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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最美味的一頓。
我不清楚我算不算好人,但在遇見韓美蔚之前,我從沒做過壞事。
鄭百合是我見過的女人之中最簡單的一個,只要給錢,她就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她精湛的演技,是我後來將她推薦給席無的根本原因。
韓美蔚家的陳醫生上鉤了,一點懸念都沒有。我本來也是抱著試探的心態去玩一把的,但他的迅速沉淪讓我感到很無趣。如果是我,每天抱著那麼要命的小美味夜夜入眠,我還要什麼百合玫瑰的。
當然這都是後話,我之前還是很喜歡俗氣的百合玫瑰的。
猛然發現遊戲該結束的時候,是在一個下雨的夜裡,她發著燒做著噩夢,伸出手來叫我的名字,她說韓陌救我。
她一定很害怕,那不是裝出來的恐懼,她好像被魔鬼纏上了一樣,在向我求救,而她卻不知道,那個魔鬼,是我派來的。
怎麼辦,我突然不想回憶那些你追我趕的日子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起,我和她在鄉下小屋共同度過的悠閒時光。
你知道嗎?懷孕的女人也可以很漂亮。
我會在每個清晨逆著陽光,看她在院子裡晾衣服。她愛我的襯衫掛在第一個位置,然後是她的裙子。
她總把她的小內內晾在門旁邊的位置,為了避免被鄰院的鄰居看到,可是我每次出門的時候腦袋都會被她的內褲刮到,這一點我很不滿意。
我知道她可能怕我失落,老是騙我說的我草莓柄熬的水很管用。可我不止一次的看到,她揹著我偷偷的在後院的角落裡嘔吐。
懷孕是件很辛苦的事,可她的臉上總是粉撲撲的,我想,那可能就是我愛上她的原因。
我從沒缺過女人,我知道什麼姿勢能讓她們更舒服,什麼禮物能讓她們心無旁騖。但我曾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知道韓美蔚的心,到底遊蕩在哪裡。
儘管我一睜眼就能看到她,儘管在鄉下里只有我們兩個,儘管她跟著我回了市裡安胎,可我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沒打算跟定我。
我需要她跟定我,就像需要一枚戒指套牢在手指上怎麼也摘不下來的感覺。
她住院安胎的那一陣子,我忙得焦頭爛額。當我捉襟見肘的時候,我父親就會挖苦我,他說韓陌,你現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我閉上眼睛靠在辦公椅上,我說我很累,或許我應該去醫院多陪陪她。
父親說,你最需要做的,就是打下一番天下,男人沒了什麼,都不可以沒有事業,沒了事業,女人遲早會嫌棄你。
我暗笑父親的可悲,又驕傲的想著我的小美味,她曾經一臉幸福的和我在鄉下的小屋裡,一起挑完盤子裡的最後一根菜葉吃。她都特滿足,特開心。
她總能把小小的幸福放大很多倍,一不小心就輻射到我。
小肉皮出生的那天,是我最痛苦的一天,不提。
現在說說我兒子的問題,我的確愛他,甚至超過我的生命,人都說父親要到了見到孩子的那一眼,才會明白血緣的神奇,的確沒錯,從我見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很輕易的將自己的整個生命都許給了他。但我說的是我愛他,並不代表我喜歡那傢伙。
他老是黏著我媳婦不放,他會在哭鬧後,叼著乳/頭理直氣壯地看著我,像是在示威,這讓我很不爽。我是男人,男人是喜歡佔地盤的動物。
今晚是我和美蔚的結婚紀念日,無論如何,兒子必須要睡到自己的小床去,儘管我現在在家裡的地位岌岌可危,但有些原則,是一定要堅持的,就像韓美蔚每天讓我堅持刷碗,一個道理。
不說了,今晚據說有人要從國外回來,我們三口人要準備準備,去機場。
我是韓陌,韓美蔚的韓,陌上花開的陌。
。。。
番外之席無
我叫席無,孔席不暖的席,和風細雨的風。高一剛開學的時候,蘇挺曾對我的自我介紹嗤之以鼻,她說我應該這麼說:
我叫席無,蘇挺牌涼蓆的席,清風無意的無。
她當時跟我說這個的時候,我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以後我們結婚有小孩子,一定不能讓她取名。
是的,高中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會結婚。
我從小眼睛不好,打我記事起就戴著厚厚的瓶底眼鏡,但這絲毫不妨礙女孩子對我的好感。
我小的時候不是那種壞壞的男生,但總有女孩子主動找我玩。我牽過很多女孩子的手。在幼兒園的時候。
為什麼豔福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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