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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歡快的大笑。
許是覺得晏無端許久沒有動作,而苦婆婆年老體弱,甜心更是覺得穩超勝券。
“這位姑娘,在下和她早已有婚約。”舒倦指著咬著麵餅的晏無端說。
“那又如何?我又沒打算和你成親。冤家。”一個媚眼拋向舒倦,“討厭了啦,人家不依。”又是跺起了腳。
外面斧劍之聲不曾將歇,裡面的甜心卻並不擔心。
“我將他送與你,能不動手嗎?”晏無端知道,若是解釋,她未必聽得進去,再說這兩父女離經叛道,倫理綱常亦可不顧,又豈會在乎這些。
她只是懶得動手,便以舒倦為碼,若是能不出手,她倒是樂意。
而晏無端的話在甜心耳裡卻以為是求饒,是以,她笑得更加燦爛,搖晃著食指,表示不行。
晏無端無奈地搖搖頭,霍的一起。紅滌魂鈴左揮右劈,掃起滾滾煙塵。
甜心呵呵笑著,動作如她的身形一般,如神扭動,東灣西繞,手中娟帕揮出一陣白煙,濃濃烈烈,不曾將歇。
“閉住呼吸。”苦婆婆對一邊的舒倦說道。
晏無端踏地而上,紅滌魂鈴凌空飛出,氣道強勁,如一把尖利的飛刀,將甜心的腦袋凌空割斷,飛出門外。
血柱自斷了頭顱的甜心脖頸中狂噴掠起,她那無頭的屍身,瞬間倒地,身體一陣抽搐,隨即就是久久不動。
卻聽得外頭一陣粗糲得慘叫,“我的甜心兒!”
原來甜心的頭顱竟是滾到了虯髯男子的腳邊。
“這娃子,動手還是如此血腥。”苦婆婆搖頭嘆息。
“你知道,所有武功裡我最憎惡的就是採陽補陰、採陰補陽。”所以那時晏無端說能不能不打,實際是不想與練此等下作武功的人交手,卻哪知此人不知道好歹。
也便是應了那句話,生死有命。
許是為了進屋替甜心報仇,外頭的喊殺之聲更是清晰可聞。
“你不去替花點溪指點一下。”晏無端對舒倦說道。
“她能應付。”舒倦紅著臉說道。
晏無端自顧喝酒。
“我覺得,好像,不太對勁。”
“是啊,因為剛才的煙霧中有合歡散。”淡定自如的晏女俠清清楚楚地解釋。
“所以”我中合歡散毒了。後面的話舒倦難以啟齒。
“沒錯。”
話音剛落,忽聽一陣破裂聲,殘舊的木門終究是壽終正寢了。
苦婆婆連聲嘆氣,已然不想再多說。
斧中刃氣如狂風捲地,傾瀉而來。
“還我甜心命來!”虯髯大漢,雙目充血,血絲滿布,額間青筋暴突,嘴角帶血,雙手執斧,欲拼殺進來。
花點溪飛身抵擋,長劍挑刺勾劃,阻隔刃氣,繼而縱身躍後,左掌猛地拍打出去,虯髯客右胸生生吃了這記,不禁倒退幾步,隨即又是不要命地舉斧衝殺。
劍斧相撞,迸射出絢麗的花火,頃刻間,飛沙走石,氣流翻騰。
斧劍聲驟些,猶如千山鳥絕,人蹤全無的寂滅,一切歸於平靜。
雙斧驟然落地,發出哄的一聲。虯髯大漢依舊維持著舉斧的姿勢,卻已讓氣息全無。
“誒,好了好了,又要打掃了。”苦婆婆不高興地說著,駝著背出了門去。
花點溪甫一進屋,就聽見她最為敬佩的公子對晏無端說:“無端,我,好像很熱。”
☆、魔障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好睏,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這張碼了神馬。
表打我。遁走~~~春、藥,顧名思義。令人在某些方面青春永不老的強力神藥。多由肉桂、淫羊藿、陽起石、牛鞭、狗鞭、驢腎、鹿茸、晚蠶蛾、九香蟲、蛇床子提煉而成,但都不屬於強力春、藥型。外用“欲令男子陰大方”、“令女玉、門小方”。可助興,燃□。
而父盜女淫,練就什麼採陽補陰功的那位叫甜心的女子,她所練就的陰陽合、歡散,效果自然無需多說。意在令男子發起如筍,與其淫之,勃然怒長。真可謂是金槍不倒之*必用良藥。
也不知道此女用此藥殘害過多少江湖少俠的清白。
有些春、藥藥力淺,若是中了此種藥者,此人意志強大,或是冷水衝身,便可化解,而有些則
想來這殘害武林少俠清白的陰陽合、歡散,定不是隨隨便便就可解決的,一定要
花點溪剛一進屋,就看見她家丰神俊朗的公子嘴角含笑,雙目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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