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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緋色?莫非他就是你所說的撿到的南越男子?”
“哥哥若是見了,也會稱其為天香國色。”談到雨緋色,夏念歡的臉色才微微有些好轉,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夏御城看到,就像是孩童有了新的玩什,想要向他人炫耀一般的心態。
夏御城知其心態,倒也沒說什麼。
只是
“怎麼是你?本宮明明叫的是雨緋色。”來人卻是在夏念歡身邊呆了幾年的清朝。
“奴聽說公主召了雨緋色,只是這雨緋色一早就出門了,奴是怕公主氣惱,就急匆匆來此稟告公主了。奴這也是怕公主氣惱了身子。”
“出去了?你可知他去哪了?”
“應是長春閣吧。奴不是很確定。”
“長春閣?”夏念歡自然知道長春閣是什麼地方,一股無名之火不由而生。她的第一個年頭就是雨緋色背叛了她。
來不及和夏御城打招呼,急急忙忙召了人前往長春閣。
“廢物!”啪一個巴掌甩在了清朝的臉上。眼前是夏御城掙扎的面孔。
“殿下息怒,屬下知錯。”清朝不復剛才的柔媚,臉上多了些陽剛之氣,默默跪倒在夏御城面前。
“本殿將你送至公主府,是讓你到此伺候公主的嗎?”
“屬下萬死。”
“哼,若非你還有點用處,本殿早就殺了你,如此小事都做不好。”一甩袖,夏御城也離開了公主府。
待腳步聲遠去後,跪在地上的清朝慢慢起身,看著空空的虛無,露出一抹誰也無法言語的笑。
外頭寒氣逼人,可是長春閣內依舊糜爛一片。豪客們並不會因為天氣的緣故取消他們的找樂子的機會。
沿著後院走,經過三道門,此處景緻與前院卻是走有著天壤之別。曲徑通幽,流水亭榭,倒是別有一番雅緻。
歌暖亭中,身著火狐裘襖的男子斜倚著亭柱,掩藏在寬袖中那纖長的手伸在空中,迎接著飛雪的洗禮。雖然他知道,無論怎樣,他的手永遠是洗不乾淨的。
“晏無端在哪?”懶散的語調中透著不容忽視的強勢。
雨緋色低垂著頭,小聲說道:“在傾雪樓。”
“傾雪樓。”當初接到雨緋色的信報,他只知晏無端是在東隱,不曾料到她卻在傾雪樓。那個有著天下第一公子的傾雪樓。
收回浸縈在飛雪中的手,葉翩折走到雨緋色面前,伸出手。
雨緋色自然而然的拿出巾帕將他因雪融而溼了的手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這已成了雨緋色與生俱來的本能。
“緋色,你在夏念歡那過得不好嗎?何必跟著本候,整日提心吊膽的。”葉翩折勾起他的下巴說道。
聞言,雨緋色驚慌跪下,“候爺緋色再也不敢了。”
“哼,若非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本侯也不會將你趕出府,若你沒被趕出府,自然不會流亡至此,也就不會找到本侯一直在找的人,也許,這就是天意。”
“啪、啪、啪”三記拍掌之聲響起,只見夏念歡身穿紫黑鑲金大襖,從他們不遠處走來,嘴角含笑。
“真是沒想到,本宮的面首居然會在這裡和一個男子私會。”
“緋色,過來。”她朝雨緋色喚道,雖是笑臉迎人,卻是透著不悅。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證明雨緋色是夏念歡的。
“緋色,過去。”葉翩折對於夏念歡這種挑釁行為毫不在乎,只是她那副志得滿滿的樣子,令他看了十分的不舒服。好像,還從來沒有人會在他面前,給臉色。
這兩個人都是王親貴族,自是曉得如何用氣勢壓倒別人。
“宜城太后剛歿,容淵候不在南越國都守孝反倒越界來了東隱,不知南越王可否知道。”若非看到葉翩折腰間別著的象徵身份的玉佩,依著夏念歡的性子,定是連理由都不要,就將雨緋色與私會之人亂刀砍死了。
容淵候雖是南越王嫡親之兄弟,他們的關係卻並非如親兄弟一般兄友弟恭,這事諸國皆知。
而他國之王族,若無王旨意擅自越界他國,視同叛上謀逆,是死罪。
“多謝公主提醒,公主若是樂意本侯可提供筆墨紙硯還有飛往南越國都的信鴿,公主大可和南越王告發我,”對於夏念歡的威脅,葉翩折似乎並不畏懼,甚至和她開起了玩笑。,“公主放心,這鴿子是本侯重金購得的認路鴿,即使現在是在東隱,也是不會忘了怎麼去南越國都的。”語調輕柔,暗藏殺意。
夏念歡卻以為葉翩折是在逞能,南越王對葉翩折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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