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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倦不禁失笑,晏無端竟也會有如此失了風度的行為。
“笑什麼?”晏無端鬆了扣在他腰間的手,正準備撤走。
“笑你竟也有這樣的舉動。”舒倦反扣住她的手,一個轉身已與晏無端面對面。
“你說過你喜歡漂亮的人,而且是越漂亮的越喜歡,那麼,我呢?”很顯然舒倦的記憶很好,不管當時是處在怎樣的情況下。
晏無端本要脫口而出的答案被花點溪打斷後,他一直都沒有忘記。
此時的他,看起來那麼認真,那麼溫和,車外的暖風俏皮地視窗吹進,帶起的漣漪,也吹動著舒倦墨色的長髮。還有那幾縷劃過他和她的臉龐,面與發的交纏,陰影斑駁。
晏無端勾落了他束髮的墨色方巾,靜靜讓那一縷縷的長髮打在她臉上。她似乎很享受,似乎看起來十分平靜。
額頭相抵,髮絲相纏。
“那麼,我呢?”舒倦再一次問道,聲音很輕很輕,輕只有他們彼此之間才能聽見。
晏無端怔了怔,看見他明亮的眸子,那句“自然喜歡”消失在彼此的氣息間。
這次,是舒倦主動,是舒倦聽見那句自然喜歡後萌發的衝動,抑制不住的喜悅。他只想抱著她,吻吻她,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溼熱的舌一寸寸一厘厘探索著,撫摸著她的,就是唇邊都不肯放過,輕輕的留下滿足的一吻。繼而又輾轉於她的唇瓣間,微微的吸允。
淺嘗深吻,不夠。
舌尖探索著前進的道路,“無端,開口。”低聲的誘惑著。
晏無端只覺得渾身一陣舒爽,本被舒倦扣住的手臂,一個用力,反扣住了他的腰,一個翻身,已經跨坐在他的腰間,又是她上他下。
“混蛋,居然對我用媚術。”身下的男人,此刻風情萬種,說不出的魅人心神。
“是啊,我用了媚術。”舒倦頗為坦蕩地說道,彷彿並不介意被晏無端知道,或者說他是故意讓晏無端知道的。
此時,馬車一個顛簸,馬車一陣搖晃。
晏無端本就將心神用在了舒倦身上,並不曾想過還會有如此境況,一個顛簸,竟讓她摔在了舒倦的身上。
“別動。”耳邊傳來舒倦低啞的聲音。
她剛想要起身,抬腿的那瞬間,卻驟然怔住。
原來剛才的一個顛簸,竟讓她的腿壓在了舒倦的而此刻他的正在逐漸而且摩擦著她的腿。
此時的情況可說是噶幹至極。
舒倦的臉上是不自然的紅,一直到了耳邊,脖頸。
“我,是不是應該,把你先打暈了?”晏無端斷斷續續地說著。即使是再無所謂的女子,遇上如此尷尬的事,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
“你別動,就這樣,別動。”舒倦的手慢慢握緊,在她的耳邊重重喘著氣。
他們的舉動,又怎麼可能瞞得住外頭的兩個人,六月早已氣得想要衝進去了,只是花點溪點住了她的穴,她只能幹聽著,什麼也做不了。
花點溪不喜歡六月更甚於不喜歡晏無端,是以,有個人能教訓下六月,在她心裡也是贊同的。
“到了。”
阿毛認得此處的路,已經撒著蹄子,驢驢叫著,找它的小紅去了。
車內的兩人,各自鎮定已然恢復正常。
晏無端撩開簾子,看見一旁動彈不得的,怒目瞪視的六月,“這倒是個好法子。”不由對花點溪說道。
迷霧山,依舊是晏無端離去時的樣子,若說區別,只能說雜草比往年又多了不少,就是往迷霧頂的石階路也殘缺破碎了不少。
玉樞子那個煉藥狂人,必定又是煉藥煉的走火入魔了,怕是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來了。她現在居然在想小紅有沒有被玉樞子餓死。
“此處只能走上去。”晏無端指著石階路說。
六月的啞穴依舊被點著,只能憤怒的跟著一行人默默地爬著山路。
“此處便是你自幼生長的地方?”
晏無端點頭。
“你在這裡生活了多少年?”
“不記得了。”不記得還是不想記得,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為何一路不曾有所阻攔?”花點溪不明的問道。
“若非無端帶路,怕是此刻我們還在山腳徘迴。”
“為何?”
“你當真看不出我們剛經過哪些陣法?”
花點溪搖搖頭。
“此地的陣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