的棕竹,彷彿還能看見她纖弱娉婷的身影和微微回眸時臉上綻放的笑顏。
睡不著閒來無事,他拿出剪刀學縈西那樣給棕竹修剪枝椏,直到母親大人按響門鈴,帶著哭腔說縈西在樓下昏倒了,澤恩僵住片刻,才扔掉手裡的工具飛奔到樓下。
縈西的夢裡,有個聲音對她一遍遍說再見,爾後,那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空洞、縹緲,她想張口說對不起,他卻等不及地消失了。
縈西狠狠抓住手下的東西哀求掙扎,仿若那就是已經走掉的孩子。“對不起,對不起。”
“縈西,是我,睜眼看看。”暗啞的低音在耳邊響起。縈西的感官在柔聲中逐漸恢復,手中的溫度慢慢傳到心尖,縈西頓覺滿身的溫暖。
努力掀開眼沉重的眼皮,便是日思夜唸的臉頰映入眼簾,只是疲倦狼狽的自己快認不出來了,青色消瘦的腮幫,濃重的黑眼圈,乾裂泛白的唇瓣。
縈西鼻子痠疼,伸手去撫摸,奈何手背上一疼,原來她正掛著吊瓶,澤恩連忙攥住將她的手押回被子裡。
他的聲音很輕,眼底有紅紅的血絲,睫毛上現出晶瑩剔透的水珠。“縈西,你總算醒了。”他將自己的額頭埋進縈西的手心裡和以前一樣輕輕蹭著,“別再這樣傻了,為什麼你不肯按門鈴或給我打電話?如果不是媽簽收完快遞順路送滷味給我,發現你暈倒,我們有可能再也見不到面別再這樣了,縈西快點答應我。”
兩滴淚水順眼角靜靜滑落到耳邊,她輕撫著澤恩顫抖的髮梢,感受他曾經為了自己遭受到的恐懼和焦灼,淚腺決堤淚水越湧越多,她澀啞地輕喃:“如果我不能再生了,你還會要我嗎?”
澤恩緩緩抬起頭,明顯的淚痕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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