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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快開學了,忙得外焦裡嫩,一定會把一更堅持住的。
☆、冰釋
幾日的太平,荏苒除了不怎麼說話不再對他笑,一切都好。
送她上學,車上,荏苒打哈欠。
“沒睡飽嗎?”他問。
荏苒答:“春天快到了,困。”
春困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他自然知道。
到學校,她下車,一言不發地走進學校。
他凝望她的背影:“還在生氣麼?”她的倔脾氣可不好哄。
女班長這幾日忙得不見人影,荏苒整個人長了刺似的,生人勿近,整天除了寫筆記答考卷就是看著窗外的天空,冷漠地拒絕一切。
而事情就爆發在任輕凌晨出現在荏苒房間裡的那一天。
她正爬窗歸來。
他坐在書桌前,說:“回來了。”
她的臉是冷冰冰的,話也是:“你都明白了,還做什麼戲?”
“嘭!”玻璃杯破碎,他手滑,然後語氣低沉:“你這幾晚都跑出去,我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荏苒也不掩飾,道:“我去賺錢。”
“你嫌我沒給你零花錢?”師父大人的眼神幽怨起來。
“不,我是要存錢”她深吸一口氣,“離開你。”
離開了他,就真的和肖家沒關係了。
“阿苒,你太過倔犟。”他拿她沒辦法。
“師父,你逼我的,肖家逼我的,你們都要逼我做我厭惡的事情,我又為什麼要做你們的牽線木偶?”荏苒的言語帶著攻擊,不再壓抑。
任輕看著她,竟然,看不透了。他有些受傷:“你不靠肖家不靠我,會流落街頭,會餓死病死,阿苒,你還只是孩子。”她不能失去依靠。
荏苒握拳,他說得是事實,沒有他們,她說不定會活不下去。
“我通知肖家的時候,你發著高燒,意識不清,有生命危險,搶救需要你的家人簽署同意書,我沒辦法了,真的沒辦法。”他撐頭,掩蓋自己傷感的表情。L市那晚,傳真了同意書後,他就和肖家妥協,由他照看荏苒,但要旁敲側擊地讓她回去。
“師父,謝謝你。”她輕聲說完,轉個身,她跳窗而下,二樓而已,她滾一圈就站起身跑。
“荏苒!”
他跟著跳下來,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不放手。
“放開!放開!我不要你的沒辦法!我不要你們的騙局,我討厭你們!我有家在羌鎮回不了,我有爸爸媽媽卻不能團聚,我什麼都沒做,卻要被全家人犧牲!我憑什麼任人擺佈?!你還不放開!”荏苒逃脫不了,痛哭,她只是個倔犟的孩子,卻要故作堅強,太難。
“阿苒!”他抓住她掙扎的手,反身將她摁在牆上,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死死制住。姿勢曖昧,他喘氣,說:“不管怎麼樣,你不要去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我怕找不到你,不能把你帶回我身邊。”
她哭,搖頭。
“你欠我一個教訓,違約的懲罰,我要你現在留在我身邊,必須做到!不然,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徒弟!”他們額頭相抵,誰也掙脫不開誰。
她以為自己會哭嚎:我不稀罕!可是,十年的情分,十年的仰慕,她喜歡他,不是秘密。
“師父!”她在他眼前哭花了臉,大哭大鬧,不是像,她就是個孩子。
“不哭不哭,我們回家。”他抱住她,手足無措,她是他的死穴,溫柔遇上倔犟,他沒轍。
“師父,對不起。”她捂臉,淚水從指尖流出,歉意滿滿。
他拉下她的手,用指尖抹掉她的淚,在她耳邊輕輕訴說:“阿苒,你哭起來真難看。”
“難看也是你徒弟!”她邊哭邊叫,孩子氣十足。
他是她的師父,她是他的徒弟,一晚過去,什麼都沒有改變。
“阿苒,吃飯不要看書。”他用鋼琴家一般的漂亮手指敲擊桌面,無奈專心看英語書的荏苒充耳不聞。
只是單元測驗,她沒必要這麼用功。
任輕熱好了牛奶放在她手邊,她不動如山,咬著圓珠筆筆帽默背句子。
他撫額嘆氣,奪了她手中的圓珠筆,按出筆芯,在幾個重要的語法處劃出藍色筆直的線條,又圈了一堆的詞彙,筆尖點點書面,說:“這些是考試百分之八十會抽考的,你看這些就行了。”她記性再好,也不能一時記住整個單元的全部知識點。
“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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