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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寫個序，說作者是新人。我也沒多想，她在昊宇工作也不容易，反正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所以我就點頭同意了。因為沒收錢，也沒有合約，所以就沒告訴你，只當是我自己想幫她。”

“江可？”蘇嫿有些不能相信地看著葉歆顏，“她怎麼能這樣？當時她故意不和你說，還是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覺得應該是故意的。她當時的態度也很奇怪，還特地問我要不要告訴你。不過我當時沒在意，現在也沒辦法了。”葉歆顏嘆了口氣，誰被好友這樣擺了一道，都不會覺得好受。

“她什麼意思啊，為了工作連朋友都能利用？”蘇嫿氣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幾分。

“她現在在陸名昊手底下工作，日子也不好過。家裡還有她媽媽需要照顧，可能也是沒辦法。”葉歆顏並不是想為江可開脫，她自己也很生氣，但怒火只能讓她越來越難受，所以她需要透過其他方式讓自己平靜一點。

蘇嫿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她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去犧牲朋友最重要的事，看起來是你不應該那麼計較，但事情也不是這麼衡量的。她憑什麼啊？就她媽高貴重要，你辛苦打下來的基礎和讀者群就比她媽媽低一等？”

的確，這點葉歆顏也很不平衡。江母對江可來說是最重要的，但葉歆顏的事業對她來說同樣重要。並不能為了別人的重要就要犧牲自己的執著。每個人心裡的價值觀不同，所以江可也沒資格用她的價值觀來判斷葉歆顏是否應該為她和她母親犧牲事業。

“已經之樣了，還能怎麼辦？”一些不好的影響一旦出現，有時候是很難抹去的。

蘇嫿沉默下來，顯然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找陸名昊肯定沒用，江可現在也找不到人，電話也打不通。難道我現在能去找她媽媽？萬一她一激動，心臟病發什麼的，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現在葉歆顏根本無路可走。

“如果否認那篇序呢？”蘇嫿有些猶豫地想著辦法。

“難，只要對方能出示我將序章傳到江可郵箱的截圖，我也沒話可講啊。”序章是她自己從郵箱發出去的，別人不知道，一些合作過的人還是知道她的私人郵箱地址的。

“如果他們出示證據，不是連江可一起暴露了？”

“呵，你覺得陸名昊會怕暴露江可嗎？估計他恨不得我和江可打起來，鬧大了更容易為清泠的新書做宣傳，對他們的遊戲推出也有好處。”她就算氣，也不能再讓陸名昊佔半點便宜。

“那怎麼辦？就這麼被動地等著？”蘇嫿暫時也想不出其他辦法。

“不知道”葉歆顏將冷掉的咖啡喝完。

蘇嫿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沉默持續了幾分鐘，誰也沒有更好的主意。蘇嫿索性換了話題，“你怎麼回家了？和阿姨和好了？”

“說來話長，我現在也說不清楚，等改天再和你說吧。”並不是葉歆顏想對蘇嫿保密，而是她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這些事說起來其實也挺丟人的。

“對了”想到了什麼的蘇嫿正色道：“莫揚家有個女人，還說是莫揚的女朋友，你知道嗎？”

葉歆顏微微皺了下眉，然後點點頭，“她是莫揚的青梅竹馬。”從那天回來之後，她和莫揚就沒有再聯絡。聽她爸爸的意思是會給冷晴她們在外面找房子，那冷晴現在怎麼又會在莫揚家呢？

“這麼說她真是莫揚的女朋友？那你怎麼辦？”蘇嫿顯然不太願意相信這件事。

葉歆顏笑了笑，“沒什麼，以後再說吧，沒事。”她實在不想解釋什麼姐姐的事，也希望這個冷晴能快點消失在自己的生活裡

蘇嫿看了看葉歆顏，拍拍她的肩膀，“你沒事就好。莫揚要是真對不起你，你也不用客氣，甩他兩巴掌走人。”

“呵呵，我們可不崇尚暴力。”

“對壞人還是可以暴力一下。”蘇嫿握握拳頭，比劃了一下。

坐了一會兒，蘇嫿起身準備回去了。雖然沒想到什麼可行的辦法，但作為葉歆顏的編輯，總還是要做出一些解釋。

葉歆顏也起身拿了外套，“走吧，我也回家。”手機的充電器還在自己家，而且家裡天天這麼吵，葉歆顏也的確待煩了，想回自己的地盤安靜幾天。

“嗯。”蘇嫿點點頭。

葉歆顏在留了張便條後。帶著自己的東西，和蘇嫿一起離開。

葉歆顏回去並沒有告訴莫揚，也沒有看到冷晴，倒也自在。葉父那邊來了通電話，確定她已經安全到家了，就沒再說什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