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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立刻走了過來。
薛從良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小玉。
小玉跨進牛棚,左手拉著牛韁繩,右手輕輕地撫摸著牛頭,溫柔地呼喚著:“乖,別亂動。”這聲音,立刻讓牛安靜了下來,同時,薛從良聽到這句話,心裡也像是河裡的清水,衝過水草一樣,服服帖帖。
薛從良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美好的聲音。牛棚裡的sāo味有些重,可是,有了這朵盛開的玫瑰,薛從良奇妙地覺得,這牛棚也美好了許多。沒想到,當這朵花開放在牛棚裡的時候,牛棚也這麼漂亮。看來,鮮花不論插在哪裡,都是同樣漂亮。
雖然,薛從良主攻的是人醫,但是,對於動物醫學,也有所涉獵。當年,在圖書館的時候,為了尋找動物和人的經脈內臟的工作原理,他曾經好奇地翻看了動物醫學的各種書籍,對於動物的各種病症,有了大致上的框架了解,再加上自己的醫學天賦,薛從良決定冒一次險,對這牛進行一番診治。
如果這牛命不該絕,那就好了,如果又搞砸了,那明天就吃牛肉。
薛從良現在什麼都不怕了,豁出去,大幹一場。
“中毒了,絕對是中毒了!”薛從良下了這樣的結果。
“是啊,是啊!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呢,今天早上,我給它加了點料,沒想到,剛吃了沒幾口,牛就有些煩躁不安,口吐白沫,後來,就站不起來了。”二嬸跟著附和道。
薛從良從醫藥箱裡,拿出來一盒解毒藥。他準備採取兩套方案,使用大劑量的藥品進行解毒,現在只有這樣,才能奏效。一方面是注shè解毒針,另一方面是口服解毒藥,兩套方案如果有效的話,半個小時之後,牛頭就能夠抬起來。這就有了希望。
說幹就幹。
農村這條件,沒有什麼正規的醫療室,薛從良把醫藥箱放在院子中間的木桌上,換上獸用注shè器。
砰砰,兩聲清脆的玻璃針劑破碎聲,薛從良拿著麥稈般粗細的針頭,吱的一聲,把藥劑吸進針管。對著天空,又把注shè器手柄,向上推了推,針尖冒出一股噴泉,這樣,可以趕走注shè器裡的空氣。
“小玉,你幫我個忙,抱住牛頭,別人它亂動,我給它注shè。”當薛從良給小玉說話的時候,小玉正專心地看著薛從良的背影,眼神裡滿是敬佩和驚訝的表情。
薛從良很是喜歡這種眼神,他在心裡得意了一番,沒想到,在這牛棚裡,擁有了一位粉絲,而且,還是美女粉絲,嘿嘿!
小玉聽到薛從良叫她,立刻回過神來,走到牛的身邊,用右胳膊夾著牛的脖子,小玉的配合,真是完美,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種照顧他人的本領,她知道哪種動作,對動物來說,最舒服。只見她夾著牛脖子之後,左手輕輕地撫摸牛的頭頂,這就安靜了下來。
薛從良畢竟是專業出身,雖然牛皮不同於人的面板,奇厚無比,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技巧,薛從良拉起牛耳朵,牛耳朵後面的面板最薄弱,一般獸醫都選擇在這裡注shè。
薛從良看準位置,把針頭迅速地側著插進去,肌肉注shè,那牛還沒來得及呻吟,薛從良就把藥劑注shè進去了。
“好了,小玉,你可以放開它了。”薛從良的話,對於小玉來說,總是很有分量。小玉立刻按照他的話做了。
下一步,是給牛灌藥片了。這個藥作用是在針劑之後,保護牛胃,同時也有後續的解毒作用。
薛從良很得意自己的兩套方案,這樣,一方面,可以在二嬸家多磨蹭一會兒,同時,還能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果能把牛病給治好了,這可是一舉兩得呀。
當薛從良在給牛配藥的時候,小玉也在旁邊幫忙。對於有些中成藥,需要把藥捏扁,捏爛了,放在小盆裡,然後再裝進一個瓶子裡。小玉就站在薛從良的身邊,打下手。
薛從良透過眼睛的餘光目測了小玉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以上,體重最多九十五斤,這苗條的身體,該凸出的地方凸出,該凹下的地方凹下。小玉的頭髮,是那種女孩常見的披肩發,在髮梢的地方,稍微有些捲曲,頭髮的下半部分,有些發黃,很明顯,是做過頭髮的,燙卷再加焗油。
當小玉蹲下來拿盆子的時候,薛從良一不小心,從領口裡看到了小玉雙峰隆起的地方。一眼望了過去,薛從良想要收回目光,可是為時已晚,那淺粉sè的胸罩,好像勾住了薛從良的目光,無論如何也不肯丟下。
薛從良預測,小玉的胸罩至少也是D杯,因為上半部分肌膚,噴薄yù出,像是兩隻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