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如果有人說蘇挺是一個愛做春夢的妞兒,她絕對會理直氣壯的舉手說沒錯,就是我。蘇挺曾在荷爾蒙分泌異常的時期無數次的幻想過,一個帥到人神共憤的男神就這樣出現在她的浴缸前,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兩朵水花,然後壞笑著,不顧她欲拒還迎的羞臊躍身跳入水中,來個互相看光光的鴛鴦浴。
而今有個男人就站在她的浴缸前,像是看著半扇豬肉一樣打量著自己二十幾年未曾見過世面的軀體,卻讓蘇挺倒吸一口涼氣。
儘管軀體上的三點特徵並不那麼明顯,卻還是讓蘇挺象徵性的紅了一下臉,接著是紅了眼。
“席無,你大爺的,趁我還沒一掌劈死你之前,馬上給我滾出去!”
蘇挺這一聲警告,不大不小,卻實實在在的是顫抖著講出來的。人在極其憤怒之下,就已經不會大喊大叫了。
席無瞥了眼洗手檯上七倒八歪的沐浴露瓶子,再看看牆上被她不小心擠得到處都是的沐浴液,眼眸的顏色又深了幾分。
原來這個女人不僅僅只會甩飛他的拖鞋。
席無玩味的一笑,故作輕鬆的攤攤手:“滾去哪兒?”
“滾到阿富汗去!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蘇挺咬牙切齒的橫臂捂住兩點,又用另一隻手捂住最後一點,在透明的水裡燃燒著怒火。
“別捂了,一覽無餘的。”席無眼都不抬,收拾著洗手檯上的瓶瓶罐罐,似乎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蘇挺如遭雷擊!
其實女人不怕被看光光,最怕的是被看光光之後讓人覺得一覽無餘,總覺得努力生長了二十幾年的器官瞬間打回到了孃胎級別。
“你才一覽無餘!”
席無聞言轉頭看她,透過清澈的溫從腳趾看到了她的脖頸,然後很認真很認真的問道:“你想看?”
“哈!”蘇挺嘴已經斜到了耳根子:“老孃什麼陣勢沒見過!小學時你爸帶咱倆去動物園玩那次,你在樹林裡撒尿,我早把你給看光了!”
席無笑意漸濃:“是麼?那不如一起洗,省水。”
說罷作勢就要脫褲子。
蘇挺趕緊豎掌:“別動!你要敢脫我就。。。”
“你就怎樣?”
“我告你爸去我!”
蘇挺若不是逼不得已,絕不會放大招的。
蘇挺的媽媽是醫院裡的護士,席無的爸爸是醫院的院長。雙方家長關係還不錯,席無卻總是不太愛搭理蘇挺。蘇挺小時候愛打小報告,因為席崇華叔叔年輕時高大英俊,曾一度在蘇挺心中是和林志穎一個級別的男神,於是為了常常能去院長室見到席叔叔,蘇挺就總是費盡了腦細胞告席無的狀。
終於有一天,席無發現了這一惡行,便開始注意到這個倉鼠一樣的女童。
那是初中二年級的團體操表演,每個人都要穿上純白色的表演服,八百個中學生站在操場上排練,當時席無和蘇挺因為個子小,就都排在了隊伍的後面。席無那時候還沒蘇挺高,就被安排站到蘇挺的身後。
那天天氣無比炎熱,八百多個小孩再一次因為蘇挺排練的時候和人扯閒篇而罰站兩分鐘。
在一片靜默的懲罰之中,蘇挺突然聽到席無剛剛變聲時的公鴨嗓自身後響起。
“蘇挺你流血了。”
這一聲不大不小,卻足以讓附近的人都回過頭來朝蘇挺看去。
就在蘇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席無又詳細的說了一遍:“蘇挺你屁股流血了。”
那天是蘇挺的成人禮,一場白色海洋中盛開出一點紅的成人禮。
由全校的八百師生共同見證。
蘇挺一直堅信席無是故意的,他一直為她總打小報告懷恨在心。因為只有他一個人站在她後面,如果他不張揚,別人未必看得到。
於是從那以後,蘇挺便和席無槓上了,時間一長,竟成了他形影不離的小夥伴,心情好的時候就叫他媳婦兒,心情不好的時候叫四眼兒,掐起來的時候蘇挺就叫他大名。
“席無,你不用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看著我,我說會告訴你爸我一準兒會告的!你還別不信!”
蘇挺拿起洗泡泡浴用的沐浴露瓶子,一邊往水裡擠,一邊威脅道。
席無把眼睛一摘,抽過鹿皮毛巾擦擦上了水霧的鏡片,嘴角一翹:“出息!”
他今天是鐵了心要教訓教訓她,總不能一直慣著她在他家飛揚跋扈的,就算她以後嫁不出去了席無也不會自責。
蘇挺正在加速擠泡泡,好讓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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