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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輕輕的拍了拍晏無端的頭。
“晏無端,危險,別中了這試鏡之術。”舒倦在一旁喊道。
試鏡之術,源於道教,透過環境再輔以特殊的香料,勾引出人心中最強烈的渴望,而中了試鏡之術的人,就彷彿做了一個夢,一個永遠都醒不了的夢。直到死去,中術的人都是懷著心中最美好的希望而死,卻是將死的不明不白。
一個夢的結束,也是生命的終結。唯有那意志最堅定的人才不會被這試鏡之術所迷惑。
師叔,你來此做什麼?
帶你走,去只有我們的地方。
晏無端只看見面前的樓玉闕,舒倦的聲音她完全已聽不見。
“無端,回來!”
空氣中那抹似有若無的奇異香味,變得更加濃烈了。
真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怎麼無端不想和我走嗎?面前的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對晏無端的遲疑有所不悅。
當然想走,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讓你一個人見閻王。”紅影翻飛,鈴音陣陣,光與影的交錯間,是晏無端澄亮的眸子。
“你”來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晏無端,“不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試鏡之術。”
“我是中了你的試鏡之術。”晏無端集內力於魂鈴上,使出一招萬音穿破,向那個人打去。
頓時,空氣中彷彿有無數把尖銳的刀子,紛紛扎向那人。
“夢魘鬼者侯重,你的試鏡之術是厲害,可是你的武功卻不怎麼行。”
侯重頓覺萬箭穿心之痛,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問晏無端,“你明明明明中了為什麼”他不相信,詩境之術能看透人心最脆弱的地方,也是在那個時候,殺了中術的人是最簡單的時刻。
“你想知道為什麼,我偏偏不告訴你。”兩手相交,十指緊扣,一股灼灼真氣自她的身體崩湧而出,積聚於掌,那相交的雙手,猶如燃燒著的熊熊烈焰。
就是連阻擋的機會都沒有,那人已被燒成粉末,屍身都不曾留下。
“你為什麼破解了試鏡之術?”舒倦亦是不解。
晏無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因為,師叔永遠不會對她說那樣的話。他怕是厭惡極了她,又怎麼會說出和她一起走的話呢?要走,也不該是和她。
所以,即便夢境是多麼的美好,她都懂了,那個人不是師叔,只是幻覺。
她憤怒,沒有人可以利用她,沒有人可以用師叔來要挾她。若非如此,侯重未必死的如此難看,屍身全無。
“你還是關心一下她。”晏無端指了指在馬車上傻笑的花點溪,牽著阿毛往前走,準備找個地方下腳。
☆、修羅永珍
作者有話要說:努力碼字。
我是勤勞的小蜜蜂。
話說你們到底喜歡誰?
其實我喜歡師叔。
頂著鍋蓋,飄走許是分鏡之術太過歹毒,讓人可望而不可及,就是連晏無端也不能倖免。
這一路,她沒有再多說什麼,又或者,她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
舒倦不知在花點溪耳邊說了什麼,本來一直傻笑的人竟然嚎啕大哭起來,一時半刻令人煞是費解。
“公子為何搶我的香酥雞?”一邊哭著,一邊哽咽著聲討著舒倦。
原來,破解分鏡之術的法子,便是摧毀一個人的夢想。花點溪的心思,實在太好猜了。
“夜了,找個地方歇腳。”晏無端面色凝重,生硬地說了這話後,顯然不想再說什麼了。她是沉浸在過往中,不肯出來。也許,那夢境是真的,她一輩子都不會想要出來了。
花點溪看了看晏無端,又看了看舒倦,有些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向舒倦使了使眼,大意是在問發生了什麼事。
舒倦笑笑,搖搖頭,也是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自知無趣的花點溪,想起剛才那一隻只香的流油,肥得人心癢癢的雞,一隻只不斷的往她的面前送,不由的又裂開嘴笑了起來。若不是公子打斷她,只怕那香滑肥能的香酥雞已經一隻只都進入了她的嘴裡。哼,她都好久沒有吃到香酥雞了。
不瞭解情況的花點溪還以為剛才只是太累,做了個美夢,不幸的是這夢還被打斷了,猶如壯士斷腕那樣,十分懊惱可惜。
她心中不禁暗想,公子打斷的也太及時了。
“摩耶嶺中多惡人,雖然已被解決了四個,但是隨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