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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術,在薛莊的地下,砸下了五件器物,這五件器物,能夠保證薛莊在一千年之內,平安無事,但是,一千年之後,這些神器就會失去作用,需要有千年之後的人,重新進行安置,到時候,會出現大災大亂,但是,只有一個人,能夠拯救薛莊進入下一個千年。”大爺說道。
“您知道這人是誰嗎?”薛從良問道。
“我們當時都是當做故事來聽聽,誰也沒有把它當真,不過,現在算起來,這一千年,這麼快就要到了,時間過得真快呀!”老人感嘆道。
從老人的口中,薛從良至少印證了五件神器的傳說,看來,這件事,並不是空穴來風啊,既然老人們有這方面的故事,那就說明,千年之前,真的曾經發生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件,關於一千年的輪迴,薛從良無從考證,到時候,究竟要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
“那您知道,一千年之後,誰將是拯救者嗎?”薛從良繼續問下去的時候,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這種事情啊,很難說啊,從現在來看,還沒有見哪個小夥子,有古人傳說中的那種才能呢!傳說他就是傳說啊,你們年輕人,別相信這個!”大爺的思想很是前衛,他勸誡薛從良,認真學習醫學。
幾位老人明顯疲憊了,他們對於將來的事情,不感什麼興趣了,只求現在能夠安安穩穩地度過晚年,健健康康地走完下面的路。
不知不覺中,夕陽西下,兩位老人起身告辭。
村裡的路上,又響起了牛的叫聲,小牛犢正跟在母牛的後面,從田地裡,沿著村頭小路,向家裡走去。
薛從良回想著老人的話,結合著書中的內容,和老人的話進行對比,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又好像不明白什麼。
這些沒有任何根據的事情,就像是半山腰上的輕霧一樣,瀰漫在薛從良的頭上。
第二天一大早,薛從良就被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
薛從良一肚子的火,才回來這幾天,一天也沒有清淨過。
“良子他媽,你們良子在家嗎?給我家那口子看看病,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早上餵了之後,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剛聽到有人大呼小叫的聲音,薛從良就聽到樓下的老媽,叫了起來:“良子,快起床,你二嬸家的牲口病倒了!”
一聽這話,薛從良更是生氣,他一咕嚕從床上跳下來,只穿了個大褲頭,拉開門,站在二樓的欄杆上,朝下吆喝:“老媽,我是人醫,只給人看病,不會給牲口看病,你有沒有搞錯啊?”
二嬸一看,薛從良從屋子裡出來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來:“良子,你可得救救我家那口,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薛從良聽著,怎麼覺得這麼亂呢?到底是薛二叔病了?還是他家的牛病了?
“二嬸,我學的是人醫呀,不是獸醫,牲口病不會醫的。”薛從良站在欄杆上喊道。
“良子,你先下來。牲口和人不都一樣,不都是一套心肝肺,你會看人,肯定看得了牲口啊”二嬸吆喝著,說得頭頭是道。
薛從良很是無奈,怎麼能遇到這樣的事呢?人醫去看牲口,真是驢頭不對馬嘴,怎麼讓人下手嗎?醫壞了,或者醫死了,誰承擔責任呢?薛從良猶豫不決。
“良子,你去吧,你二嬸難得求你辦件事,不論能不能看,你至少去一趟,這樣,你二嬸心裡也好受些。”良子的老媽說道。
“良子,只要你去,看好看不好都行,死馬當做活馬醫。”二嬸說道。
這樣的話,讓薛從良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了。薛從良心中的那根弦,突然繃緊了,回到了當初他作為一個醫學院學生的jīng神勁。
他蹬上運動鞋,穿上白大褂,根據牲口口吐白沫的病徵,薛從良還特意從藥品室裡帶上了一盒解毒藥,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感覺,讓薛從良突然有了jīng神,他最喜歡這種狀態了,他的骨子裡,就有種治病救人的衝動,雖然這次是為了救牲口,可是,這給薛從良的快感是一樣的。就像戰士奔赴沙場,那種心中有種雄壯之感。
二嬸家住在村東頭,是新蓋的八間平房,上下兩層,每層四間,紅漆大門,相當的豪華。聽說,她家之所以能夠發家致富,都是她家的那頭牛,給他們掙得,所以,二嬸對這頭牛的感情,無比深厚,一直把這頭牛,當做她家的一口人。
這讓薛從良肩頭的壓力山大。可是一口人的命啊,薛從良萬萬不能再葬送一條xìng命。
推開那扇硃紅sè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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