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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儒點頭,大叫:“欺負姐姐,打,打!”他做出拍屁股的手勢。任澤家的孩子哭得更加慘烈。
任澤無奈道:“哥,這兩孩子深得你們真傳啊。”小的那個魔王簡直和他哥小時候一樣,笑裡藏刀,綿裡藏針,他家這個註定只有被欺壓的份。
荏苒對孩子的事情不管,他們從來不敢讓媽媽受累受傷,因為他們知道,爸爸會很心疼很心疼。
有一次,兩個孩子爭吵,“媽媽到底愛誰多一點”,為這個話題,姐弟倆差點打起來。
任輕摟著荏苒,單手分開兩個孩子,道:“當然是愛爸爸了。”話畢,還在她臉上落下一吻。
“為什麼?”兩個孩子淚汪汪看著荏苒。
荏苒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說:“因為媽媽很愛爸爸,才會有你們啊。”沒有愛,哪來的他們呢?
“哦”兩個孩子似懂非懂地點頭。
哄他們入睡後,任輕壓著荏苒道:“多愛我一點。怎麼樣?”
荏苒毫無反抗餘地地被“愛”了一晚上。
隔天,兩個小傢伙吃早餐,發現媽媽沒起來,爸爸神清氣爽地在廚房忙活。
姐姐偷偷告訴弟弟:“媽媽愛爸爸很累的,我們不能吵到媽媽。”
弟弟覺得很有道理,一整天都是乖乖的,棉花糖都被他的安靜嚇到了。
任儒上幼兒園,任語一年級。倆孩子差了三歲,代溝沒有,常常上演姐弟情深,荏苒每每都笑噴。
幼兒園開學那天,任儒一副風蕭蕭兮的樣子,壯士斷腕一般對他爹道:“我去了。”
任輕摸摸兒子的腦袋,欣慰點頭:“去吧。”
“嗯”他很男子漢地去了,頭也不回,這一點,和他的母親如出一轍。
家裡沒了孩子吵鬧,靜了很多,荏苒一時不適應,出門逛街。
秋裝上市,她在商場裡看線衣。
“喲,小美人。”碰到了婁放,他多了兩撇小鬍子。
“好久不見。”她伸手。
“很是想念。”他回握。
婁放終究接手了他爹的房地產生意,現在一面與房子地皮打交道,一面泡妞。
“師父說,你在相親?”她不可置信,因為婁放除卻不著邊際的性格,皮相人品還有家庭背景都足夠讓他娶妻生子好幾回的了。
“因為這世上向小美人你這樣的姑娘不多呀不多。”婁放從西裝褲裡掏出一張卡,道:“這商場是我名下的財產,以我的面子,應該值這張卡。”
一張VIP卡,她不得不收。荏苒接了卡,婁放卻點了煙。
“你以前抽菸嗎?”她記得婁放身上從來沒有煙味。
婁放看著煙,苦笑,“這是個好東西,沒寄託的人抽這個最適合不過了。”
荏苒不難看出他眼底的沒落,過於,他心底有個人,卻不能如願吧。
寒暄幾句,她準備離開,婁放悠悠道:“小美人,你還記得我們第一見面的事情嗎?”
“嗯。”她不明白他為何提及過往。轉而想起當年,他嚇了她一跳。
婁放掐了煙,眉毛一挑,“嘿,我那個死翹翹的老爹和你活著的老爸是老朋友,他以前說,我有個媳婦,叫肖荏苒。”
一個塵封已久的真相,他選擇在一切塵埃落定後說出。
荏苒終於明白,他為何知道自己,他為何一再與自己接近。做房地產的,商業聯姻還真是世界再大,不過你雙目觸及之地。
“你們家倆小傢伙很可愛,阿輕答應我做他們乾爹的哦。”婁放兩指夾著煙,擺擺手留下筆直的背影離去。
荏苒望著手裡的卡,笑了。
人如其名,一個“放”字,他寫出了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拉出一枚跑龍套
☆、年夜飯
那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年夜飯。不過很奇怪的是,兩家人都到齊了,連荏苒的養父母都被請了過來,說是團圓飯要人多才好吃。
於是籌光交錯,各種聊天,突然荏月問:“苒苒堂姐,你怎麼認識堂姐夫的?”
任輕正給荏苒夾菜,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笑看荏苒。
不光是荏月,所有人都好奇起來。
荏苒臉上莫名出現紅暈。
鴉雀無聲了一會兒,養父咳了咳,道:“從我這開始吧,我來講。”
大家都豎起耳朵聽
養父撿到了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與養母商量過後,他們決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